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有一天,上窮碧落下黃泉再也找不見她……蕭元度不敢設想這種可能,更無法忍受這種可能的存在。
他隻知道自己是一刻也不想等了。
加上分開這些天,思念地累積、爆發——她們南人不是都奉行“人生苦短、及時行樂”?
他現在就想與薑女及時行樂。
薑佛桑還未理出個頭緒,又被蕭元度奪去了呼吸。這一吻很久沒分開。
亂了鬢發、亂了衣衫,也亂了心緒。
直到感覺一陣涼意,才發現束腰不知何時已被他解去。
薑佛桑閉了閉眼,雙手搭在他肩上,推了推,“等……”
眼簾掀起複又垂下,顫動著,像是做了什麼決定,輕聲道,“等晚上。”
蕭元度驀地頓住,抬起頭,目光定在她臉上,灼亮得嚇人:“當真?”
薑佛桑偏過頭,點了點。
蕭元度卻不依不饒,扳過來讓她正對著自己,怕她賴賬似的,非要她給個確切話。
薑佛桑隻好嗯了一聲。
聲音雖小,蕭元度卻聽得真切。捧著她的臉狠嘬了兩口,大笑起來。
大白日,兩人關著門,已經夠窘迫的了,他還如此。
薑佛桑瞪了他一眼,“外麵還有人。”
蕭元度可不管這個,再次把她揉進懷裡,手又順著衣襟鑽了進去,所過之處一片火燒。
這人黏纏起來簡直沒完沒了。
儘管很多事都在薑佛桑預料之內,但她決想不到墜入情網的蕭五會是如此……讓人頭疼,也讓人費解。
“不是說好晚上,你——”
蕭元度含糊道:“先解解饞。”
掌心細膩的觸感讓人迷醉,那不同於男子的柔韌凝滑,就像是一條勾魂索,牽引著內心深處的蠢蠢欲動,讓他日思夜想,如枯禾望雨。
“在外這些天,夜夜夢到你,折磨死個人。阿娪,幫幫我……”
薑佛桑再次出現在梅園,差不多半柱香已過。
發髻未變,還是一襲藍地曲水蓮花的深衣。實則發髻是重梳的,衣裙也不是方才那一套了。
蕭元度手下沒個輕重,硬是把外裳給她扯破了一道口子。幸而還有這件相似的頂上,隻細微處有些差彆,尋常人也注意不到。
本可以不來,但不來的話,失禮不說,旁人更不知當如何揣測。再說扶風院有蕭元度在,她寧可來梅園。
既然來了,自然也就準備好了被調侃,薑佛桑平靜應對,眾人見她神色如常,漸漸便也收了嬉笑,該做什麼做什麼了。
反而是鐘媄,將她扯到一邊,嘖聲道:“五表兄究竟丟了什麼物事?可真是好找哇!”
彆人好糊弄,她卻是不好糊弄的。
薑佛桑忍著臉上熱意,微微一笑,遞了盞茶給她:“嘴半天沒見停,累了罷?也該歇歇了。”
鐘媄瓊鼻一聳,“我話再多,也未見得有五表兄多,一日一封家書呢。”
一旁的何瑱沒有跟著鐘媄鬨她,目光盯著她廣袖上的流雲紋,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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