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剛才和saber打起來了?”韋伯瞪大了眼睛,“我們可是——”
“多半是他那個陰沉禦主的主意吧,我可以感到她在和我作戰時身上纏繞的強製魔力,雖然不情願,但一旦投入戰鬥仍然十分的忘我,”rider讚歎著:“如果她是那位騎士王的另一麵的話,或許可以被稱為‘狂王’——相比之下那個白色的完全是沒長大的小姑娘。”
“這麼說,臨時同盟算是破棄了?”韋伯皺眉:“那麼必須進行反製——”
“沒有那個必要,”rider揮手打斷了韋伯的思考:“這應該是他的個人行為,如果整個陣營都打算背叛的話,caster一定會出手,我可不擅長應付小姑娘。”
“【——!】”露娜傳達出“你說謊”的意思。
對於留下艾米爾小姑娘的事情所有人都信心滿滿,但誰知道有人能用出20道令咒?
“那,你的打算是?”韋伯拋開這道思緒,繼續詢問。
“作為‘征服王’,我自然要好好教教她何謂霸王之道,隻依靠暴力和恐怖是不行的。”rider又搶在月靈髓液之前吸走了魔力池彙聚出的魔力,令小露娜氣的直跺腳。
“就是說你要找機會和她單挑對吧……”韋伯捂著肩膀。
“接下來即使他們遇到遠阪時臣陣營的襲擊,我們也不必幫忙,”rider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至少在把無故浪費掉的魔力補充回來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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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舉起手來!”
衛宮切嗣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會有在家門口被久宇舞彌拿槍口指著的一天。
雖然他有信心在三五秒之內空手製服這個弟子,但看著同樣如臨大敵的愛麗絲菲爾和saber·lily,他不得不暫時把手舉過頭頂。
“唔……你們遇到百貌了?”略一思索,衛宮切嗣就想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
“我們問,你答,”白裙的saber持劍靠近,愛麗絲菲爾和久宇舞彌也移動腳步形成包圍圈:“如果這是你第三次偽裝成切嗣,就把命留下吧!”
嘖……原來自己被archer追殺並聯絡舞彌的時候,那個會改變自己外形的assassin已經來過兩次了,第一次識破之後竟然故技重施,於是自己這個本尊就遭了殃。
而且倒黴的是,saber·alter據此還有一段距離,完全無法支援,可現在的情況又不值得浪費令咒,切嗣頭一次覺得saber無法靈體化實在不方便。
“好吧,你們問。”切嗣隻能同意。
“那麼,衛宮切嗣在第一次看到我的時候,說了什麼?”愛麗絲菲爾首先提問:“因為assassin的情報網竟然完全了解我們在冬木做的事和說的話,所以這其間泄露的情報都不足以采信。”
“我說……‘這種東西為什麼要做成人形’?”切嗣臉上出現一絲尷尬,畢竟他完全沒想到自己給與這種不客氣評價的對象會成為自己的妻子。
“我是怎麼回答的?”愛麗絲菲爾似乎輕鬆了許多,但仍然沒有放下手中的秘銀絲。
“你說,‘由於第三次戰爭中聖杯之器先於勝者出現被破壞而失敗這屆聖杯戰爭的聖杯之器將被製成人形並賦予生存本能以自行回避危險而外表則因為必須使用冬之聖女的形象而無法改變’。”切嗣一口氣把完全沒有停頓和抑揚頓挫的話語念了出來。
“那……切嗣你向我求婚的時候說的什麼?那五個音節的。”愛麗絲菲爾繼續問。
ich liebe dich——不,等等,她說“切嗣你”?
“那句話我一生隻說兩次,下次我們有誰快要死了才會再說。”切嗣瞪了調皮的妻子一眼,轉頭看向舞彌:“該你了。”
“我就不……”“喂。”
舞彌似乎已經從愛麗絲菲爾的反應判斷出麵前的是真人,正準備放棄提問,但被saber·lily喊了一聲打斷。
這位預備騎士王看來也不是很笨,切嗣看了一眼白衣騎士,已經證明了身份的自己隻是打算借此給弟子一個提問的機會而已。
“嗯……那個,衛宮切嗣做了什麼才令久宇舞彌的國家和平的?”久宇舞彌罕見地露出一絲緊張。
那可真是,唯一一次違反自己的原則,切嗣摸出一隻煙點燃。
隻因為這個小姑娘在睡夢中哭喊了一句“哥哥們為什麼要自相殘殺。”
畢竟作為小國,雙方的士兵出自同一座訓練營也是極有可能的,而久宇舞彌的父母就是其中一座訓練營的管理者,那些受訓士兵基本上都可以稱為她的哥哥。
不過,她應該已經不記得那些細節了。
“我把雙方的首腦和高層軍官全部抓了起來,並展示了魔術能力,告訴他們如果誰的手下再發生戰鬥就無視原因同時乾掉交戰雙方的指揮者。”
可惜,無法對整個世界這麼做。
再洗洗舞彌。
另外切嗣和太太的對話是原著內容,就是fz第二季ed那一串夫妻倆交互靜圖的第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