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傷自己愈合了,你看清楚襲擊你的人了嗎?”
那明顯不是人類,但也不像是妖怪……直純不知道那些東西是什麼,也不知道它們的目的是什麼。但他有種感覺,那些怪物是衝著他來的!
“這個是真不記得了……”直純撓了撓頭,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嘿嘿’笑著。
“嘛這些先不提,有飯嗎?我好餓啊……”直純委屈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餓得我雙下巴都沒了。”
“這不是好事嗎……”相澤消太睜著一雙死魚眼吐槽道。
布偶貓端著剛剛煮好的粥走進來“先吃點流食吧。”
“謝謝,布偶貓小姐。”
集訓第三天的下午,訓練完一身疲憊的A班學生回到集訓合宿地,得知了直純醒來的消息,一眾衣服也沒換就跑到了臨時的醫護室內。
“楠!”
結果打開門,預想中的應該躺倒床上十分虛弱的少年正靠在床上翹著二郎腿,手裡拿著橫放的手機一臉傻笑,而外放的聲音中是一個憨厚呆傻的美式英語發音“看,海綿寶寶!小蝸它喜歡我!”
“哈哈哈,是的派大星!小蝸從來沒有對除了我以外的人那麼熱情,就算是章魚哥!”
“……”
直純後知後覺的發現了房間中微妙的氣氛,他抬頭看著堵在門口的同學們,晃了晃自己的手“哦,你們看起來都相當狼狽啊,訓練辛苦了!”
“楠你這小子!”
“可惡啊!白讓我們為你擔心這麼久!!”
被班裡的男生圍堵起來的直純撓了撓頭,想了想提議道“要不然大家一起來看《海綿寶寶》吧?很好笑的。”
“自己看吧,幼稚鬼!”
學生們風風火火的來了,在詢問直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未果、確認了直純如今身體已無大礙後又一窩蜂的離開了。
海綿寶寶鬼畜般的笑聲鬨得直純有些心煩,關掉視頻後他躺在床上,心下又不免有幾分煩躁。
他知道他是死過一次了,隻是不知什麼原因,使得他今天造成的所以傷口都消失了,相澤老師他們可能是誤會為他的個性所為,但事實上直純很清楚自己的個性極限在哪。
——有人救了他。
“啊啊啊煩死了!實在不行再瀕死一次說不定我又覺醒了新的個性呢……”
“比如那種……”無限複活什麼的。
“啊、我好帥好厲害啊!”
自己窩在被子裡興奮些什麼啊……弓著腰窩在被子中的直純突然安靜了下來。
撅著屁股窩在被窩中的直純突然掀被子從床上跳了下來,警惕的看著突然出現房間中的陌生人。
“你是誰!”
“我是壓切長穀部,請您不要緊張。”來人、也就是壓切長穀部看著麵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麵孔,眼角泛紅。
“……”看起來沒有敵意啊,這是要哭了嗎?直純眨了眨眼睛“你也是Pussycats的成員嗎?”
“不……我是從刀劍中誕生的刀劍付喪神,是未來的您的家臣。”壓切長穀部從懷中拿出了一封信,遞給了直純。
直純沒有直接接過這封信,反而重複了他剛剛說的話“未來的我的家臣”
先不說‘未來的我’這個定位有多少槽點吧,就單論這個家臣……難道未來的他繼承了自己舅舅的英雄事務所
那也不至於把事務所的人稱之為‘家臣’吧?多羞恥啊!
他接過了那封信,看著上麵淩亂的字,這個字的確很像是他寫的,不過這個寫信者似乎手並沒有多少力氣了,有些字顯得十分扭曲。
看完這封信,直純沉默了一會兒,又打量著壓切長穀部,最終歎了口氣“也幸虧我不是那種很古板的人吧……”
“主、主公……”壓切長穀部一怔,知道說出這句話的直純已經承認並接受了他的存在。
“叫主公果然太羞恥了些吧……”直純捂臉道。
其實並不是很簡單輕易的就結束他們的,誰讓這封信上提到了他最大的秘密,這讓他想懷疑這封信的真實性都難。
再加上,他的確需要更多的力量和人手……
“壓切,十年後的我病死了嗎?”
“……是的。”
作者有話要說: 首先,10+楠 並非是這個直純的未來,是兩個平行世界。
10+楠走的是魔法測,他在入學雄英前便成了審神者。然後在他二十四歲的時候參與了聖杯戰爭。但是注意,這裡的聖杯戰爭並非是fate係列提到的任何一次聖杯戰爭!
10+楠的從者是舊劍!
直純不會成為審神者,但是會與10+楠給他的刀劍們簽訂契約。將來說不定會組建一個付喪神英雄事務所(笑)
直純會不會也參加聖杯戰爭我還沒決定好,不過直純參加的聖杯戰爭應該就會與fate係列的劇情有關了。因此10+楠和直純的世界觀的時間線稍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