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方凱文覺得這個微笑讓自己後背涼颼颼的,突然想起傑克說過,不要得罪女人的口頭禪,頓時有些好笑,自己怎麼和一個女人鬥起嘴來?
隔了二十年,再一次坐在教室裡聽陳秋月指點畫作,講授技巧,陳小草既滿足又珍惜,認真到幾乎虔誠,用從潘玥小朋友那學到的崇拜眼神盯著陳父。
陳秋月本來還擔心女兒放下畫筆這麼久,年紀也大了,如今再回到學校會不適應,哪裡想到她比從前還要專注認真,這一下老爺子得到了極大的鼓舞,講課都多了幾分精神,本來十幾分鐘的慣例被他拖到了整整兩個小時,一大半時間都是在為女兒補課.
其他幾人開始有些不解,畢竟都是成名的大家,一些基礎的東西十幾年前早已熟悉,可是看著陳院長的眼神總是飄向小草,哪裡還有不明白的,自己這是當了回陪練。
好在都是成名的大家,涵養極好,況且都十分尊重陳秋月這位恩師,就當聽著玩了,隻有方凱文趁著陳秋月背身做板書的時候,時不時衝小草使個眼色。可惜小草聽得入神,基本都沒看見。
陳秋月教導過很多大師級的學生,可是平生引以為憾的卻是眼睜睜地看著最有天賦的親生女兒放棄了畫筆,如今近二十年過去了,看到小草坐在下麵聽講竟有一種滄海桑田的感覺,他心中升起希望,也許有生之年還有機會看到女兒大放異彩那一天。
也許是小草崇拜的小眼神太過真誠,陳父大發恩典將自己專屬的畫室的鑰匙賞給了小草,讓她在裡麵準備參賽的作品,也方便指點。小草知道這個畫室,那時候和潘天成上大學時常常偷著溜進去練畫,那條件莫說是畫廊,就是夏大也找不出更好的。
方凱文開玩笑地抱怨老師偏心,也要跟著去看看,陳秋月一向疼愛這個才華橫溢的小弟子,笑著揮揮手算是答應了。
可當小草按著記憶找到那間畫室時候,卻發現有人捷足先登了,她悄悄推門進去,卻發現
原來是老熟人了。畫架前站著一個穿白色露肩裝的女孩,一手拿著畫筆,一手拿著顏料盤,她的身後站著的是小草此時的丈夫潘天成,一手握著女孩拿著畫筆的手,另一隻手則摟著女孩的腰,極不老實地在她的小腹上磨蹭。
兩人貼得緊緊的,那女孩一臉春意,看那表情很是享受,想來就是孫莎莎了,她時不時抬頭湊近潘天成耳朵說句悄悄話,嘟起來的嘴唇若有似無地擦過男人的耳朵和脖頸,在他回應的時候又嬌笑著躲開,引得男人眼中直冒火,心裡直念叨著磨人的小妖精,手下不禁又加了幾分力道,惹得女孩“嚶嚀“一聲嬌嗔。
陳小草不想將生命浪費在渣男和賤人身上,可是兩人千不該萬不該傷到了潘玥的感情,影響孩子的高考,既然自己撞上門來,她不狠狠打臉都對不起這天賜的機會。
“咳咳——”
突然想起的咳嗽聲讓已然動情的兩人都嚇了一跳,趕緊分了開來,孫莎莎掩飾地往畫板上塗了幾筆,潘天成則急忙地抓過一件圍兜遮住已然起了變化的下身,一看是自己的妻子打斷了好事,既尷尬又惱火,板起臉說道:“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我這正給學生上課呢,趕緊回家去!”
小草好笑地看著他自以為是地自說自話,並不搭腔,潘天成更加尷尬,心虛不已,孫莎莎見狀覺得是自己開口的時候了,“師母,你就彆打擾老師上課了,這裡是學校,真不是你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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