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李婆子高興的跟著白瑾梨一起進了屋子,躺在那張塌上。
治療李婆子這種風寒,需要選取風池,風門,肺俞和足三裡四個要穴,每個穴位灸十分鐘。
不過在此之前,白瑾梨先幫她進行了一番推拿。
推拿的過程是十分舒服的,李婆子一開始還在跟白瑾梨說話,說著說著就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沒多久就變成了半睡半醒的樣子。
按摩完,白瑾梨又幫她艾灸完畢,隨後幫她整理好衣服,拉上被子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屋子裡,白瑾梨伸了一個懶腰,又去洗手間洗了一個澡,還專門做了護膚,這才懶洋洋的躺在了床~上。
之前淘來的那些書她都看完了,還好空間的書庫如今開通了,有各種各樣的書可以看。
林沉淵回來的時候便看到了腦袋枕在床邊,將濕~漉漉的頭發垂在一旁晾著,手中捧著一本書看的認真的白瑾梨。
他蹭的從白瑾梨的手中將書拿掉,開口:“娘子,躺著看書對身體不好。”
“你回來了?快,把我的書還給我!”白瑾梨正看到精彩的地方呢,冷不丁書被抽走,她感覺抓心撓肺的。
“霸總的冷豔嬌妻?這是何書?”林沉淵看著書名,十分好奇的去翻看。
“哎喂!這是女人專看書籍,你是男的,不能看,快給我。”白瑾梨著急的撲過去,抱著他的胳膊,愣是從他手中將她的總裁文搶了回來。
吼吼!
正得意呢,就看到麵前的林沉淵喉結一動,看向她的眼神炙熱中帶著一絲說不儘的勾人。
該死!她現在穿的可是睡衣,方才搶書的時候沒想那麼多,現在回想一下,方才她的動作實在是有些撩撥了。
“娘子看到為夫這般主動熱情,為夫很是欣慰。”
“咳,我……”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林沉淵扣住她的腦袋,來了一個炙~熱濃烈的親吻。
她手中的書早就不知道跌落在了何處,身子也被他吻得有點兒無力發軟。
“娘子,我幫你擦擦頭發。”
一吻結束,林沉淵的聲音中明顯帶上了嘶啞的沉悶,不過他在克製自己。
“嗯!”白瑾梨紅著臉點頭,隨後躺在他的腿上,感受著他動作輕柔的擦拭。
“娘子,這些天委屈你了。”
“不委屈,我挺好的。”她的臉對著林沉淵,兩隻手無聊的把玩著林沉淵掛在腰上的配飾流蘇。
“娘子,彆亂動!”
“我沒動你啊,我隻不過……”正說著,似乎感受到了什麼,她連忙撒開手,緊緊的閉上了眼睛裝死。
看著她這個樣子,林沉淵無奈的勾了勾唇角。
擦拭過的頭發比之前乾了好些,林沉淵準備起身的時候才發現,白瑾梨趴在他的大腿上竟然睡著了。
小心翼翼的抱著她讓她躺好,又給她拉上被子,林沉淵撿起落在旁邊的那本書,打開看了起來。
“……”看了幾頁後,林沉淵皺眉,這書上寫的是什麼鬼?
怎麼她喜歡看這種莫名其妙又十分誇張的書。
難不成……她覺得書裡寫的男人很好?
八塊腹肌,人魚線,寬肩窄腰,刀刻斧鑿的五官,高冷霸氣的人設,億萬身家。
這些,他都有啊。
又看了一會兒,林沉淵表示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便收了書將它塞進了旁邊的櫃子,他去洗手間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
隨後,躺在她身邊,看著她的睡顏,伸手將她摟進懷中,也閉上了眼睛。
——睡醒的分割線——
“林沉淵,你可知最近各地有什麼大事發生?”
“娘子,你喊我什麼?”林沉淵一把將她拉到自己麵前,懲罰似的親了過去。
“相公,相公相公相公!”
“嗯!”林沉淵捏了捏她的臉,這才正色開口。
“禹州暴雨,河提被毀,無數百姓流連失所,光是暴雨衝走的百姓,少說也有五百多人,具體的數據還沒有出來。直到現在,禹州知府依然瞞著沒有上報。
此外,禹州附近的秦川,津澤,撫順等地皆受牽連。那邊的雨直到現在都沒有停,情況不太好。”
這禹州的災情比上一世來的早了些,他也完全沒有想到。
“為什麼不上報朝廷?這麼重大的災害,難道不應該尋求朝廷支援嗎?最起碼,也得解決水患問題,解救百姓,開倉放糧,確保百姓們的平安跟生活吧。”白瑾梨開口。
“娘子,不是所有的官員都是人的。若是禹州暴雨剛發生之時,禹州知府便上報朝廷,也不會發生後來的河提被毀,涉及周邊地區的事情。”
“狗東西,太過分了,他拿百姓們當什麼!”白瑾梨聽得十分生氣。
“娘子莫氣。”
林沉淵還沒有說,因為秦川,津澤那邊的地區受到了連累,他們當地的官員說是要將此事上報。
因為害怕擔責任,禹州知府費儘心思將他們軟禁了起來,並且下了命令,不允許任何人向上反映。
如今的禹州那邊,早已經成為了一片汪~洋,百姓叫苦聲不迭。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