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躺在地上,下巴和前襟滿是血的模樣,眾人絲毫不懷疑紫都的話。真紫藤的舌頭應該已經被割下來了。
有幾個膽小的當即被嚇得跑打一旁去嘔吐去了,剩下幾個膽大的都是靜靜的站在原地,等著紫都接下來的話。
“現在是咱們侯府的多事之秋。夫人既然說侯爺能回來,那他就一定能回來。若是再有誰在侯府散播謠言或是想著對咱們夫人不利,我保證她會比眼前這個人還慘。”
全場此時靜的真的落一根針都能聽到聲響。
紫都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現在侯府正值多事之秋,偏偏夫人又懷孕了,所以她要殺雞儆猴,讓這起子人以後不敢生什麼麼蛾子。
置於沈思倩的名聲?既然夫人都表示不在意了,她又何必因為那些虛的讓自家主子受委屈。
“真兒,真兒,真的是你嗎?”
人群後麵撲通撲通跑過來一個男子,擠開圍著真紫藤的眾人,自己跑過去。
一看,呆了。
他不過是出去了半天時間而已。他走的時候真紫藤還溫柔小意的伺候他穿衣呢,現在怎麼成了這副模樣。
掰開真紫藤的嘴,秦紹東首先看到的就是滿嘴的血液。足足從身上掏出了三條帕子才將她嘴裡的血清理乾淨。然後,親沙東就看到了半截斷舌。
“賤人,我要殺了你。”放開真紫藤,秦紹東衝著紫都就撲了過去。
雖是男子,可是秦紹東到底隻是個平常人,哪裡敵得紫都的厲害。不過一個照麵,秦紹東便被紫都踢到在了地上。
秦紹東聽著周圍那些人的驚呼,羞惱的臉色赤紅,從地上爬地來惡狠狠的紫都道:“好,好,四弟妹真行。她就是這樣教導奴才的,竟敢對主子下手。”
他不是不想在眾人麵前掙回個臉麵,先是自己的姨娘被人割了舌頭,再是自己被一個奴才打到在地,他秦紹東的臉今兒可算是丟進了。
“對於您的姨娘,剛才奴婢已經說清楚了,她對我們夫人心懷不軌,奴婢隻是割了她的舌頭已經是仁至義儘。至於您,堂堂侯爺的兄長,居然趁著兄弟不在的時候妄想往侯爺夫人的屋子硬闖,奴婢自然要攔住您。”
紫都不卑不亢的說道。
她能猜到經過今兒這事隻怕主子和她都要出名了。不過為了能震住這些居心不良之輩,她主子和她都不在乎。至於眼前這個心胸狹隘又身無所長的秦紹東,紫都還真沒放在眼裡。
“好,好,好,今日之恥,我秦紹東改天必回加倍討回來。”抱起地上還在昏迷的真紫藤,秦紹東滿臉陰毒的往回走。
眾人趕緊給他讓開一條小路。
紫都想的沒錯,不過一個時辰的功夫,滿京城裡都知道了,沈思倩將自己大伯子的姨娘給割了舌頭。
翌日,沈思倩又被太子妃給宣進了宮裡。
一身湖藍色端莊秀雅的太子妃看著眼前這個低眉順眼、絕色秀麗的女子,怎麼也不相信外麵的傳言。
“太子妃娘娘,思倩知道您要問什麼,沒錯,外麵的傳言是真的,我確實將秦紹東的姨娘給割了舌頭。”沈思倩淡然的說道。
太子妃不是那等愚昧無知隻知道人雲亦雲的女子,她明白沈思倩這麼做必然有她的道理,可是,“侯爺他……你以後畢竟要在那府裡過一輩子,你這一胎是男丁還好說,若是女孩兒的話,那爵位少不得要落在他秦紹東手上,你這又是何必呢?”
“娘娘多慮了,就像您說的,這胎若是男丁自然萬事大吉。要真的是女孩,思倩自會麵聖辭爵。”沈思倩這話說的斬釘截鐵。
反正就算她辭了爵位,自己還有一個郡主的封號,而且還有那十裡嫁妝和紫都娃娃臉他們,斷不會讓自己和孩子受委屈。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狠狠壓製住府裡眾人,彆人他們在自己懷孕期間給自己添什麼亂子。這個孩子是她和秦紹明的結晶,她一定要安安穩穩的生產下來。
“現在孩子還在你肚子裡,你這般終究有些……”太子妃想勸勸沈思倩莫要戾氣太重,可是這話又著實說不出口。
沈思倩輕輕笑了笑,“娘娘放心,思倩已經和菩薩說好了,如果她真的覺得思倩做的太過,那她的懲罰自會降到思倩身上,不會波及我的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