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女人家采買東西,這很稀鬆平常,誰能想到才從西市出來就被刺史府的人攔下了。
蕭元度麵色驟變,甩開他狂奔而去。
休屠追出門,已然不見了他的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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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公子!主公無令,請你稍——”
“滾開!”
蕭元度撂倒一眾擋路者,闖入院中,直奔廳房。
抬腳踹開緊閉的房門,映入眼簾的是薑女纖窈的背影,她正舉樽飲下了什麼東西。
“阿娪!”
蕭元度目眥欲裂,一陣風似的到了薑佛桑身邊。
然而晚了,樽中空空如也,點滴不剩。
薑佛桑沒看他,鳳目直視著長案後的蕭琥,麵色無波,眼中無瀾,不是一個前兒婦對上前大人公該有的態度。
蕭琥亦然。
趕來的路上,蕭元度焦急、憤怒、五內如焚……
這會兒反倒什麼都不剩了,奇異的平靜下來。
視線下移,發現漆盤裡有兩隻酒樽,一個是薑女用過的,另一個顯然是蕭琥的,裡麵酒水未動一動。
蕭元度執起酒壺,將空酒樽滿上。
對視中的兩人將目光投向他。
薑佛桑眉心微動,卻已阻之不急,蕭元度仰脖將樽中酒一飲而儘。
“你……”薑佛桑怔望著他。
蕭元度抬手,用手背蹭掉唇邊酒漬,道了聲好酒,看著她:“好酒當同飲。”
酒樽重重往案上一擱,幽邃的視線轉向蕭琥,“喝完了,我們可以走了?”
蕭琥撐著案沿的雙手已然收緊成拳,其上爆出道道青筋,“你以為這是什麼?毒酒?!”
蕭元度隻是一扯嘴角,大掌包住貼在自己身側的那隻手,隻覺冰冷、僵硬。
“走吧。”他看著薑佛桑。
薑佛桑垂下眼,什麼也沒說。
蕭元度牽著她就走。
“放肆!你眼裡還有沒有尊長!”蕭琥的聲音明顯震怒已極。
蕭元度停步,回頭看著他道:“以後若是無事,彆叫她來了,深更半夜私見前兒婦,好說不好聽。若實在有事,不妨直接找我,我但有一口氣在,爬也要爬著來見你。”
話落,扯著薑佛桑揚長而去。
廳房內傳來一聲震天響。
曹管事急步入內,發現主公呼哧喘著粗氣,渾似一頭被激怒的老虎。麵前長案已四分五裂,酒壺滾落在地,酒水汩汩流出浸入地衣。
曹管事一臉惋惜:“可惜了,一壺好酒。”
正要命人進來收拾,蕭琥道了句不必。
沉沉盯著地上那半壺殘酒,神色變幻,良久道了句:“好個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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