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甜);
話落沈暮自己先燙起臉來,麵頰偷貼到涼涼的車窗想要降溫。
怎麼就說出來了呢……
正開車的人似有若無笑一聲:“c。”
他彆有深意地複述,沈暮臉蛋燒得更厲害,略慌著向他說明:“這隻是圍差啦,很正常的。”
沈暮覺得男人對cup的認知大多有誤解,她曾偶然看到過某論壇對男性最理想女友cup的調查,結果是c和d。
他們的理由基本逃不開鐘愛性感火辣範。
但其實不是這樣的。
確實是有點兒料,可因人而異,不會時刻都很顯。
就沈暮而言,她不愛穿緊身款上衣,肉眼瞧過去也就很平常,絕沒有到男人對c和d浮想聯翩的程度。
隻能說肉肉還算聽話地在應該的部位聚攏。
不過穿著衣服壓根看不出。
但男人的反應有些好整以暇,似在無聲猜疑她的小身板應該達不到。
沈暮斜睨他,遲疑著問:“你是不信嗎?”
江辰遇投來一瞬莫測的目光,笑意隱約,繼續開車不說話。
他回饋而來的是默認。
至少沈暮是這麼認為的。
姑娘家麵對男友的質疑,生怕他有丁點不愛,第一反應就是要為自己正名。
沈暮正經非常地看住他:“真的有。”
江辰遇還是笑:“是麼,我不了解。”
他真正想說的是,不如今晚讓他親手了解一下。
為了增強可信度,沈暮搬出充足的理由。
“我在美院的時候,有一位俄羅斯室友,她小妙招可多了,每天都會拉著我們一起。”
江辰遇順口問:“一起做什麼?”
沈暮答:“食療健美操啊之類的。”
想到那位俄羅斯室友,就滿腦子地浮現出她在全身鏡前,挺著傲人胸器凹造型的模樣。
擁有逆天身材,靈魂深處卻又逗比到極致的姑娘,真的是太有趣了。
沈暮忍不住笑出聲。
密室後的心情很鬆懈,她一開心就不自覺地全盤托出,告訴他自己的幾位室友都特彆注重身形,三餐極其嚴格,鍛煉按摩都不落。
沈暮後枕著座椅頸墊,懷念獨在法國時難得的美好。
“我那時候還在發育嘛,她們不允許我自甘墮落,就天天監督我,好辛苦的。”
控製食物和鍛煉都太需要毅力了。
沈暮哀怨地說,眼睛裡卻含著亮亮的笑。
江辰遇很喜歡聽她絮叨,從前虛擬在微信裡,現在實實在在地待他身邊,這種喜歡隻會劇增。
並且這份開朗隻對他展現,太惹人喜歡。
沈暮望著前玻璃飛速不止拉近的夜景,笑意盈盈和他聊著:“有回菲婭說,她從c到d全靠男朋友摸,結果另外兩個法國室友隔日就都帶著男友來見我們了。”
光是想想,沈暮都能被她們的行動力逗到。
江辰遇眉目蘊笑,愛她講的每一個字眼。
“你呢。”
可能是對外放的室友習以為常,所以說起她們,沈暮對這話題突然就沒那麼敏感了。
她不含一絲雜念地回答:“我沒男朋友呀,也沒好意思自己按摩。”
當時她還小,再說也沒有外國姑娘們開放。
江辰遇唇角淡淡彎揚起些。
頃刻後他嗓音不急不徐:“現在有了。”
你現在有男朋友幫你按摩了。
且他樂意效勞。
這句曖昧到極致的話,他說得太雲淡風輕,致使沈暮思緒短路了那麼一會兒才回神。
沈暮耳尖後知後覺一熱,慫怯在戀愛的迷宮,又不甘地酸溜溜試探:“很懂嗎你?”
江辰遇挑眉不拆穿:“沒有,你教教我。”
他語氣很淡定,可偏就是聽著滿是**。
沈暮頓時心跳激越。
而且這要怎麼教,教他如何一隻手覆握自己攏捏嗎?
耳朵烘烘地像在蒸騰。
沈暮認慫不說話了。
///
附近有家高端內衣專賣店還在營業,江辰遇便帶沈暮過去了趟。
都把人哄回家了,他不能委屈這小姑娘。
出入女士用品專店顯得很不紳士,江辰遇給了沈暮一張卡,告訴她密碼,又讓她多買幾套,然後隻在店門口等著。
沈暮想說自己有錢,但猶豫片刻還是乖乖拿著他的卡進去挑。
她一直覺得談錢傷感情,也突然意識到花男朋友的錢,是要比自己買更多知足。
像是給這段感情多畫了幾筆甜滋滋的牽絆。
沒幾分鐘沈暮就出來了。
江辰遇很自然地接過購物袋,握住她手往停車場走。
袋子拎著挺輕,江辰遇問牽在身邊的姑娘:“不是讓你多買點。”
沈暮無辜望望他:“有兩套呢。”
怎麼這麼像替他省錢的小嬌妻。
江辰遇笑一笑:“夠換麼。”
如果要在他那久住的話是不夠的。
但沈暮沒講,隻是小聲跟他說:“我感覺沒你那天給我準備的舒服。”
她含羞帶嬌的,男人心情又添幾分愉悅。
江辰遇拉開副駕駛的門,讓她坐進去。
而後俯身在她頭發揉兩下:“知道了,明天讓莊阿姨給你買那款。”
沈暮點點頭說好。
被他圈在座椅裡,她嬌小依人的,看上去特彆乖。
此刻要是在自家停車庫,江辰遇肯定會掐住她下巴吻過去。
可惜還在大街上。
江辰遇姑且安分坐回駕駛座,正想發動快些回家,右邊的姑娘先遞過來東西。
是一張無限透支的信用黑卡。
剛剛他給她付錢用的。
“呐。”沈暮還他卡,夜色裡的雙眸似匿著星星點點:“刷了差不多四千,這牌子還挺貴的。”
不過沈暮自己也是狠得下心的,平時買的都不便宜,畢竟是貼身穿的重要小衣褲,不能馬虎。
江辰遇聲線浮著他獨有的溫情:“給你的,想要什麼自己買。”
知道自己消費的這點錢對他而言微不足道,但手裡的可是無限額的黑卡啊,分量重得沈暮心理上捏不住。
沈暮略感驚愣:“你不擔心我亂花錢嗎?”
她能敗家到哪兒去。
江辰遇眼底笑意如許:“花吧,你男人養得起。”
這稱呼自生蠱惑,就那麼一瞬,她開始滿心滿眼都想獨享和占有他的縱容。
沈暮懷疑自己的心是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