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女人啊?
他一百三十斤,她竟然就跟提沒什麼重量的籃子似的,一把就將他給拉上來了。
而且她爬起坡來還跟個猴子似的,又靈活又快。
哇靠,他犯了大忌。
以貌取人了。
這娘們是個厲害的。
生神力。
肖景晟不敢再瞧她了。
二十分鐘後,兩人終於到了山上林子邊緣。
蘇喬將書包裡早已準備好的火柴拿出來,撿了些乾草和乾樹枝,在一塊石板上燒了一堆火。
望著忙忙碌碌的蘇喬,肖景晟雖然一頭霧水,但還是把書包往草地上一扔,就跑去撿了一大堆乾柴過來。
蹲在火邊,一邊加柴,一邊疑惑地抬頭:“為什麼要燒火?”
不是要狩獵嗎?
蘇喬一臉神秘,笑著道:“守株待兔。”
肖景晟“……”他們接受的是同一樣的教育嗎?
為什麼他完全聽不懂?
半個時之後,望著那一地陷入沉睡的兔子竹鼠之類的動物,肖景晟陷入了迷茫。
他懷疑自己在做夢。
望著坐在火堆邊,笑眯了眼的女孩,他雙眼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笑得這麼誘人。
娘們又在勾他了。
不對。
他現在應該想的是,她到底從哪學來的這眨
蘇喬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草屑:“明白了嗎?”
“沒。”
肖景成一米七澳個頭,長得濃眉大眼,一雙眼睛又黑又幽深。
雖然平日裡懶得話,為人孤僻帶著傲氣,但此時卻一臉傻傻的,呆呆的。
蘇喬嫌棄地將一把草砸他懷裡:“你怎麼這麼笨?”
“把這把草扔進火堆裡,火燃燒出來的氣味就會散出去,引來一些動物,然後你再把藥粉子散進火堆裡,那些靠得近一點的動物就會被迷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