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字錐心。即便已過去許久,即便薑女現下就在他懷裡,心還是冷不丁抽了一下。
薑女說得沒錯,他從前的確不知“尊重”二字何寫。
而薑女已數次提起,顯然,她對此是極其看重與在意的。
想想裴迆,還有扈長蘅,皆是端方儒雅的君子作風。
薑女待字閨中時傾慕過裴迆,後來良棲山院……是否意味著她隻喜歡這一類?
前不久他還曾當著她的麵放言,她若真喜歡這種的必須得改——然憑何隻有薑女來改?薑女要是改不了呢?
他就是他,他不屑成為彆人,但他想成為讓薑女看得上眼的人——不入眼,怎麼入心?
所以,隻要是薑女在意的,他都會儘力做到。這樣應該可以了?
“我,”頓了頓,“我以後,一定尊重你。”
“……”不是正在說何瑱?
薑佛桑雖疑惑他為何突然冒出這句,回過味來,心下還是忍不住一動。
“不止是我,對彆人——”想了想,也不為難他,“就算做不到尊重,也彆上來就惡行惡相、無差彆攻擊,容易誤傷人不說,時間長了,身邊無友、周遭皆敵,對自己又有什麼好處呢?”
“嗯。”蕭元度收緊手臂,蹭了蹭她發頂,又在她額上落下一吻,“我聽你的。”
他如此爽快地答應薑佛桑是沒想到的。
在巫雄時,兩人“定情”之後,他也算事事順著自己,但隻要碰到不願答應的,他也並不會輕易鬆口。
尤其關涉他自身……
從前覺得他就像一個刺球,無處下手,碰一下就要紮一手血。實則呢,又是再好哄不過。
不過這一切都有個前提——走進他心裡。
或許,也要讓他感受到他是被愛著的。哪怕隻是一點點,他也願意掏心掏肺來換。
薑佛桑歎了一聲,仰頭回親了他一下。
他能有這個意識已是極好的了,有些事急不得,須得慢慢來。
她這邊正感慨著,蕭元度卻被蜻蜓點水的一下又誘得心思活絡起來。
自發送到跟前,點了點,示意再親一下。
薑佛桑噎住。翻了個身,背對著他,一句話也不想說了。
然榻就這麼大,豈容她躲。
蕭元度又故意嗬她癢,薑佛桑笑得蜷縮成一團,徹底沒了力氣,終究還是遂了他的意。
淺口勿變作深口勿,深口勿又變成輕輕的觸碰。
在薑佛桑的低聲抗議下,蕭元度終於停了,卻隻退開些許,目光仍貪婪地流連在她眉眼之間。
薑女生就一副好皮囊,似璧似玉,亦酥亦脂,抱在懷裡仿佛抱著一個玉人,炎炎夏日也覺一片滑膩溫涼。
此時她雙頰緋紅、鳳眸霧蒙蒙的,眼角眉梢皆染上了一抹麗色,一眼斜睨來,簡直要人命。
薑佛桑簡直怕了他,扯過錦衾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蕭元度悶笑著,抱著蠶蛹狀的她也不撒手,隔著一層薑佛桑都能感受到他胸腔振動。
好在沒有繼續鬨她,語氣也慢慢正經起來,“佟家的事,是你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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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疼,今天隻一章,我再救救459,實在不行就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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