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您怎麼樣?”白茶可被她這模樣嚇壞了。
雲嬌站穩擺了擺手,緩緩道:“這身衣裳珠釵太重了,壓得我喘不過氣來,快快快進屋幫我脫下。”
白茶見她不像真有事,鬆了口氣之餘不由好笑。
剛剛雲嬌那股子氣勢,不僅鎮住了禁軍,也把她們幾個震住了,一路上大氣不敢喘一聲,想來府中那些個侍衛也好不到哪去。
如今再看她和以往一樣柔美的麵容,白茶笑了笑,仔細扶著她進屋。
老郎中經過之前那麼一趟嚇,也是心神未定,見屋中小兒模樣,再顧不得其他,連忙為其診脈。
雲嬌換下衣裳,道:“給繡房繡娘賞賜些銀錢,剛剛那麼幾針怕是要將這衣裳弄壞。”
這身王妃服飾自雲嬌進府便開始繡,如今還未完工,經她今晚這麼一折騰,怕是要毀了。
白茶應是,雲嬌又洗去臉色妝容,才去了小男孩屋中。
老郎中最擅小兒科,天色初曉時,小男孩額前的溫度總算是退下來了,雲嬌一夜未眠困得不行,將將出屋,忽而落入一個寬大溫暖的胸膛。
雲嬌再撐不住,揪了他身前衣裳,小聲嬌嬌一句王爺便閉目睡去。
一晚上不安寧,她能撐到現在已是不易,好在能當她靠山的男人總算是回來了。
百裡鳶見她嬌嬌軟軟趴在自己懷中,小腦袋蹭了蹭,也不嫌棄這姿勢難受,自顧自睡去,心中又是柔軟又是好笑。
將人打橫抱起,百裡鳶屋子都沒進,便抱著懷中人去了內院,胡亂拔了衣裳,用冒了胡茬的下巴在雲嬌臉頰上蹭了蹭,得她迷迷糊糊不耐煩推拒,這才心滿意足抱了人睡去。
一覺醒來已是午後,雲嬌摸摸身邊的被褥,已經涼了,撐著身子坐起來,看到這幾日神出鬼沒不見蹤影的小土貓正蜷著身子趴在寢被上,不由伸手摸了摸它。
“小灰,這幾日你又跑哪兒去野了?瞧著焉巴巴的,莫不是尋了小母貓,人家瞧不上、你?”這小東西一貫愛鑽她被窩,如今乖巧的蜷著身子懶懶模樣,還真讓雲嬌疑惑不已。
小土貓聽了雲嬌帶著嘲笑的話,齜了齜牙咬住她一根手指。
第一次被小土貓咬著的時候,雲嬌還真嚇得不輕,後來發現,這小東西隻是輕輕齧著她手指,一點力道沒使上,雲嬌便時常出聲嘲笑它。
瞧這凶巴巴的模樣,也不知是不是不滿於雲嬌看低了它的魅力。
把小土貓給氣著了,最後哄它的還是她,雲嬌見好就收,才要把小土貓抱起,身邊一隻大手伸過來,拎著小土貓,毫不客氣往地上一丟,嫌棄意味十足。
百裡鳶撩了袍子坐在床邊,下巴的胡茬沒了,又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樣。
雲嬌沒像以往一樣任他拉過去,反倒是輕哼一聲,提了被子蓋上,留給百裡鳶一個嬌小綿軟的背影。
百裡鳶挑眉,隨後想到了什麼,大手一撈,連人帶被一起撈進懷中,對著閉眼不看他的嬌嬌耳語,“一夜未見本王,嬌嬌不想?”
隻見麵前小人不睜眼卻撅了下嘴,囔囔道:“不想!”
好一個鏗鏘有力的不想二字,百裡鳶大手收緊,眼中含了笑意,卷了那白嫩耳珠入口,含糊道:“本王想極。”
被男人這樣攪和,雲嬌這氣生的好沒意思,她一下睜開眼,將人推開了去,又迅速拉上被子,這會兒連小腦袋都埋了進去。
被撂下的攝政王瞪了好一會兒眼睛,才伸手撥拉雲嬌掩了腦袋的被子。
撥拉一下,沒撥動。
百裡鳶將蠶寶寶立在麵前,討饒道:“嬌嬌給本王判死刑前,不給個機會申辯?本王好冤。”
好一會兒了,百裡鳶才聽到被中傳來嗡嗡聲:“攝政王口才出眾,妾怕被您哄了去。”
這悶悶聲音聽得百裡鳶頻頻蹙眉,“乖,去了錦被,讓本王好好瞧瞧,莫要將自個兒悶壞了。”
“哼,妾不要!”這小脾氣壞得很。
雲嬌又哪會是百裡鳶的對手,三兩下被除了寢被,她氣不過,隻好睜著圓鼓鼓的眼睛瞪著“專橫”的攝政王。
見著了人,百裡鳶這才舒服,又見她哼氣鼓鼓的小模樣,攏了人在懷中,不由分說親親那鼓起來的小臉,才道:“本王二十有四皆為嬌嬌守身,可惜某個小壞蛋還要冤了本王去,本王好不可憐。”
攝政王裝起可憐來,忒不要臉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