愛麗絲菲爾連忙扶住要一頭栽下輪椅的林好。
她感覺這種忽然舉手說出一句“caster,立刻出現在衛宮切嗣身邊。”然後直接昏倒的情景有點眼熟。
到底是遇到了saber無法應付的敵人還是切嗣又自涉險地?
結合剛才林好所說,接下來會被肯尼斯和遠阪時臣同時攻擊這件事,莫非切嗣跑去行刺肯尼斯陣營的人了?
“夫人!”一直站在庭院角落閉目控製使魔的久宇舞彌忽然張開眼:“切嗣正在被追殺,已經接近這裡,追殺者——由於存在遮蔽魔術而無法確定,隻能判斷出是某種飛行物!”
“果然因為saber無法飛行而陷入劣勢了嗎?”愛麗絲菲爾把輪椅放平讓林好躺下,轉身去問正在喝茶的白色saber:“lily,我記得你好像可以對空了?”
“請放心,”saber·lily放下茶杯,抄起懸浮在麵前的石中劍:“我將為您擊退任何來犯之敵。”
“舞彌,切嗣還有——啊,不必了。”正打算詢問舞彌具體情況,卻聽到由遠及近的巨大爆炸和轟鳴聲。
“愛麗!啟動防禦!”隨著一聲幾乎響在院牆外的爆炸,一身黑色風衣的切嗣翻牆跳了進來。
嗡——隨著愛麗絲菲爾揮動雙手,一道以庭院為中心,半球形的透明防護罩瞬間升起,將接踵而至的數道紫色雷霆攔了下來。
“嗬嗬嗬!衛宮切嗣,”伊斯坎達爾和他的雷霆戰車出現在空中,雖然看不到臉,但可以從語氣中聽出他的狂怒和痛恨:“你這個背叛者!”
“切嗣?你做了什麼?”愛麗絲菲爾維持著宅邸結界向他問道。
“說來話長,rider他——”“叮!”
愛麗絲菲爾、久宇舞彌和一直盯著rider的saber也把目光投了過來。
隻見衛宮切嗣不知何時已經接近了愛麗絲菲爾和林好,舉著手不知想做什麼,但迎麵撞上了一麵冰牆,那是即使林好昏迷中也會自動起效的“冰心鎖”。
“見鬼!”“衛宮切嗣”忽然口吐女聲,“怎麼每次都是這個東西!”
“是百貌——”愛麗絲菲爾驚呼了半聲,這個第二次變裝潛入的assassin就被saber揮劍轟飛了出去。
“嗯?那是assassin假扮的?”神威車輪上的rider發出疑惑的聲音。
“正是如此,切嗣實際上並沒有背叛你們,”愛麗絲菲爾稍稍鬆了口氣,向rider說道:“所以你——”
轟隆!
話未說完,rider已經駕駛著神威車輪狠狠撞上了防禦結界,強大的衝擊力直接打破了一個巨大的缺口,還沒等愛麗絲菲爾從魔術被破壞的反噬中恢複,rider已經穿透結界直衝而下,一把撈起正在輪椅上昏迷的林好抗在肩上重新飛了出去。
“放下她!”saber持劍衝過去試圖攔阻,但礙於林好也在攻擊範圍而無法解放真名進行轟擊。
“哼,反正她也沒有戰鬥力,就交給我方作為人質吧,衛宮切嗣那家夥完全不可信。”仗著愛麗絲菲爾等人投鼠忌器,rider在結界外還繞了半圈,施施然地駕駛著神威車輪離開了。
“這……我們要怎麼跟caster解釋?”愛麗絲菲爾看著空蕩蕩的輪椅有些手足無措。
“那家夥……似乎很想攻擊我,但強行忍住了?”saber·lily疑惑地看著rider離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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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正在和caster進行輝舟爭奪戰的吉爾伽美什發現她忽然變得驚訝不已,而後咬牙切齒地看了過來。
“終日打雁卻被雁啄了眼……”caster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忽然發出數倍於之前的凍氣,而猜到發生了什麼的吉爾伽美什冷笑著放棄了輝舟的控製權。
黃金的飛舟被完全凍成了冰塊,然後徹底粉碎,化為金色光點和水汽飄散在空中,隻留下懸空而立的終焉之王和最古之王。
而吉爾伽美什之前一直追殺的衛宮切嗣早已趁機逃的無影無蹤了。
“先是讓百貌偽裝成切嗣,用令咒讓berserker偽裝成黑saber,襲擊rider然後逃走,在甩掉rider之後轉而變成rider,故意讓百貌在庭院裡被發現,然後以rider的身份將我的小禦主劫走。”
“而這邊,不惜讓遠阪時臣受傷,以做出全力追殺的模樣,讓切嗣拚命逃走無暇細想,並聯絡舞彌尋求幫助,這會增加先一步到達那裡‘百貌’的可信度,最後攔住我避免察覺到林好出了問題。”
“到底還有幾個後手?”思考了一下來龍去脈,caster皺眉看著吉爾伽美什:“我不覺得你這樣實力至上主義者會參與具體謀劃。”
“本王自然不會參與這些臣下負責之事,他們隻需提出請求本王去做的事情,而本王隻需予以‘可’或‘否’的回答。”英雄王帶著冷笑回答:“而保證時臣不死,趕走衛宮切嗣和saber,最後拖住你,這些小事在本王看來十分簡單。”
“那麼,你最後一件事已經失敗了。”caster橫了吉爾伽美什一眼,直接轉身靈體化,令慢了一步出現在她身旁的數條天之鎖撲了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