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高,LEGO,這家名字就叫做“玩的開心”的玩具公司創立於1932年。樂高的玩具基本上基於凹凸配件的原理,所有的積木一頭有凸起,另一頭有凹槽,可以將所有積木自由組合起來,形成無窮的變化形狀。這款益智玩具不僅在兒童中大受歡迎,也備受成年人們的關注。
海盜組積木是目前最受歡迎的樂高係列玩具,但樂高的現任ceo並不滿足於現狀,即便他們已經是全世界排行前十的公司。但他們仍然需要一些新穎的東西來吸引更多的顧客。畢竟誰都知道,與樂高過硬的質量對應的是他高昂的價格。很多人並不像丹麥人一樣會去支持這個本土的企業,而是會選擇價格更為低廉的仿製品。
他們需要一些大的IP的帶動,以及一些合作者。
這時正處於風口浪尖上的弗雷德裡克·安德森就進入了他們的視線。
他是丹麥人就足以讓樂高的管理層對他產生好感,更何況現在人人都知道他有錢。
至於弗雷德,他對樂高也非常有好感。幾乎每一個丹麥人都是玩著樂高長大的,更何況他在steam上玩到過樂高各種各樣的遊戲:樂高星球大戰、樂高哈利波特、樂高蝙蝠俠、樂高加勒比海盜、樂高霍比特人、樂高漫威超級英雄等等。
這家公司根本不會遜色於迪士尼或者孩之寶。
弗雷德甚至還沒有見到樂高的CEO,就同意了樂高的合作請求,表示願意幫助他們。畢竟作為皇室成員,適當的幫助本國的企業發展也是他該儘的義務。
他將GU目前拿到的一係列授權給了樂高,同意他們以俄羅斯方塊、魔獸世界裡的形象開發新的係列玩具,並且願意幫助他們聯係盧卡斯影業取得《星球大戰》的授權。
而樂高則以公司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作為交換。
蘭登書屋同樣在征得他的同意後以“弗雷德裡克·安德森力薦”作為書腰,為《獵魔人》係列做了一場宣傳,並給出了弗雷德不菲的回報。
暴雪也同樣抓住了這個GU股票迅速上漲的機會,發行了《魔獸爭霸II》。這款首創戰網和戰爭迷霧的遊戲比起一代來說稍稍降低了價格,趁著熱度和一代積累起的玩家,竟然在短短一個星期之內就賺夠了一個億。目前暴雪的係列遊戲甚至取代了《俄羅斯方塊》成為了GU最大的搖錢樹。
這意味著弗雷德的總資產並沒有停留在100億美元,而是還在不停地上漲。
根據往年發布的福布斯榜來看,他的總資產和個人資產絕對在榜上名列前茅。
媒體們蹲在《夜訪》的片場,隻祈求著弗雷德能夠回答自己哪怕一個問題。或者他不需要回答,隻需要點點頭就好。
幾家報紙都不太敢像往常那樣隨意地編排,這次打臉打得太狠了。每家報紙都失去了不少的讀者,原因是因為讀者們譴責他們“開局一張圖,內容全靠編”。
但很可惜的是,所有人都心都一直焦灼著等待,直到戛納電影節的最後一天,弗雷德都沒有出現在公眾的視線之前。
或是稱讚或是詆毀的聲音圍繞著這部電影,所有人都在焦急地等待著。
戛納的評委會主席克林特·伊斯特伍德穿著價值不菲正裝,規規矩矩地打著溫莎結。和一眾人士寒暄之後,他坐在了座椅之上。
老實說,他內心有些不安。
雖然選片導演已經告訴過他,這絕對是一件驚人的作品。他依舊無法對一個未成年的小孩所拍出的處女座抱什麼太大的希望。
但事已至此,他也隻能硬著頭皮看完電影,給出全世界人民金棕櫚獎滿意的答案。
劇院的燈光逐漸暗了下來。
劇院中陷入了一片黑暗,喧鬨的人群也寂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黑色的大屏幕。
克林特·伊斯特伍德甚至有些緊張,他盯著虛無的黑暗。心跳聲大地可怕。
黑色的屏幕逐漸亮起,卻隻出現了一個動畫版的劇場舞台。
悠揚的古典樂響起,是《小狗圓舞曲》。
一個彩色的小玩偶一樣的東西從幕後探出了頭,然後好奇地一蹦一跳走了出來——是一個單詞:ME。
它頂在頭頂圓溜溜的大眼睛四處張望著,撿起了地上一朵平淡無奇的小白花,接著,當它正在陶醉與花香時,一個“+1”的標識從天而降,砸在了字母“E”上。
於是“ME”變成了“MF”,“E”加了一位變成了“F”。
這就是MF的標識。影院中響起了悉悉索索的笑聲,連斯皮爾伯格也笑了起來。
這確實是弗雷德的風格。
接著屏幕再一次陷入了黑暗。
燈光一點點照亮,屏幕卻很模糊,跳動著舊膠片獨特的暗點。
克林特·伊斯特伍德皺起了眉,不知道弗雷德裡克·安德森究竟打得是怎樣的主意。影院也響起了小聲的議論。
大概隻過了五秒鐘,有著磨砂般的質感的影片還是讓觀眾們看清了麵前的畫麵——一雙手正在翻動著報紙,一個屬於中年人的聲音響起,他朗讀著報紙上的內容。
二戰時期德軍在挪威實施的生命之泉計劃。
“大概他是想效仿斯皮爾伯格,來一個女性版的集中營?”克林特·伊斯特伍德這樣想著,接著看了下去。
舊電影一般的畫質逐漸明亮了起來,這雙手臂從一個被包裝的嚴嚴實實的小箱子裡拿出了一張證件,上麵時一個金發藍眼的小男孩。
他的名字被放大——克勞斯。
接著,房間突然響起了屬於一個小男孩帶著笑意的聲音:“爸爸?爸爸?你在嗎?我回來了!”
眼前的視角抬高,伴隨著腳步聲,鏡頭視線轉移到了客廳。人們終於看到了海報上那個金發碧眼的小男孩,隻是他渾身上下都有些泥濘,一看就是在外麵玩瘋了。
“哦,嘿!克勞斯!你和麗芙玩的開心嗎?”
手臂抬起,揉了揉克勞斯的頭發,笑道。
看來視角並沒有打算變的意思。
克林特·伊斯特伍德眼前一亮,他還從來沒有在戛納電影節上看到過第一人稱的電影。而且出乎意料地,並沒有一些過分難受的眩暈症。
這個視角很舒適,也很獨特。隻憑這一點,就讓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對這部電影有了些許的改觀。
但還不夠。
他繼續緊緊盯著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