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鳴心裡一萬個否定的答案,不,他還沒有準備好接受自己的命運。
至少,不應該是自己告訴他,否則出了差池,大師傅肯定找自己後賬。
“原因你就彆打聽了,我知道,不能說。
你要明白,有人想讓大師傅回來,又不想大師傅回來。
他們不是想大師傅順當的回來,而是想讓大師傅著急忙慌的回來。
隻有不順當的大師傅,他們才有機會,才有無限可能。
所以,他們就要折磨你,讓你不斷的消耗,不斷的犯錯,不斷的往他們安排好的路上走。
直到你錯到一定程度,無法挽回,大師傅就不得不回來了。”
說的這麼隱晦,好像是繞口令啊。
蔡根滿眼的蒙蔽,沒理解,這說的是什麼跟什麼啊?
一般情況下,隻有在明白人麵前,說隱晦的詞語,也能達到說明白的結果。
但是,不是明白人,再聽這麼隱晦的詞語,隻會更不明白啊。
“那個,獨鳴,你能把話,分解了,一點一點說嗎?
我是個正常人,抽煙喝酒小四十年了。
腦子已經開始退化了,有點跟不上你的思路。”
獨鳴,是蘿莉音,蔡根以為是個老家夥在裝嫩,其實他想錯了。
獨鳴是真嫩,而且還是小孩的性子。
高高的拔起了腦袋,直聳入雲,當然了,沒有雲,反正蔡根看不到頭。
重重的砸向了地麵,然後那地裂啊,岩漿啊,什麼特效都出來了,嚇得蔡根就想往地上坐。
結果失敗了,自己已經坐在了地上,沒辦法再後退了。
砸了一下地麵,獨鳴小小的任性一下,撫平了蔡根無理要求帶來的急躁。
“嗯,好了,你剛才讓我乾啥?再說一遍。”
蔡根張著嘴,怎麼也不敢重複,隻好換了一個說法。
“沒啥,就是我腦子笨,你是不是能打個我能理解的比方。”
戰戰兢兢的說完了,看獨鳴沒有再炸毛,蔡根稍微安心了一小下。
“打比方是吧,誰是比方,你把他叫來,我打不死他。”
暈。
這還怎麼聊啊?
蔡根有點想哭,第一次覺得,自己嘴皮子的無力。
“算了,不開玩笑了。
看把你嚇那樣,我還能整死你咋地,這點譜都沒有嗎?”
你自己都知道,還嚇唬我乾啥?
蔡根感覺很無力。
“那我就打個比方,寒冷的冬天,呼嘯的北風吹你,你饑寒交迫,但是沒房子。
這個狀況,你能想象吧?”
蔡根點了點頭,這個不難,很好想象。
“好,我們繼續。
雖然沒有房子,但是你身邊有棵樹,不是很大,在成長期。
長大了你就有木頭蓋房子,為你擋風遮雨不再受凍安枕無憂。
這個能明白吧?
不明白你就問。”
蔡根剛想開口,到底啥樹啊?
生長期多久啊?
萬一樹長得慢,被凍死了不是白等嗎?
多大的樹能夠蓋房子啊?
有工具沒有啊?
隻有房子沒有供暖設施不是依舊冷嗎?
再說了,隻解決冷的問題,餓的問題咋解決,難道是棵蘋果樹?
可是,剛在腦子裡把問題整理好,就聽見獨鳴繼續了。
“你閉嘴,敢打斷我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