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琮看看妙玉的記錄,字體是模仿他的,雖然少了一股淩厲的氣勢,偏向娟秀超然,但也能蒙混過關了。
對於妙玉,他比較滿意,這個女人不是純粹的花瓶,除了文書這裡能起點作用,送給豫王的那本《飛仙記》,也是他不費力地從妙玉那裡得到的,此外,妙玉還有正常女人的功勞……能解決他的勃大莖深呐。
“你乾什麼?”妙玉被動地坐在賈大人的腿上。
賈琮道:“今天就一次,你們道家法門不是說,能舒筋活絡嗎?我是擔心你。”
“可是……這還是白天呢……嗯……”妙玉輕咬嘴唇地坐在賈琮身上,平日裡那種清高與超然,在此時此刻蕩然無存,明眸微睜,素唇輕啟,那種迷離與受享,讓人銷魂蝕骨。
嘭嘭嘭,敲門聲一響,賈芸在門外回稟道:“琮叔,京裡有老爺們的信送來。”
兩人才完事片刻,趴在賈琮身上的妙玉,半死一般地喘氣,聽到聲音,下地穿衣,跺腳道:“都怪你。”
“你等下進來。”
賈琮耐心地幫妙玉攏了頭發,套上一件外袍,所幸她不曾脫光,隻是關鍵部位露了。
束好一頭潔淨烏黑的頭發,妙玉越看越有韻味,容顏清冷,帶上一股知性美,是賈琮在其他女人身上找不到的,他不禁多看了幾眼。
妙玉的眼神才柔和下來,默默地坐在他身邊,羞澀中帶著滿足。
賈芸滿心奇怪,但是麵上不動聲色,遞了信封,賈琮依舊是長輩與上司的口吻:“淮安這裡差不多了,你跟孫福打點一下,明天就去揚州。”
“是。”聞到房裡的奇怪味道,賈芸愈發不敢多待,麵色古怪了一下,趕緊出去帶上了門。
妙玉的俏臉越來越紅:“你再這樣胡鬨胡來,我還不叫人笑死了。”
“他們哪會笑你,就是笑你的時候,你也看不到。我們開心就成,何必在乎彆人的眼光,你要是把無端的議論者放在心裡,會活得很累。”
“彆說了,快去洗洗。”妙玉潔癖嚴重,一直催促。
賈琮琢磨道:“一起洗?”
“……”妙玉嘴皮動了動,臉兒一紅,低頭,不說什麼就走了,賈琮嘿嘿一笑,看來妙玉挺喜歡他的博大精深?
卻說賈芸與孫福去安排行李的時候,有點心不在焉,賈琮的這些下屬,最正經的就是賈芸和柳湘蓮了,兩人都定下了女人,從不亂來,這賈芸年紀比賈琮大六七歲的,便有些想念林紅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