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葉萌早有某種計劃,遠非他們曾經印象中那樣中庸平常吧?
百官們原本打算多多觀察,再做打算,卻沒想到又過三日,葉萌依舊不朝,起初還會提早通報,後來,乾脆就沒有了任何交代,直接不見人影。
也是同時,自偏遠郊野突生出了一種說法:當今陛下既如此不理民怨,就該早日如禮法祖製所言,暫行退讓,在幼弟成年時禪位於他,也算禪於德才兼備之人!
如此大膽,乃至根本不顧自身以及家族安慰,極易招致滅門的言論,卻是依舊沒能引起內廷任何的反應。
就仿佛是,葉萌根本就不在意這些;
又或是,根本就不在乎百姓如何去想。
無論哪種猜測是真,看似,都不可能帶來任何正麵的結果。
葉萌這些日子過得清閒極了,沒了朝會,人看上去都是陽光滿麵、清清爽爽。
她這邊以及慕容九那一邊的行裝幾乎已打點完畢,就等正日出行。
原本暗暗覺得他們有些奇怪的近衛也不糾結了,取而代之的是興奮異常,畢竟,上一次遠遊,已是很久前的事情了。
這中間,雲中墨來過幾次,有一搭沒一搭地說了很多話。
葉萌隻是挑揀著無關緊要的事情說了,又跟自家師父拉過了不少家常,繞得雲中墨雲裡霧裡,不知所謂。
待到雲中墨離開,係統才忍不住疑惑詢問:【既然已經知道了他有問題,為何還要對他這般‘親切’?】
葉萌默過,笑過,回答:“就當我是無聊吧!我還是很想知道,被真誠溫暖包圍過的人,最終到底會不會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