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要不要聽八卦(1 / 2)

琴酒這家夥,就連受傷都還這麼有精力,活蹦亂跳地給她找堵。真不知道他現在這樣的狀況,她一隻手就能捏死嗎,還在挑釁她。

千本夏夕撇撇嘴,反正左右不過是被調侃,氣勢不能輸。

隻見她略微一挑眉,同樣挑釁回去,嘴角含著笑意道,“琴酒,你這是在暗示我嗎?”

原本兩人之間的氣氛還正常,但剛才他這話一出,要說沒有故意的意味在,她可不信。

對方竟然沒事閒的挑起這種曖昧話題,那要說他完全沒有那種心思,就根本不會說這種話。

琴酒眼皮一跳,閉口不言。他隻是想調侃一下,看某人吃癟的好戲,結果……好像也把自己套進去了。

果然失血過多,影響了他的判斷力。

“你怎麼不說話了?”千本夏夕沒有放過他的意思,起身來到他身邊,單膝枕在床上,抱著手臂歪頭看向他。

可惜,琴酒的身上被紗布和繃帶包裹,漂亮的肌肉和八塊腹肌隻能隱約看見一個角。

哎,也不知道下次還有沒有機會看見自家上司的絕美身材了。

畢竟如果不是受傷的特殊情況,她哪裡看的到這種福利。

琴酒每天都恨不得一身厚重的黑色大衣,高領,連脖子都舍不得露,也不知道這大夏天出門任務都不覺得熱嗎?

想到這,她又忍不住打量了一番,才舍不得轉移了視線。

近在咫尺的琴酒自然是察覺到了她的小動作,也不揭穿,反而是勾起嘴角,露出一絲若有似無的嘲諷。像是在嫌棄某人沒有見過世麵的樣子。

他知道自己的身材很好,非常受女人歡迎,就連貝爾摩德那樣的女人都饞過他,沒事就喜歡和他調情,試圖同他調酒。

雖然他有些不耐煩,對貝爾摩德也非常冷淡,但並不代表一個男人被這樣的大美女欣賞和肖想,會沒有任何感覺。

琴酒並不喜歡貝爾摩德,但他確實有被愉悅到。當然,這也隻是曾經,現在的話,每次見麵都是那一套,有些煩人。

此時,阿斯蒂顯然很喜歡他的身材,琴酒表示,他又一次的被愉悅到了。

當然,阿斯蒂更是一個不比貝爾摩德這個大明星差的美女。

她有著姣好美麗的麵容,眉眼間帶著一絲英氣,和貝爾摩德的魅惑豔麗不同,阿斯蒂的美是那種雌雄莫辨的感覺,非常特彆。

再加上那超模一般的高挑身材,在人群中非常紮眼,讓人一看便深深絡印在腦海中,記憶深刻。

琴酒覺得,有被非常愉悅到。

“你在想什麼,琴酒?”千本夏夕看著這人走神,有點不耐煩道,“還有,你笑的這麼惡心,要不要給你拍下來?”

“嗬。”琴酒心情似乎很好,被懟了也沒生氣,反而是依然勾著嘴角,調侃道,“你想看,就多看兩眼,畢竟以後沒有機會了。”

組織裡都是成年人,沒有好人,殺人放火敲詐勒索都不算什麼,大白天開車自然不在話下。更彆說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琴酒完全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

生活偶爾的調劑罷了。他今天受傷非常不爽,所以打算給自己找點樂子。

很明顯,樂子對象就隻有眼前這瓶氣泡酒。

往常任務時,他可沒這個閒心,但現在反正無聊。今天的事,仿佛打破了兩人同事間的生疏,看到了自己最狼狽的模樣,那琴酒也不介意再多讓她看一點他私下裡的樣子。

不是好奇嗎。

那就成全她。

而另一邊,完全沒有被感覺成全到的千本夏夕反而是覺得自家上司變得更可惡了。

這個天天加班勤勤懇懇認真工作,從來都在勞模狀態的琴酒,竟然開始調戲她了。

可以,可以,這很有趣。

原來這就是琴酒難得私下裡的狀態嗎,她是不是應該珍惜一下?或許還真如對方所說,以後就沒機會了。

不管是不穿衣服的琴酒,還是私下裡的琴酒。按照他平時工作的那個24小時連軸轉的狀態,基本是看不見的。

要不是受了傷,琴酒可能早就繼續工作善後去了。哪有閒心和她在這裡侃大山,互相傷害啊。

想通了這一點的千本夏夕覺得不看白不看,她要調戲回來。於是就真的正大光明地打量了,還問可以不可以上手。

琴酒:……

琴酒扯了扯嘴角,把那個正準備動手的女人瞪了回去了。

為什麼他覺得自己虧了?肯定是虧在自己今天受傷上,完全失去了主動權。

果然失血過多,讓他再次失去了優秀的判斷力。

他說的話並沒有失誤,但他忘了,現在彆說打不過阿斯蒂,連動都很困難,他絕對是不應該在這種情況下去逗弄那個女人,他不吃虧才怪了。

於是琴酒也歇了找樂子的心思,再次閉目眼神起來。

可他忘記了,他想閉目養神,也攔不住某個被挑起興致的女人。

千本夏夕當然怎麼可能就這樣讓琴酒好好休息,戰爭可是對方挑起的,現在就想要息戰嗎,想都彆想。

“黑澤陣。”千本夏夕直接叫他的真名,看他沒反應,又玩心四起地湊到琴酒的耳邊吐氣,“小陣陣?”

