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還羨慕來著,盼著範氏也像胡氏對葉青玥一樣對自己,如今想想,算是明白了。
正想著,突然就見到,不遠處的柿子樹下,正站著兩個人,可不正是懋王和葉青蕊嗎?
烏苔見到,也是蹙眉,心想這人也太不知羞恥了,光天化日,就這麼過去和懋王說話?
她怎麼好意思?
這簡直是防不勝防!
這時候,胡氏和葉青玥也看到了,一時尷尬至極,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胡氏愧疚地望著烏苔:“烏苔,這——”
葉青玥小聲道:“是二伯母讓我們帶著她的,說是可能要收為義女,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來曆……”
說到這裡,聲音卻小了下去。
烏苔聽著,卻是不動聲色,輕笑道:“嬸母,四姐,這位姑娘的來曆,我卻是知道的,也是老相識了,我過去說句話,嬸母和四姐請慢用。”
說完她就起身過去了。
一時留了胡氏和葉青玥,麵麵相覷,走也不是,攔也不是。
烏苔徑自過去,她走過去時,那王府侍衛馮濤正站在柿子樹後候著,見到她,頓時尷尬不已,忙恭敬地見禮,又要過去稟報懋王。
烏苔抬手,示意他不要聲張。
馮濤哪裡敢,就要出聲。
烏苔冷笑,低聲道:“住嘴。”
這是王府的侍衛,儀衛司摘撥,領的是天家俸祿,走到哪裡彆人也得叫一聲大人,平日裡恭敬地叫她一聲娘娘,也不過是尊她身份罷了,其實並不聽令於她。
不過才是,她學了懋王的語氣,這麼一喝,倒是也把那馮濤鎮住了。
馮濤有些意外地看著烏苔,他一直覺得這王妃美則美矣,卻性子過於嬌軟,不曾想如今竟也有這般氣勢。
烏苔卻是不理他的,徑自走過去柿子樹下。
她是想著,怎麼也得聽聽他們怎麼說的。
如果懋王已經被葉青蕊喚起了回憶,哪怕有個蛛絲馬跡,她必須趕緊逃,不顧一切地逃。
遠遠地,便見懋王身形挺拔地立在那裡,身旁便是葉青蕊,葉青蕊正焦急地向懋王說著什麼,言辭懇切,甚至用手比劃著。
烏苔側首,安靜地等著。
她想,等來的,最不濟了便是潑天怒火,那又如何?
誰知道這時,懋王看到了烏苔,便轉身過來。
葉青蕊正說著,突然見懋王轉身就走,忙提著裙子便要追過來。
懋王走到烏苔麵前,道:“走吧。”
烏苔卻是咬唇,看著懋王身後追過來的葉青蕊。
她隻能接受兩個可能,一個是他一心隻聽自己的,對彆的女人不假辭色,一個是他記起來了一切,翻臉不認人,直接要她性命。
憑什麼,前腳說了什麼都聽自己的,後腳便和彆的女人私下說話。
人不可以這樣啊!
烏苔攥著拳,有些倔強地盯著懋王。
這時候,葉青蕊卻已經追上來了,她見到烏苔,瞬時臉紅耳赤,不過還是望向懋王道:“殿下,你明明應了我的,你怎麼可以——”
不過她話說到一半,就被烏苔打斷了。
烏苔道:“殿下,我有些累了,走吧。”
懋王挽起烏苔的手,沒再理會葉青蕊,領著烏苔離開。
葉青蕊怔怔地站在那裡,望著那男人挺拔的背影,他竟然就這麼領著葉烏苔走了。
她有些不明白,這到底怎麼了?
之前,他不是應了自己嗎?他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葉青蕊想著懋王剛才那寡淡的模樣,倒仿佛不認識自己一般,她不由得蹙眉,這到底哪裡錯了,到底哪裡出問題了?
這烏苔,到底給懋王灌了什麼迷魂湯?
她正這麼想著,卻見這時候,被懋王領在手裡的烏苔突然回首看向她,臉上帶著一絲得意的笑。
四目相對,她越發蹙眉,這到底是哪裡出錯了?
誰知道這時,就見烏苔突然衝她伸了伸舌頭,那簡直是幸災樂禍。
葉青蕊頓時呆住。
她還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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