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以為這個重點大學畢業看著斯斯文文的兄弟是個書生,卻沒想到乾起架來這麼狠這麼牛,這才是他們要結交的兄弟!
旁觀的人已經被這一腳給震住了,可惜這在嚴琅看來不過是開胃小菜,嚴琅臉上帶著狠戾的冷笑上前單膝跪地蹲下,揪住周波略長的頭發將對方恨不得縮到褲、襠裡的腦袋強勢的拽了起開,另一隻手暫時將抱著的頭盔放在地上,抬著下巴咬牙切齒的問,“怎麼,欺負我老婆挺厲害啊?砸我老婆家裡的東西爽吧?冒充我老婆男朋友舒服吧?我現在就讓你更厲害更爽更舒服好、不、好?”
說一句話拍一拍周波的臉,最後三個字的時候更是一字一拍,拍得啪啪作響。
比起剛才那一腳,這點痛根本就可以忽略不計,可這其中飽含的侮、辱卻是不可比擬的。
周波心裡再恨也沒轍,有心想再繼續攀扯那個瞎子讓這男人懷疑瞎子背著他真跟自己有一腿,可肚子裡麵卻是翻江倒海的疼,此時此刻周波就是多吸半口氣都疼得渾身打擺子,哪裡還說得出話來。
嚴琅要的就是他說不出話,免得倩倩聽見他那些噴糞的話心裡難受。
冷哼一聲簡單明了的揭穿了這男人編瞎話欺負人,嚴琅不再廢話,將旁邊放著的安全頭盔一把扣到周波頭上。
周波不知道他到底想乾什麼,小幅度的努力掙紮,可這點掙紮換來的卻是嚴琅隔著頭盔對著他腦袋大力的一拍,頓時拍得周波頭暈目眩。
粗暴的將頭盔扣好,嚴琅站起身單臂揪住周波的衣領,就這麼將一個癱軟在地的男人給拎了起來,抬手一扔就扔到了沙發上。
接下來就是嚴琅單方麵的毆打,房間裡隻有拳拳到肉的沉悶聲,周波從頭到尾連個痛哼都沒機會發出來,拚儘全力也隻能手軟腳軟的儘力蜷縮身體試圖在嚴琅的拳□□加中保護自己。
旁人看來還不怎麼樣,那中年保安看見嚴琅還提前給周波戴了安全頭盔,心裡鬆了口氣,至少這年輕小夥子還有理智,知道打人不能碰到頭了。
至於周波說的話是真的還是這個年輕男人以及容小姐說的是真的,保安決定還是彆多嘴,既然容小姐的男朋友已經來了,那這就是他們小年輕的感情問題了。
嚴琅打了兩分鐘左右,看著差不多了,這時候劉哥也帶了十幾個兄弟趕了過來,這些人有同樣開摩托車拉客的,有開出租車的,也有開修車店甚至街頭擺攤拿把刀賣脆紅甘蔗的。
有車的就開自己的車,沒車的劉哥打個電話讓有車的兄弟順路就接了過來,凶神惡煞一群人趕了過來,已經惹來不少人駐足圍觀了。
保安室更是緊張兮兮的報告了領導,然後把附近兩期的同物業公司的保安全部臨時抽調過來,就怕小區裡發生群體械鬥事件。
嚴琅看劉哥趕過來了,甩了甩胳膊彎腰把周波頭上的頭盔取了下來,扭頭朝劉哥笑了笑,笑容還是像平常那麼溫和。
要不是剛才看見那揍人的狠勁兒,誰能相信躺在沙發上像死狗一樣呼哧呼哧努力呼吸的周波是他動的手呢。
“劉哥,張哥,三哥,麻煩你們跑這趟了,明晚咱們抽個空,到塗眼鏡那裡吃火鍋,大家夥兒都是兄弟就彆推辭啊,接下來還要麻煩兄弟們搭把手,先把這玩意兒給我抬去公安局。”
劉哥他們自然是沒有不答應的,劉哥還問嚴琅報警沒有。
嚴琅的電話這會兒都還沒掛斷呢,擔心容倩害怕,嚴琅一直保持著通話,“麻煩劉哥給局裡掛個電話。”
說完往臥房門那邊走了兩步突然想到了什麼,扭頭看還被先前跟嚴琅一起來的幾個兄弟堵在陽台那邊的三個保安,“對了,今天這個事我想三位保安同誌也需要跟著去一趟,相關法律問題我會稍後向公安局的警察同誌谘詢,不過我想,幫著這位陌生男子強闖我老婆的房門,這事兒怎麼說都不太像是法律能允許的。”
嚴琅說完朝三位保安禮貌的笑了笑,卻愣是笑得三名保安驀地一抖,心頭後知後覺的浮起一股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