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花芊帶著專業人士進場以後,蔡根兒的團隊就顯得有點多餘了。
不用彆人說,紛紛撤出了廚房,給那些更占地方的白桉師傅,騰出更多空間。
蔡根兒則拉著春蹄,來到了一間小辦公室,
裡麵早就準備好了,各種實驗設施,什麼注射器呀,量杯呀,滴管啊。
隨手從口袋裡掏出了一瓶裝著昏黃液體的水瓶。
蔡根兒拿著吸管,小心翼翼的吸出來一滴。
“春蹄,趕緊把嘴張開,我給你一個好東西。”
春節瞪著大眼睛看著蔡根,咋看都像那島國的怪蜀黍。
“蔡根兒你腦瓜子沒病吧?
啥玩意兒就往我嘴裡麵塞呀?
我這是垃圾桶啊,還是收破爛的。
你讓我張嘴我就張嘴呀。
再說了,人家是女孩子。
你就這麼明目張膽的給我下藥。
要臉不要臉?
以後我出去還怎麼做人呢??
蔡根兒被他說的臉都紅了,也不知道春蹄這段時間惡補了什麼亂七八糟的電視劇。
既然一點兒也不配合,蔡根假裝生氣了。
“哎呀,你趕緊的,沒跟你開玩笑,那麼多人等著乾活呢。
這是好東西濃縮的液態靈氣,你吃完了以後能長大個那種。
你不總說從小營養不良,個子沒長起來嗎?
今天給你個機會。”
聽到蔡根的說法,春蹄直接用手捂住了嘴。
“你給我滾,滾犢子。
我才不要呢,我寧可個矮。
你咋那麼惡心呢?
你咋就不嫌埋汰呢?
我都聽他們說了,這個液態靈氣就是你的尿。”
看樣兒這件事兒已經傳開了,蔡根有點百口莫辯。
原本隻是因為惡趣味,想惡心惡心這群人。
現在達到這個效果以後,竟然還誤傷了自己,這是他沒有預料到的。
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蔡根心裡邊一直有一條警戒線。
如果現在就揭露謎底的話,他又不相信春蹄婷那張破嘴。
可是這群人裡邊,偏偏隻有春蹄根基深厚。
拿其他人做實驗,一不小心就爆了,實在不安全。
“春蹄,你腦門上有一隻蚊子。”
蔡根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春蹄下意識的就用手去拍。
把嘴就給露出來了。
“蔡根你湖我,這才幾月份呢,哪裡來...
啊,你這個挨千刀的你偷襲我。”
蔡根兒趁著春節說話的檔口,快速的把試管捅進了他嘴裡,同時滴進去了一滴濃縮的液態靈氣。
春蹄想往外吐已經來不及了,液態靈氣入口即化,哪裡還吐得出來。
然後瞪著他那雙大牛眼睛,死死的盯著蔡根,咬著牙在那生悶氣,真想一個小藍就把蔡根兒給電那。
又怕蔡根抽出斬骨刀,跟自己比比畫畫。
蔡根也同時盯著春蹄,想要看看它能夠產生什麼樣的變化。
然後才能試驗出什麼樣的劑量,比較合適。
這玩意兒也沒有一個統一標準,不太好量化,隻能直接臨床看看反應。
結果春蹄臉不紅心不跳,更沒有什麼特效。
那一滴液態靈氣猶如石沉大海,消失的無影無蹤,沒有產生任何作用。
於是蔡根用吸管,多抽了兩滴,準備趁機再塞春蹄嘴裡。
春蹄是看出來了,蔡根今天是可著自己霍霍,絕對沒有憋什麼好屁。
站起來就要走,還是遠離蔡根兒的好。
可是春蹄一站起來就感覺不對了。
這種不對勁兒從每一次的呼吸就能夠體現出來。
自己的個子長高了,竟然能夠呼吸到上層的空氣,果然更加新鮮。
在看蔡根視角也不一樣了。
以前春婷就是十四五歲小姑娘的樣子,身高1米5都不到,所以近距離看蔡根需要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