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克勞斯的口音就有些奇怪,現在他回答的話就更加奇怪。屏幕下方甚至又出現了一行字幕。
克勞斯笑得燦爛,字幕上寫著:“我們玩的非常儘興!麗芙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很高興你這樣開心。但你要儘可能減少說德語了,克勞斯,學校的大家會聽不懂你說了些什麼。”
是德語。
克林特·伊斯特伍德眉毛一皺,思索了起來:結合開頭,並不難猜測克勞斯就是“生命之泉計劃”的產物,他有一個挪威母親,和一個德國父親。
那個德國父親還有可能是一個二戰時期可惡的戰犯,他們踐踏挪威的領土,遂意蹂·躪著人民。
這樣的題材到時有些新穎,人們已經為《辛德勒的名單》流過一次眼淚了,這次的電影主題卻不是受害者,而是施暴者。
克林特·伊斯特伍德突然起了興趣。
“抱歉,爸爸。”
克勞斯低下了頭,卻並沒有沮喪:“我好期待明天,我已經迫不及待要去學校了!明天也是我的生日!你瞧,麗芙已經給了我明天的生日禮物!”
“那真是太棒了。”
那雙手臂攬著克勞斯,帶著他走向了浴室。
“明天早上你就是一個大孩子了,麗芙一定會很開心的。”
“是的,麗芙一定會為我感到開心的。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或許我還可以把禮物帶到學校去,讓我的新朋友們看看我的生日禮物。”
克勞斯說著,在浴缸中玩著自己的小鴨子。
“當然了,我的孩子。他們會嫉妒瘋了!”
前十分鐘,除了讓人驚歎拍攝手法以外,並沒有出現什麼特彆優秀的劇情點。
看起來隻是一個普通的重組家庭,溫馨且快樂。
但作為一名導演的處女作來說,就顯得比較優秀了。尤其是開頭兩幕對比突出的畫麵,弗雷德的色彩感很棒,甚至讓人覺得有些夢幻。
就如同克勞斯上床睡覺前畫的畫作一樣。
“這是我,這是爸爸,這是麗芙。這是我們的房子,旁邊這個就是學校。”
克勞斯指著自己用蠟筆畫的圖畫,太陽被塗成了藍色。這暗示著“我們”的家境並不太好,克勞斯隻能用藍色的蠟筆代替。
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很喜歡弗雷德對細節的處理,他有著非同一般的細膩。
無論是房間的擺設,手臂指甲縫中黑色的從工廠帶回的痕跡,挽起的袖口上那些補丁,還是那個已經有了一條裂紋的存錢罐小金豬。
都無一不在彰顯著這個家的貧窮。
但克勞斯的衣服雖然舊卻沒有補丁,臉和手都洗的乾乾淨淨。天真卻滿足。
看得出,“我”即使貧窮,卻依舊在儘可能地滿足克勞斯的日常需求。
像一個普通的單親父親一樣。
克林特·伊斯特伍德也有孩子。
他看著屏幕上溫馨且平淡的畫麵,唇角不由地流露出一絲笑意。
一時甚至都忘記了這部電影的題材明顯地標明了戰爭。
他就和電影中的“我”一樣,隻是一個平凡的,希望孩子幸福快樂的普通父親。
隻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覺得克勞斯離開家去上學後,熒屏上的色彩好像要稍稍暗淡了些…
作者有話要說:跪下賠罪_(:з」∠)_
忙著從宿舍搬出去,真的要累死我遼qwq,一個星期還十七節課,每天從早上到晚,哭遼qwq
對不起小天使們。
補一個致歉的小番外
在很久之後甚至貝爾都在弗雷德的潛移默化下學會了中文之後,他們日常利用文字框快捷聊天。
[我給你寄的小餅乾有好好吃完嗎?]
[嗯...有點忙我還沒吃。拜拜...]
一下子發了兩個中文字符來讓貝爾一愣,雖然有些奇怪並且心中升起一絲難以言喻的苦澀,但他還是回答道:[好吧,你先忙。]
但弗雷德幾乎是同時發來了消息:[你看這兩個字,像不像四個烤串?!]
接著兩個人,又同時發出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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