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毒攻毒試試,看看能不能變成什麼其他有用的怪物。
也算是他為主人,最後做點貢獻。”
小孫嘴裡的舌頭早就被燙腫了。
但是貞水茵一片好心,偏執於多喝熱水萬能**。
他也不能慫,你敢喂,他就敢喝。
“臭貓,你等我好了的,我不撕了你的嘴。
你咋不拿自己做實驗呢?
上邊養成的臭毛病又犯了吧?
不搞點基因實驗啥的。
滿足不了你變態的靈魂吧?
無法安撫你下賤的躁動吧?”
貞水茵及時的把勺子伸進了小孫的嘴裡。
“哎呀,你都這樣了,少說兩句吧。
來,多喝點熱水,身體就好了。”
看著那冒著熱氣的開水,蔡根都替小孫疼。
肯定是以前,小孫和小水有什麼故事。
比如小水說難受,小孫說多喝熱水,結下的梁子。
“你還是先把春蹄放出來吧。
巴隆候補,實在不行,作為最後的手段。”
嘯天貓其實還想在建議一下的,隻是感受到貞水茵冰冷的目光,趕緊把春蹄放了出來。
蔡根習慣性的想從身後拔出斬骨刀。
又摸了一個空,咋還把這個事給忘了呢?
“小二,我斬骨刀呢?
不背著,沒有安全感。”
小二應聲,從後廚拿出了斬骨刀,還有黃平給做的皮刀鞘。
“孫哥送回來的,說你總躺著,硌得慌。”
拿過斬骨刀,綁在了後背上,蔡根終於舒坦了。
伸手插拔了幾次,竟然有點不順手,難道生疏了?
被放出來的春蹄,看到蔡根一直在耍大刀,都驚呆了。
第一次就看出來蔡根腦子不太靈光,現在終於證實了。
你說你把刀放在我脖子上,我能理解是在威脅。
你說你隨身帶著那把凶刀,我也能理解是炫富。
在我麵前一陣瞎比劃,到底是幾個意思啊?
“蔡根,你咋地了?
抽啥瘋啊?
忘吃藥了吧?
我就知道你是表演型人格,間歇性精神病。
終於病發了吧?
指望著我給你救命吧?”
藥?
咋誰都跟自己說藥呢?
自己如有有藥,還用這麼費勁?
蔡根感覺很久沒有做這個拔刀的動作了,確實有點小生疏。
沒有搭理春蹄胡說八道,繼續在那練習拔刀術。
隻是距離春蹄的脖子越來越近,把抹脖子練得越來越熟練。
無論是自己的脖子,還是春蹄的脖子。
春蹄本能的躲了好幾次,看蔡根還是沒完沒了的。
就開始多想了。
難道是蔡根在鍛煉我的條件反射?
通過這個反常行為,讓我習慣他的威脅。
潛移默化的對他產生懼怕。
然後就方便他對我為所欲為?
春蹄想到這一下就怒了,自己又不是猴,蔡根這是在訓誰?
“堂堂合牛一族的公主,
我是絕對不會被馴服的。
更是絕對不會屈從你的淫威之下。
彆妄圖讓我習慣,更彆扯什麼巴布洛夫。
在我麵前,五畜奶奶都不好使。”
話音未落,斬骨刀終於停在了春蹄的脖子上。
直接改變了春蹄的態度。
“哎呀,五畜奶奶我又不認識,當然不好使啊。
蔡根你就不一樣了,用不著舞刀弄槍的。
有事你說話,儘管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