琴酒皺眉,終於睜開了眼,黑著臉道,“你不覺得很惡心嗎?”

“沒有啊,我覺得挺可愛的。”千本夏夕笑道,“你看,我叫你名字你沒反應,我一叫小陣陣你就理我了,顯然你挺喜歡這個稱呼的?”

她說完,琴酒就差沒當場吐給她看,直接朝著她翻了個白眼。

“閉嘴,吵死了。”

看他黑著臉的樣子,千本夏夕表示也有被愉悅到。果然人的快樂就是建立在彆人的痛苦之上,怪不得她今天覺得這夜空彆樣的美麗呢。

一定是自家臭屁上司受傷狼狽的樣子,給她增添了不少樂子呢。

“讓開。”此時琴酒突然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想要往外走。

“你傷還沒好,要去哪裡?”千本夏夕看了眼手機,“朗姆的人過來之前會給我發消息的。”

“我知道。”琴酒不耐煩道,“你讓開。”

千本夏夕無語地側開了身,就見對方往著邊上的一間小門走去。

好吧,是去洗手間,千本夏夕撇撇嘴。

這人想去廁所,不會直說嗎,她還以為出什麼事了。

隻是她無聊地坐在沙發看電視,結果卻左等右等都不見對方出來。

千本夏夕忍不住嘀咕,琴酒這家夥不會是暈在廁所了吧?她要不要去看看?

想到這,她連忙起身,走到了門邊敲了敲,試探問道:“喂,你沒事吧?”

門那邊沒有反應,她又敲了敲,“聽見出個聲。”

結果還是沒有聲音傳出來。

千本夏夕心道,不會是真的暈在裡麵了吧。那她要不要踹門把人弄出來,還是就這麼讓他一個人孤苦伶仃地暈在裡麵?

“喂,琴酒,你再不出聲我可要踹門了啊。”

但是吧,真要踹門進去,萬一某人沒穿好……咳咳,這畫麵太美,辣眼睛。

正當千本夏夕在那胡思亂想的時候,洗手間的門終於打開了。

琴酒那張臭黑的臉,此時竟然染上了一層緋紅。

臥槽,琴酒在這裡麵都乾了什麼,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他明明都受傷失血成這樣了,欲望還這麼大的嗎,千本夏夕簡直被自己的腦補弄震驚了。

怪不得她喊了半天都沒出聲,原來……

“你在想什麼。”琴酒冷冷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千本夏夕這才注意到,對方此時有些站不穩,扶著牆腳步有些踉蹌。

你看,這都腳下虛浮了,也不悠著點。

琴酒被她看的惡寒,總覺得阿斯蒂的腦子裡此時肯定又想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但他現在沒心情和對方說話,他有點撐不住了。

受傷失血,再加上熬夜,沒有休息的時間,鐵打的身體都受不住。

就在下一秒,琴酒果然感覺眼睛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喂!”

千本夏夕被這突如其來倒下的身影嚇了一跳,趕緊扶住對方穩住身形。

“喂喂,你醒醒。”千本夏夕皺眉,剛想說什麼,就感覺手上傳來的觸感出奇的燙。

千本夏夕終於想到了什麼,趕緊去摸琴酒的額頭。

果然,是發燒了,而且還燒的很厲害。

怪不得,她前麵就覺得對方的氣色變好了,沒有那麼蒼白。原來是早就燒起了,他卻仿佛沒事人一樣還有空調侃她。

但就在她真的想要上手摸一摸的時候,卻被琴酒阻止了。

現在想來,這舉動是為了不讓她知道,自己正在發燒吧?真是……倔強的警惕心。

千本夏夕趕緊撐著他的身體,把他整個人都扶到床上躺下。

安全屋內,那簡陋的單人小床不過一米八長。琴酒躺在上麵,那腿都隻能擱在床外,落到地上。

算了,總比沒有好。

千本夏夕從醫藥箱裡拿了一點酒精倒在紗布上,隨意糊弄地在他身上擦了擦算是降溫。

然後又去拿了一塊毛巾打濕,放在冰箱裡冰了一會兒,才給琴酒的額頭上敷好。

等做完這一切後,她終於收到了朗姆手下發來的訊息,說是馬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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