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好,
我被綺禮劫走了——這完全不重要。
61:40:07
“喲,時臣,你看起來很不妙嘛。”“多,多謝吾王出手相助。”
正在勉力維持火焰結界的遠阪時臣聽到這句嘲笑的話,反而完全放下心,解除防禦開始專心為自己治療。
雖然之前那一連串的爆炸和引起的喧嘩令人有些在意,但至少狙擊自己的衛宮切嗣已經被趕走了才對。
由於最古之王就在身邊,安全上不是問題,但傷口的狀況卻很麻煩,這次攻擊直接從正麵擊穿大腿,留下的是以普通醫療手段來說必然會要求截肢的貫通空洞。
時臣現在隻能以治療魔術抑製它出血並緩慢修複,具體來說至少也要一周時間,如果要快速完美治療,除非尋求治療專精的魔術師或者聖堂教會的幫助。
不,不行,雖然聖堂教會就在身後不到一個街區的位置,但前去求援的話,對這場戰爭來說將是完全無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程度的違規,即使是言峰璃正,也不能確定那些負責遮掩戰鬥痕跡的代行者們對他完全沒有意見而不會舉報。
“時臣,你是不是對本王有什麼意見?”“臣下不敢。”
時臣目前沒有多餘的精力去行禮,但麵對最古之王的質疑,他仍然毫不猶豫地接口回答。
“真的不敢?”吉爾伽美什的聲音聽起來帶著怒氣:“但本王認為你正在瞧不起本王存有天下寶物的寶庫!”
啊……原來如此,雖然通過努力工作可以獲得王出手的機會,但若想獲得王的寶物,還必須謙恭的請求。
“吾王,”時臣把籠罩傷口的魔力維持在止血的程度,艱難地起身向吉爾伽美什鞠躬:“臣下被敵人偷襲而身受重傷,懇請吾王賜下治愈之物。”
“哼,那是你自己太蠢所致,本王拒絕。”金光閃閃的英靈抱著手臂不屑地說道。
“……”
不,吉爾伽美什不是那種讓他人提出請求並以拒絕為樂的王,一定是自己請求的方法不對。
“吾王,臣下的傷勢很難快速愈合,在療傷期間恐怕無法協助於您,請賜下些許療傷之物讓臣下繼續為您效勞。”時臣略微思考,然後換了個角度請求。
“你以為本王會有借助你那微薄力量的時候嗎?本王的寶物可不會浪費在無用之人身上。”吉爾伽美什仍然拒絕。
“……”
對傷口的治療刻不容緩,不然之後即使成功治愈,也會留下殘疾,但時臣還是不敢無視吉爾伽美什那“快點請求我”的強烈暗示。
“請吾王治愈臣下的傷勢!臣下必粉身碎骨以報!”時臣已經開始急病亂投醫並自暴自棄了。
“嗬嗬嗬~這才對,”一瓶紅色藥劑被丟到時臣麵前憑空懸浮:“臣子隻需提出訴求、原因和後果自有王來判斷。”
結果是自己弄巧成拙嗎?時臣苦笑著拔掉那精致水晶瓶的瓶塞,一口氣把其中如流動的紅寶石般的藥劑喝光。
“吾,吾王,臣下感覺在被火燒,您賜予的是——”雖然腿上的傷口正在飛快地愈合,但時臣本人卻麵色赤紅,大汗淋漓。
“嗯?隻是長生不老藥而已,”吉爾伽美什奇怪地看了看時臣,打開一道漣漪去翻自己的寶庫:“原來已經被那條蛇吃掉了?”
所以那到底是——
時臣的意識中斷了。
61:36:17
“哈哈哈!小鬼你做的這個東西挺不錯嘛!”
韋伯帶著剛剛接受另一種手段進行修複的露娜回到召喚之間時,就看到伊斯坎達爾正仰躺在之前的魔力池裡,如海綿吸水一般吸取著彙聚而來的魔力。
“【——!——!】”
流體的水銀禮裝發出了某種憤怒的顫音,然後直接撲了上去,填滿魔力池其他空隙之後還一拱一拱地想把rider弄出去。
“哦?謝啦~”月靈髓液自然拱不動rider,反而被直接扯了過去當被子蓋。
“那個……rider,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韋伯苦笑著拍拍站在自己肩膀上正在扯他耳朵、1:24大的銀色女仆裝小露娜,向伊斯坎達爾問道。
這是肯尼斯老師在被索拉師母持續騷擾的情況下進行的改造,畢竟月靈髓液本身不會因為被擊穿或承受太大壓力而失去功能,分離出一個額外的中樞則是為了解決這個因為和英靈合體而引發的後遺症。
這樣即使加拉哈德形態的露娜戰敗,也可以繼續以原本的形態戰鬥,雖然以露娜本人的審美來說不是很樂意,但在失去ncer這個重要戰力的時候也無法任性。
“那個黑色的saber很不錯啊。”伊斯坎達爾並未回答韋伯的疑問,自顧自說了起來:“那種狂暴的攻擊和一往無前的意識,即使被我的大軍包圍也沒有熄滅的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