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卸磨殺驢(2 / 2)

穿到七零開牧場 南坡魚 5353 字 10個月前

現在被薩仁把卸磨殺驢說到了明麵上,大家都不好意思起來。

烏日格笑出聲來了,也跟著薩仁一起催他們:“對啊,話都說清楚了,我們也不是非要你們跟著學,更沒逼著你們換牧草,要賠償我們給你,技術支持費你們給我們,一拍兩散吧。”

這五家,各家都不同,最獲利的是靠近左旗的一個嘎查,獲利越多現在算出來的該償還的也就越多,可除了薩仁,誰身上會帶著那麼多錢。

再說算出來的這些他們已經在年底分紅時給全嘎查的按人頭分了,拿什麼還?

就有人說:“我去看看我們那幾個代表,一大把年紀了,不讓他們來非來,還說什麼牧草變枯是騰格裡在發怒,真是氣人。”

說完直接溜了,胡子隊長也想溜,被巴雅爾攔住:“趕緊去領賠償啊,我說你們嘎查是全村都這個風氣嘛,當初那個瘋子自己把女兒碾暈了,就跑來找薩仁的事,當時也是要賠償了吧,原來是跟你這隊長學的?”

“放屁!牧草這事我們來找薩仁一點問題都沒有,就是她引進的牧草嘛,要賠償的事可能是有點衝動了……”

烏日格說:“彆啊,你也不是剛出頭的小娃子,一句衝動了就想混過去?剛才薩仁問了幾遍,你們不是說了嘛,跟薩仁要賠償不算忘恩負義,薩仁跟你們要錢也是正當合理的啊,你看看她算的那項不對,指出來,咱們重新算。”

胡子隊長想發火,又知道理虧,又怕真鬨到旗裡去,自己卻成了出頭的那個,當時出事他確實是最先找來的,那是因為他離得近嘛,最後發展成這樣也不是他能控製的。

他為難地找另外四個嘎查的人想商量一下對策,一抬頭發現已經跑了三個了,隻剩下年輕點的那個正摸出個扁平的小酒壺往嘴裡灌酒呢,一副我隻是來打醬油的,馬上就要喝醉了的架勢。

程支書見差不多了,就叫薩仁:“過來我跟你說個事。”

薩仁不疑有他,把錢跟帳目交給烏日格,讓他處理,賠償肯定給,錢也必須收回來,現在給不了的話就打欠條,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

程支書叫薩仁其實沒彆的事,隻說:“見好就收,他們就是欺負你太大方,太好說話了,一算帳傻眼了吧。”

薩仁苦笑:“這次我算是見識到了,還好你們都站我這邊,不然的話我上完大學真就不回來了,天高海闊哪裡不能闖出一片天地,要跟這些小人為伍!”

“他們確實是小人,但算不上壞人,心裡算計的隻是利益。不過也有好的,你看那幾個一聽你說你對他們的幫助,不就羞得不行嘛,還有都冷倉隊長其實一直都站你這邊。”

“我對他們的幫助還得我自己說出來他們才能知道?”薩仁還是沒好氣,不過想起阿勒坦她又道,“這些人起碼比阿勒坦好點,還知道羞愧,我對阿勒坦可以說是儘心儘力,也一直以為他是個好苗子,看看他對我做了什麼,還沒走呢,就不把我當回事了,現在更是耍心眼來找我的麻煩。”

“耍心眼?他乾什麼了?不是還沒找到他嗎?他家裡說沒準去城裡親戚家了。”

薩仁把她打聽出來的事都說了,程支書也氣得不輕:“這也太過份了吧,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不是查達的一分子嗎,這麼做對他有什麼好處?”

“昨天我不是當著人給他沒臉了嘛,而且大家都說他運氣好,能被我選中跟著我學東西,所有人誇他的時候都先誇他運氣好,然後再誇我,你說他心裡能舒服?昨天我又間接罵了他,現在我被這麼多人逼著要賠償大家肯定覺得是我做錯了,我的威信降低了,然後他才能立威啊。他被我針對的事也就不算事了!”

程支書歎口氣:“這麼想也合理,但還是得查清楚,萬一隻是誤會呢,阿勒坦以前還算不錯,會不會是他見你收了呼特,更重視呼特,就嫉妒起來。”

“嫉妒呼特就對嗎?”薩仁現在對阿勒坦是不抱一點希望,“是不是誤會我打個電話就知道了。”

這時占著支部的代表們已經被他們隊長給勸回去了,薩仁也不去管烏日格怎麼跟他們交涉,反正已經都算好了,不給錢就寫欠條,沒有再合作的可能。

她去支部給邢書記的秘書打了個電話,說這邊的事,“昨天新牧草才發現枯了,新成立的草原之聲就講了牧草枯了要起大禍的傳說,我問過老人了,根本沒有這樣的傳說,是牧草枯牲畜死湖水涸有大災,這描述的是旱災啊。利用廣播電台講傳說故事沒問題,講些敖包相會,公主私奔也沒什麼,但這類涉及常識的應該認真審核吧,講故事的同時科普草原的旱災雪災是好事,可利用故事來傳播恐慌就不對了。左旗之聲是隨便誰都能去講故事嗎?沒有投稿沒有審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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