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爸看著餘悅琪。
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先救人。
要說救人,她身上蓋的東西可比他出門時,隨手拿的衣服要厚實多了。
雖然看上去黃了一些老舊了一點,但蓋不住人家是真皮的,妥妥的羊皮啊!
要不是場合不對,他都想扒拉下來,自己穿上。
隻是看著就暖和呀,看來那幫床位販子多少還是有點良心,至少還知道給人蓋點東西。
可不救也不行啊,歎了口氣,彎腰一個公主抱把人抱起來。
至於羊皮?嘿嘿,抱回家了,就是他的,想要回去,連條縫都不給留。
平凡無故的把人扔出來不得給點利息啊。
就這他還嫌薄了呢,不過,看在現在情況特殊,薄點就薄點吧,總好過沒有。
父女倆一路無言。
直到餘母辦完出院手續回來才結束了,這詭異的沉默。
彼時,餘悅琪正抱著白白牌手爐,窩在火堆旁邊,汲取著來自明火的溫暖。
“丫頭,今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醒來了,怎麼都不知道給家裡打個招呼,這下好了,吃大虧了吧?”
餘悅琪啊啊幾聲。
餘母自動翻譯後接話,“嗓子壞了,那就多喝點水吧。現在家裡,也沒有彆的條件了,要是早知道你會變成這樣,當時那些秋梨膏留一瓶就好了。”
餘悅琪:“啊啊啊~”
餘母:“行了,不好發生就彆說了,我心裡有數。對了,害你的那個人,我沒有找到,不過我找到了他所在的組織,他們已經受到懲罰了。隻是,命令不是他們下的,他們也不清楚具體原因,你心裡有數嗎?”
餘悅琪愣了一會,搖搖頭。
她待人向來和善,沒有主動得罪過彆人的時候。
說法直是有的,可要說得罪那是不可能的。
不對……除了她!
一想到那個人,餘悅琪就瞳孔緊縮,應該不會吧?
她們之間不過就是一個小誤會,說開了應該就沒事了,不至於,要命吧,這未免也太過了。
一個男人而已,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可以輕而易舉的,讓一個人完全失去自我,變成一個對朋友不擇手段的人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愛未免也太恐怖了。
她還是當單身狗的好,及時被嘲笑,也好過麵目全非。
餘母見狀,知道她已經心中有數,便不再糾結,轉而說起另外一個話題。
“你長時間沒有回來,之前的工作已經讓你哥哥給頂了,沒有得到允許,就讓你哥把你的工作頂了是媽不對,你要打要罵,都衝媽來,彆為了這點小氣,和你哥傷了和氣。”
餘悅琪搖搖頭,然後閉上眼睛,單方麵拒絕所有的交流。
她不知道該用怎樣的狀態來麵對眼前發生的這一切,要說不怪那是不可能。
可要說怪,又怪不起來。
畢竟她的那份工作,可不是想頂就可以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