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基聽到這出戲的名字,當場就傻了。
“大哥,你是不是逗我玩呢?
這名字咋這麼長呢?”
蔡根隻要想到接下來的場麵,就會忍不住發笑,所以對洛基的態度也是很好。
“老弟呀,你不懂。
現在生活節奏都快,名字裡邊一定要包含這出戲裡邊的主要內容,還有主要看點。
否則誰有那閒工夫,一看名兒,沒理解啥意思,直接就不看了。”
洛基在他長久的生命中對藝術有很多研究的。
無論是戲劇還是電影,各個國家的,它涉獵都比較廣泛。
他明顯不是很認同這個觀點。
“搞藝術這玩意兒,哪有快活啊?
不都是一點點磨出來的嗎?
一個名字搞這麼長,你直接把劇本寫名字裡唄。
當然了大哥,我也不是說你哪裡不對,隻要你高興就好。
我這個頭啊,實在太疼了,你那頭上古神獸釀造的藥酒真不是蓋的。
神仙也受不了啊,腦瓜子嗡嗡的。”
蔡根兒又笑了,現在腦瓜子就嗡嗡的,那一會兒咋整啊?
沉默不語,讓納啟直接出城上了高速。
輕車熟路的來到了奈曼橋,房車離著老遠就停了下來。
看樣他對獨鳴的忌憚不是假的,雖然口不對心,說了很多硬氣話。
蔡根彆人誰也沒帶,拉著洛基就下車了。
後半夜高速上漆黑一片,這個時間點還沒有什麼行車。
洛基心裡邊開始沒底了,為什麼蔡根要拉著自己上橋呢?
尤其那橋頭的名字,好像在哪聽過。
突然洛基一激靈,他想起來了。
“大哥,小弟哪裡做的不對,你就直接說。
沒必要拉我上奈何橋啊,我是突擊學過的。
我也知道奈何橋,隻要上了就沒有回頭路啊。
把我留在人世間還有用,這麼草率的把我送去死人的國度,白瞎我這個人了。
我不去,我真的不去。”
洛基直接坐在了地上撒潑,任由蔡根怎麼拉洛基也不肯上橋一步。
蔡根直接就無語了,這都是什麼選手啊?跟小孫一個學校畢業的吧。
“老弟呀,你在哪兒學的二手呢?
這叫奈曼橋,不是奈何橋。
有機會趕緊去退學費吧,學了個半吊子,在這扯犢子。
趕緊麻溜的,咱們辦完一件少一件,我這兩天的日程很滿。”
洛基確實分不出來,他學的漢字還沒有一筐多呢。
半信半疑的站了起來,跟著蔡根上了橋。
隻是一晃神的功夫,就突破了空間壁壘,來到了獨鳴所在的空間。
昏黃的天空,開裂的大地,一切死氣沉沉的樣子,沒有任何改變。
不過蔡根兒還是發現了有所不同。
此時的賭獨鳴已經幻化成了人形,坐在加大號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拿著高腳杯,在喝紅酒。
那白花花的大長腿,還隨著旁邊的音樂聲不斷的晃悠,非常醒目。
沙發前麵,是一個巨大的茶幾,上麵已經擺滿了,除了乾果鹵貨以外,竟然還有蘸醬菜。
張三和李四,在沙發的另一端,在樂嗬嗬的搖色子。
朱芳芳載歌載舞的,對著屏幕一頓表演,也聽不出他在唱什麼歌。
如果再有4麵牆一個房頂的話,這儼然就是ktv裡邊的一個大包房。
可惜沒有,就是在這光禿禿的土地上,突兀的出現了這幾件家具,還有幾個另類的家夥。
洛基進入這個空間以後,第一時間就愣住了,眼前這幅場景實在太挑戰想象力了。
蔡根是見過大世麵的,覺得獨鳴無論做出什麼事也都不奇怪。
熱情的和獨鳴打招呼。
“獨鳴啊,你這玩的挺high呀,看樣也不用我陪你聊天解悶。
本來我還擔心這兩個月不沒過來,你不得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