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劉軒昂的眼神就像是被積雪堆壓數千年,終於爆發的火山,噴湧而出的滾燙岩漿,將周圍的空氣都點著了,安寧的每一口呼吸,都帶著灼傷口腔的炙熱。
劉軒昂低頭,挺翹的鼻尖捧著安寧秀氣的鼻尖,呼吸緊密的纏在一起。
安寧鼻端是劉軒昂恍若堆壓了千年雪一朝噴發的火山,有著火焰的炙熱滾燙,又夾雜和雪花的清冷,矛盾有無比的和諧,每一口,都讓安寧醺醺然。
劉軒昂的鼻端,則是安寧身上十年如一日的甜香味,像是花香,又像是奶香,雜糅成一種讓他血脈膨脹的味道,讓他情難自抑,閉上眼,仿佛能聞到春日鳥語花香的氣息,劉軒昂不在壓抑自己的內心,順從心意,深深的吻了下去。
唇與唇的碰觸的瞬間的瞬間,恍若有電流劃過一般,順著唇畔的肌膚朝心臟出奔去。
劉軒昂清冷的氣息帶著鋪天蓋地的壓迫感迎麵壓下,安寧下意識的身子貨樣想要躲開這份壓迫。
但初嘗到滋味的劉軒昂哪裡能容忍安寧的臨陣脫逃,一把按住安寧想要退縮的後腦勺,加深這個吻。
唇齒的交融夾雜著圓子獨有的甜香,明明沒有酒,但劉軒昂卻覺得自己似乎有些喝醉了。
醉倒他的世界天旋地轉,醉倒他的視線模糊,醉倒他的世界裡,隻能容下安寧一個人。
情到深處,乾柴烈火。
覺察到安寧的緊張,劉軒昂的手指順著安寧的後腦勺滑倒她的後脖頸,在後頸肉那快輕輕的摩挲著,就像安撫一隻因為受到驚嚇而炸毛的小貓咪。
一下一下,緩緩地給她順著毛,安寧本來緊繃的身體,不知不覺的放鬆。
感覺到安寧的放鬆,劉軒昂這才繼續下一步。
劉軒昂就像是一個極有耐心的老師,他循序漸進的引誘著安寧一點一點跟隨他的節奏,奏出他想要的華麗樂章,等到安寧覺察,早就被他嗷唔一口,吞吃入腹。
劉軒昂終於將昨晚自己因為醉酒沒能完成的事情做完。
本以為美色是最惑人心的迷藥,卻沒想到,世界上還有更美妙的事情,且因為這個人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兒,那種滋味,銷魂蝕骨,食髓知味,讓他深深著迷,忍不住翻來覆去,吃了又吃。
劉軒昂身姿頎長,麵容溫潤,對待安寧時如同春風一般溫柔拂麵,安寧一直以為,劉軒昂定是春水一樣的溫柔男人。
但她卻忘記了,再溫柔的男人當麵對自己心愛的女人的時候,都擁有化身為狼的潛質,尤其是安寧不是一般人,她是被劉軒昂一直掛在心尖尖上的那個姑娘。
劉軒昂就像一隻一直保持著饑餓狀態的狼,而安寧則是一塊散發這迷人香味的肉,哪怕劉軒昂再控製她進食的欲望,但狼骨子裡是吃肉的,而安寧就是那塊肉,他在控製,也無法遏製自己要將安寧吞吃入腹的本能。
等劉軒昂吃完,安寧已經被累的連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慶鬆準備的午飯也變成兩人的晚飯,甚至吃飯的地點也從桌子變成了床上。
即便已經做過了世界上最親密的事情,但因為對劉軒昂的感覺不一樣,安寧仍難以抑製心中的羞澀,一雙眼眸如同飄忽不定的蝴蝶,不斷在屋內各處翩飛,但卻始終不肯在劉軒昂身上停留。
劉軒昂清楚安寧心中的羞澀,輕笑了聲後倒也沒有勉強她的意思,隻是拿著碗筷給安寧喂飯。
安寧一口剛吞下,劉軒昂下一口就送到嘴邊,安寧隻能被迫張嘴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