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琪看到趙苒苒盯著她問,便直接的回答道。
“我叫段玉琪,是白瑾梨的朋友,方才看到她離開了好久,擔心她是不是有什麼事,過來看看。”
“表嫂,你方才離開了那麼長時間,該不會是真的出什麼事情了吧?”
趙苒苒原本還打算繼續吃一波段玉琪的醋的,但是一想到白瑾梨的安全問題,最終還是將吃醋這種小事拋在了腦後。
“你們先進來吧。”白瑾梨將她們招呼到了屋子裡。
讓菱角給幾人上了熱茶後,她也沒瞞著,將方才發生的事情跟幾人講了。
結果她剛說完,就看到坐在那邊的趙苒苒跟羅凝敏同時跳了起來。
“該死的,這天下竟然有這般無恥之人,白瑾梨,你等著,我這就去幫你教訓她!”
說完這句話的羅凝敏摸著腰間的鞭子就要往外麵走。
“對,必須教訓,我要將這件事情回去告訴我爹娘和堂哥們,讓他們給你出氣!”趙苒苒也抬腳想走。
“站住,坐下。”白瑾梨出聲將兩個脾氣火爆的人拉了回來。
“多謝你們的關心,不過你們放心吧,他們以後永遠也沒有機會蹦躂了。”白瑾梨眼神溫和的看了四人一眼。
雖然沈菀跟段玉琪並沒有向趙苒苒和羅凝敏那樣表現的那般明顯,但是她也從兩人的眼中看到了明顯的擔憂跟氣憤。
她感覺的出來,若是她不吱聲的話,麵前的四個人都會去想辦法幫她出氣。
可實際上,趙氏跟林子昂那種爛人已經翻不起什麼水花了,完全沒必要臟了她們四個人的手。
“白瑾梨,最近京城裡的那些流言與她們有關嗎?”段玉琪開口問道。
“應該沒有吧?按照瑾梨所說,林子昂他們應該沒有這種調動整個京城局勢的實力。”沈菀開口。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能讓京城中那麼多讀書人跟官員都如此表態,那背後之人必然是朝堂中有權有勢之人。”
“那人甚至能從我老家那邊打探來各種消息,必定是費了不少心思的。”
“能刻意費這麼多心思來對付我們白府的人,肯定跟我們有仇。可是我想了半晌,也沒有想到我跟什麼人結過如此深仇。”
聽著白瑾梨這般分析,趙苒苒開口道。
“表嫂彆怕,我爹娘他們都相信你,而且也都在想辦法調查這事,有我們保護你。”
“白瑾梨,你放心,我身為你未來的大嫂,肯定不會看著你出事的,我已經派人去你們老家那邊了。”羅凝敏。
“瑾梨,和順王妃讓我轉告你,她一直信你,你切勿憂心,她和閆世子正在抓那幕後之人。”段玉琪。
“瑾梨,秦軻似乎已經尋到了背後鼓動那些書生之人的線索,想必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謝謝你們。”聽著大家的話,白瑾梨心裡暖暖的。
這一場滿月宴差不多是在未時三刻的時候徹底結束的。
送走了最後一位客人後,白府的大門也關上了。
總的來說,這一天的滿月宴辦的還是比較成功的。
一開始直接過來白府的人都是跟他們有莫大交情的,也都表現出了對她們白府的信任。
後來因為六皇子,朱雀新皇跟青丘國主的送禮拜訪,讓很多一開始保持觀望的人也向白府送來了賀禮示好。
更甚者,那些曾經參與到了謠傳討論中的人也越發覺得不安起來。
自打上一次陛下在朝堂上無意間敲打了他們過後,他們那些背地裡參與過議論過白府的人就有些莫名的心慌。
當他們在今天看到了白府一場滿月酒席的盛況後,更是生出了幾分惶恐不安的心思。
陛下對白府的態度是包容又看重的,六皇子已經拜了縣主為師,說明也是很在意她。
還有那朱雀國新皇,青丘國女帝特意奔著縣主前去送禮,這已經充分說明了縣主白瑾梨的不同尋常,彰顯了白府的尊貴。
倘若那白瑾梨真的如同謠傳中那般不堪的話,又怎麼可能受到這麼多人的示好?
難不成那些人都是傻子不成?
更彆提還有和順王府,沐親王府,趙家,郡主府,兵部侍郎,戶部尚書,丞相府等等都在大張旗鼓的跟白府交好。
這意思很明顯了,他們是支持白府的。
在這種情況下,誰若是還敢公然議論白府議論白瑾梨議論六皇子的事,那不是自討沒趣,自尋死路嗎?
各大官員不僅禁了口風,還開始約束自己的夫人,家裡的下人,不能在隨意討論這些東西,否則按照家規處理。
至於那些寫過聯名書的外地官員,也已經被一些熱心的朝官安排著去調查他們了。
好端端的外地官員,不好好搞當地民生,不想著為百姓做事,突然跳著折騰京城裡的事情,這手伸的可真是夠長的。
這背後若是沒有什麼人鼓動,壓根不可能。
至於隨便議論的百姓們,他們也隻是純屬無聊之外的閒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