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鎖骨都破了皮。
嘶嘶的疼——
徐星默強撐著洗完澡,換了件寬鬆睡裙,也不出房,就坐在大床上,等著罪魁禍首來負荊請罪。
十分鐘過去了。
半小時過去了。
終於,房門被敲響。
“進來。”
進來的人是蘇姨。
她手裡端著個托盤,上麵放著一碗粥和兩碟家常小菜。
“醒了?”
她笑得彆有深意:“來吃點飯。肯定餓壞了。”
徐星默:“……”
她沒想到是她,瞬間臉紅了,扯了薄被往身上蓋:“那個……西洲呢?”
蘇姨笑道:“少爺在接待一位婚禮策劃師,要喊他過來嗎?”
婚禮策劃師?
他可真積極。
誰答應要嫁他了?
徐星默撇著嘴,很不高興,但也不好在蘇姨麵前展現,便乖乖吃飯去了。
等她吃完飯,肚子飽了,人懶洋洋的,心情又漸漸好起來了。
雖然一開始比較不舒服,後麵還是不錯的。
就是男人體力太好了點。
她胡思亂想間,門又推開了。
這次是盛西洲。
他穿一件白襯衫,下搭一件黑色長褲,個子高高,清清爽爽,年輕了很多。
尤其是那張臉,瑩白如玉透著點緋紅,眼尾脈脈春情,似乎比平日燦豔了幾分。
難道男人也有滋潤一說?
嘖,一開葷,她可真越來越色了。
收住,收住!
徐星默緊急刹車,靠著抱枕,板著臉,不悅道:“你乾什麼去了?”
“招待了一位國外來的婚禮策劃師。”
他走過來,留意著她的微表情,聲音帶著笑:“你感覺怎樣?嗯?”
春風一度後說這話,簡直是在說:我們做的怎樣?你舒服不?
徐星默到底害羞,比不得他臉厚,轉開了話題:“你可真急,我都沒答應呢。”
“答應什麼?”
“結婚的事啊。”
“你不答應?”
“……不是。”
她撓頭:“你該問問我,多少給我個心理準備啊。”
盛西洲不給,麵容嚴肅,一本正經:“你得對我負責。我第一次。”
徐星默:“……”
她也是第一次啊。
汙汙的話題似乎又轉回來了。
盛西洲坐到她麵前,湊過去,親了下她的臉頰,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回歸原話題:“你還沒回答我?感覺好不好?”
這是讓她事後點評嗎?
她羞得不行,推開他,扯了被子,蒙住腦袋:“哎呀,疼,累,我再睡會兒。”
盛西洲擰起眉頭,對這個回答不滿意。他隔著被子,擁住她,聲音輕輕的,仿佛羽毛撩人心扉:“星星,就這些?沒有了嗎?”
他覺得他做的還是很不錯的。
除了第一次激動些,後麵都超常發揮了。
徐星默不知道他的這麼個想法,被他問煩了,就敷衍了:“嗯嗯。還行吧。”
盛西洲:“……”
他陪躺在她身邊,伸手擋住外麵照進來的陽光:“你彆睡了,我們聊聊天。哪裡不好,你說,我改進。我很認真的。”
事關他們以後的和諧生活,他很重視的。
徐星默感覺到他這種情緒,也上心了些:“我現在不好說。等下次再說。”
她第一次肯定感覺好不到哪裡去……
偏他像個傻瓜,問個不停。
傻瓜盛西洲沒再問了,倒是誇起她來了:“星星,你真好。不,你最好。”
說的好像他試過彆人的好似的。
徐星默白他一眼,扯開薄被,熱的一身汗,嫌棄了:“你走開,好黏人啊。”
盛西洲委屈了,小聲哼道:“我黏彆人,你該哭了。”
“你去黏個試試,看我哭不哭?”
“不試,不試。”
他抱著她,啄了下她的唇,輕哄道:“我現在不黏你,晚上再黏你啊。”
徐星默:“……”
她呼了口氣,心裡默念:風太大,我沒聽清。沒聽清。
作者有話要說:寫的我肉麻死了。求彆鎖。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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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薑星萊順風順水二十六載。
是父母眼中不務正業的敗家子;
是前夫眼中醉生夢死的負心女。
某天,薑家破產了,前夫暴富了。
薑星萊負債累累,流落街頭,發現自己必須撩回那個據說超超超級有錢的錢夫,否則她可能活不過今晚了……
一句話簡介:你我本無緣,全靠你有錢。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6473776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