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章(2 / 2)

躺在她身旁的牡雋雙手墊在腦後,笑著道:“等你發完,咱們就開始慶祝,然後奮戰到天亮。”

“你想什麼呢?”江畫嗔怪地蹬了他一腳,登上幾年沒用的那個微博賬號,看著10年11月發的最後一條動態,不禁深歎,開始上傳她早就準備好的照片,貼上牡雋給她寫的“血淚書”,最後淡而一笑,點擊發送。

我,江畫,五年前“淫媒”事件的當事人,2035個日夜過去了,我以為所有的痛苦都會隨著時間慢慢消逝,可惜這也僅是我以為罷了。今天這個事件再被提起,我心頭的那塊傷疤再次血流成河。

2035個日夜,我背著“淫媒”這個爛汙的名頭苟活著,牽扯著嘴角假笑。甚至五年前,我愛如命的男人向我求婚,我連一場像樣的婚禮都不敢辦。結婚這五年,我不敢與他並肩同行,出現在他的朋友圈中,試問我為什麼要背負這一切?

既然今天有人再次提及“淫媒”事件,那我想也該給世人一個真實,在這裡我首先要申明一點:我江畫是人生父母養的,上有老下有小,乾不出那種賣人喝、血的事兒。

我出生在一個軍人家庭,父親16歲當兵……而就在我父親配合上麵調查的第二天,斐韻依聯合薑明婧、章婻等五名博恒傳媒的女藝人揭發了“淫媒”之事,我就想問問在那個當下你們是我,會怎麼做?

我保持了沉默,巧合得很就在我經受著萬人唾罵的時候,上麵查明了我父親一身清白,他回到工作崗位之時,斐韻依六人瞬間沒了聲音,“淫媒”事件單方麵告終。

而我這個“軍二代”為了不給父親招惹麻煩,懦弱地繼續保持沉默,這一沉默就是2000個日夜。這2000個日夜裡,我的家人為了我的感受,都在刻意地回避著這件事情,我也從來都不去觸碰它。

再回娛樂圈完全是因為自己最初的夢想——成為一位金牌製片人,隻是沒想到那個傷口還是被扒出來了。

對於“淫媒”之事,我要說的就這麼多,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為證我說的一切都屬實,下麵我附上了我父親五年前的肩章和他用生命守護這個國家,所獲得的軍功章。

最後,我要申明,今天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回應“淫媒”事件,至於你們是真的受蒙騙,還是因為什麼狗咬狗都不關我的事,我隻希望我和你們老死不相往來,在此謝謝大家聽我叨叨這一番苦痛。

燕青:【你早該站出來澄清了,因為你的事件,作為經紀人的我差點患上被害妄想症,好在封珃有情有義是個人。】

海梅:【哇開開,敢亮出來那肩章鐵定是真的,天啊,這樣的背影還用得著拉皮條,我就想問問娛樂圈有人敢潛她的人嗎?】

封親妹:【終於站出來澄清了,5年前我就不信那是真的,因為“淫媒”事件起得突然,消失的也突然,果然其中貓膩多多。】

矮子中最帥的簫明:【江畫的身份,我可以作證,彆人我不敢斷定,至少像我就不敢動她的人。】

封珃Lain:【點讚……】

江畫:【@封珃Lain,請你不要點讚,我還有事情要澄清。】

不等網友過多反應,江畫再次更新動態:“那坐在兒童座椅上,戴著墨鏡吃蝦的小胖子就是引發#傳奇影帝隱婚有子#大事件的正主小肥仔。

他不是姓封,是姓牡,牡丹是他親姑姑,牡丹她親哥我老公已經急了,隻是他妹和某位影帝想將錯就錯拐了好吃的小胖子,不肯對外澄清,所以我被他爸逼得就隻能自己來了。”

封親妹第一個跳出來:【我不信我不要看這條微博,肥崽崽是我封哥家的。】

“我的點讚被駁回了,”牡丹拿著封珃的手機:“畫兒也太不給麵子了,”正如她曾經預料的那樣,畫兒一將江伯父的東西貼出來,近九成的網民態度都變了。

而江畫那篇千字長文寫得也是非常到位,不但真實地呈現了當年“淫媒”事件的始末,言語之中沒有帶任何個人內心的猜度,還從側麵引導大家,挖掘斐韻依六人內訌等等,牡丹可以肯定這是她哥寫的。

“江畫怎麼看出來我們想要拐了羊羊?”喝了有六兩白酒的封珃眼神已經有些迷離,湊近牡丹想要去蹭她,但關鍵時刻瞥見一小胖子在盯著他們,他立時轉移目標:“羊羊……”

“親親,”胖羊羊似突然想起了上午的事,看向他奶奶:“叔姑姑親親,”說著小肉嘴還麼麼起來,“這樣這樣。”

牡丹回頭看向正在告狀的小胖子,眼角餘光掃見藍麗娟女士那一臉嫌棄的笑:“這不會是你們送來我這的間諜吧?”

“也不算是,”牡忠民笑了:“今天確實是我和你媽的結婚紀念日,”隻是畫兒說牡丹明天就要進《南茶館師爺》劇組了,他們就想著那封珃也該回來了。

“明白了,”牡丹扭頭,摟著垂首在笑的封珃:“老校長和老護士長套路太深了,咱們……認輸。”

封珃順勢向兩位長輩坦誠:“伯父伯母,雖然我跟牡丹認識不久,但我很清楚我喜歡她,舍不得她受一點苦,想要每時每刻守護著她,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深愛,但我心甘情願給她我的所有。”

牡忠民和藍麗娟不吭聲了,兩人都沉默著。

“咳咳,”牡丹聽了這話心裡是甜甜的,隻是她爸媽這什麼反應:“你們沒話要表達嗎?”

“沒什麼話,”藍麗娟看了一眼她老頭子:“就是有點感慨,傻人傻福這話還是挺玄的。”

傻人傻福?牡丹聽到這四個字不是很樂意:“媽,您是對‘傻’有什麼誤解,還是對我不夠了解,我跟‘傻’沾邊嗎?”

燕青樂了,隻是他剛笑出聲,放在手邊的手機又響了,拿起接通:“喂,”隻兩秒神色忽變,走向門外的腳步也停了下來,轉身對牡丹和封珃說,“斐韻依在申城家中割腕自殺了。”

“死了沒?”牡丹的那雙桃花目微微一縮。

“沒”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大家地支持!!!!!網,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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