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她不一定會說;二來,她性格謹慎中又帶著怯懦,可能還會以為我總是在偷偷關注她,讓她不安;第三,就算她說了,我直接自己告訴阿笠博士,難道不是更容易高效嗎?還省了一個環節。
阿笠博士看著我,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綾小路你什麼都好,就是不願意在人前表現你的細心和聰明。你實在太老實了。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有多害羞低調。
你要是不要那麼害羞的話,大家都會知道你並不比新一差的。”
“……”
是、是嗎?
我原來是害羞的人嗎?
我還在刷新自我認知,阿笠博士就給我遞了一條乾毛巾,順便還遞給我一封白皮信件,說是給我的。
上麵沒有寄信人,但是寄信地址卻非常清楚——
「東京都千代田區永田町1-6-1」
如果多看一些政治類的新聞應該會知道,那是日本內閣官房所在地。
我問道:“這是什麼?”
我並不清楚為什麼我會收到這封來信。就算是議員選舉,我也還沒有到法定年齡。更彆說是日本內閣,對普通人的我來說,是另一個世界。
我打開了信封,上麵裝著三年前的新聞報紙,講的是一名綾小路內閣要員中風癱瘓,住院後又積勞成疾成了弱智,徹底告彆了他的政治舞台。
“報紙嗎?”阿笠博士也好奇地看著我,“為什麼給你寄這個?”
“我也不太清楚。”
這是在暗示我的身份嗎?
因為我也姓綾小路。
但如果對方真的知道我的身世,為什麼要這麼迂回?
“要不要我幫你問新一?”
阿笠博士的話一下來,我好奇地說道:“阿笠博士現在還聯係得上工藤同學嗎?聽說毛利同學都很難聯係上他呢?”
阿笠博士當即慌了,咂舌說道:“我就是,嗯咳咳,就是試著聯係一下。”
我也沒有太在意阿笠博士的表現,隻是翻著報紙上的內容,便把信紙放在一邊,進而研究著信紙。
我在台燈下麵研究了一會兒,也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提取出信紙裡麵的指紋。報紙上若是沒有印色的指紋,會比較難提取出來,而且存放了那麼久的報紙,也不知道經過多少人的手,倒不如在信封上下手。
“我回房間了。”
我打算用了茚三酮的噴霧器後再用熨鬥處理了一遍。
然而結果是,白信封上什麼都沒有。而報紙上也是乾乾淨淨,隻有一些細微的灰塵,找時間再去化學實驗室裡麵試驗一下吧。至於郵票,因為是政府來信,連郵票都免了,否則我倒覺得可以對著郵票下手。
我不確定對方的用意,也不確定對方的想法。
也許隻是告知,也許是警示。現在就隻能是靜觀其變。
我把來信放進抽屜裡麵後,又重新開始翻開我最近癡迷的《福爾摩斯探案集》。
我並不是對裡麵推理劇非常感興趣,隻是跟單純地像模仿書中的華生,如何成為一個合格的偵探協助者和故事觀察者。在故事中,華生用第一人稱詳細記錄著每個故事的起承轉合,並且使故事變得充滿性。但到我身上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總會變成犯人視角,看到他們手法上的缺漏時,我總是得為他們捏一把汗。
可是一旦我告訴他們可以提高的空間時,他們就不做了。
難道是我這種做法,讓他們感覺我過於高傲,使他們心生不悅,所以才故意對我說謝謝,諷刺我的做法?
我實在不解。
在我正打算去睡覺,隻是為了表麵禮儀勉強收下來的磯上導演聯係方式,傳給了我一條信息。
上麵簡單來說,就是問我要不要下個星期去參觀電視台,會邀請明星偵探——被譽為「偵探王子」的現役高中生偵探明智吾郎。
不同於其他的現役高中生偵探,如工藤新一,服部平次,白馬探等會經常和警局合作,他更偏向於在新聞媒體上露臉。而且他家庭背景也很一般,是單親家庭平民出身。對於很多人來說,他更接地氣,也更具有親和力。
「明智君現在需要偵探助手,聽到我說起你,便讓我搭橋。也許你們會很談得來,過來見一麵吧。」
「有勞您了。」
我沒有想到磯上導演會這麼給力,從毛利先生的隻言片語裡麵知道我對偵探感興趣,就給我這麼好的資源。
對比起不容易接觸的其他高中生偵探,像是突然消失的工藤新一,我覺得我和明智君應該很聊得來。
時間約定在一個星期後,地點在東京電視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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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很忙,大家忙嗎?早些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