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生擒初國公(2 / 2)

王堃隨即就開始介紹起了情況,在收到李皓發出的信號後,他立即帶著早在東城門外準備好的兵馬衝了出來。

守在城外的安軍巡視人馬,在大營生亂的時候,就已經趕回去支援了,因此剛出來時,他們並沒有受到阻礙。

隻是在安軍前營遭到了一些阻擋,但是也並不強烈。

雖然前營人馬因為受到之前安帝李隼的命令,堅守不出而得到了一定的保全。

但麵對中軍之中潰散逃竄人馬的反衝,他們可沒有安帝李隼的果決,敢直接用鐵血來進行震懾。

隻能是調動人馬儘力協調,並被迫解散了陣勢,留出空隙給他們逃跑。

結果這人還沒跑完,王堃又帶著兵馬到了,讓前營遭受了一次前後夾擊。

於是本來就因為大亂而逐漸喪失的軍心,一下子就垮了台,隨即前營也發生了潰散。

破了前軍之後,王堃馬上分出了一部人開始抓俘虜,自己則是趕緊帶人進來找李皓。

聽完了所有的話,李皓笑道:“好啊,這一戰後,安軍主力潰散,戰爭的主動權又回到了我們手上。

舅父,你趕緊傳信給父皇,說明情況,另外請武威將軍馬上帶人過來,堵住安國潰兵往南逃的路,不能讓他們禍害百姓。

明日一早,我再帶一隊人馬往北追,避免安軍又再次大規模集結,順帶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安帝李隼的痕跡。

他跑的太快,不過他應該是往北邊跑,不是去岐州找崔國公,就是去連陽山彙合兵馬,我去碰碰運氣。

至於您,就繼續坐鎮合州,控製住抓到的俘虜,並且把百姓都給發動起來。

這次被我一把火點跑的軍馬不少,讓他們都散出去幫忙找找,按找到數量給予一定賞錢,就每匹兩貫錢。

但要強調一點,如有私藏而隱匿不報者,一律誅殺,畢竟這可是我們戰利品,得把話都說在前頭。”

夜襲敵營這種危險得事,李皓都已經做了,王堃對於李皓還要去追殺敵軍得決定,已經習慣不再反對。

隻是對於李皓要帶什麼人去,他有些問題,隻不過這些不好當著眾人的麵說。

便先指著初遠問道:“對了,他要怎麼處理。”

李皓說道:“我答應不殺他,你先把他送回城裡關押,等我回來再說。”

有了李皓這話,王堃便讓人上前,接過初遠這些人,給押了下去。

隨即又示意李皓讓其他人出去,自己有話要說。

等人都走後,王堃說道:“你要去追人,我並不反對,隻是現如今我們的將士,打打順風仗還行,要想帶著他們長途奔襲,隻怕還不行吧。”

見他是要說這個,李皓笑道:“這個我自然明白,反正現在合州之圍已解,原先我帶來的人就先帶走了。

另外之前我們不是就已經召集了鄉勇嘛,獵戶的腿腳可不比正規軍差。”

聽到這個,王堃就明白了李皓的想法,說道:“好,既然如此,那一切就你自己安排吧。”

之後忙了一夜,李皓和王堃一起把這裡的事情料理好了,這回安軍死傷者不計其數,光俘虜就抓了兩千。

把這些人都押回了合州,李皓要等的鄉勇也趕到了。

這些鄉勇除了李皓要的義學之人,也有一部分是真的本地人。

李皓為了避免麻煩,就把這些人給留了下來,給王堃做看守用。

自己則帶著經過數番血戰,還剩下能行軍的五百多人,再加上一千一百人的義學鄉勇,帶上口糧輜重出城向北而去。

剛開始眾人都以為李皓隻是想掃平周邊的殘軍,但後麵看到李皓一路急行軍的架勢,就明白這事可能沒這麼純粹。

不過這次李皓自己都沒有騎馬,而是跟著普通士卒一起,走路行軍。

因此即使走的很累,但眾人的精神卻依舊亢奮,畢竟底層士兵要的也並不多,連儲君都跟他們一個待遇,他們還能說什麼呢。

倒是陳喜在休息時,被東宮侍衛們鼓動的沒辦法,隻能來找李皓打聽:“殿下,咱們這到底是去哪兒。”

李皓笑道:“咱們去岐州,昨夜我已經派人用飛鴿給安定侯傳了信,讓他想辦法拖住安國崔國公的兩萬大軍。

這次安帝敗的太過突然,想來他要得到消息也不容易,咱們儘快趕過去,看有沒有機會做些什麼留下他們。

如果能成功的話,那安國在紫陽關外,就隻剩下連陽山外的那萬餘人馬。

並且這戰安軍損失慘重,後方再想要援軍,也必然耗時久遠。

到時我們就有機會收複集、壁兩州,甚至奪下靈州、許州,把戰線重新推回到紫陽關,恢複我宿國舊土,順帶還能減輕日後防禦的壓力。”

對於李皓的謀劃,陳喜自然是支持的,隨即也回去幫著做起了解釋。

休整完成之後,眾人繼續開始了急行軍。

合州到岐州總共是有兩百裡路,在李皓的帶領下,眾人僅花了兩天時間就趕到了。

這中間,義學這幫名義上的鄉勇,也用自己的腳力,贏得了東宮侍衛們的尊重。

到了地方,李皓並沒有貿然冒頭,而是先安排休整,並讓陳喜帶幾個人上去摸了情況,順便看看能不能聯係到褚樊。

過了小半個時辰,陳喜就趕了回來,和李皓介紹起了情況。

安軍在合州戰敗的消息,終究還是比李皓跑的快了一步。

崔國公當即就意識到不好,知道這裡已經不是長久之地,便立馬就開始準備撤退。

當然,為了迷惑城中的褚樊,他也是做了一些布置的。

隻不過褚樊早就得了提醒,一直死死的盯著安軍的反應,見他們稍有變動,就立馬發起了佯攻試探。

一番糾纏下來,雖然安軍最終還是撤了,但行動速度極為緩慢,被褚樊給牢牢牽製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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