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情的,還會以為他們是大大的忠臣,死得太冤。
所以這事肯定不能一蹴而就。
就算要殺,也得撕掉他們所有的偽裝,把他們的罪行昭告天下,將他們釘死在恥辱柱上,受儘天下唾棄,遺臭萬年才行。
傅元蓁沒在攝政王府久留,跟墨禦天客套了幾句後,她就坐車回去了。
也沒再去巾幗書院。
反正那邊有沈惜君。
她相信沈惜君的能耐。
隻是,光一個沈惜君恐怕還是不夠。
還得多找點兒人才行。
以前巾幗書院的那些夫子就很不錯,隻是過了那麼多年,也不知道原來的人都去了哪裡,一時半會兒未必能夠找回來。
所以在那之前,她得再找點兒其他人。
傅元蓁很快想到了一個人——偽裝成孫婆子的季宛寧。
她一直沒問過季宛寧,也不知道季宛寧偽裝成孫婆子混入顧家到底有什麼目的。
不管怎樣,她記得季宛寧的才學也很不錯。
想來,季宛寧應該不會甘心一直當個婆子。
或許,她可以試探一下。
傅元蓁想到就做。
所以回到顧家後,她立刻讓人把孫婆子叫到麵前。
然後開始試探:“孫嬤嬤可是京城人士?”
孫婆子臉色微微一變,很快說道:“奴婢倒不是京城本地人,不過來京城也十多年了。以前住在泉城,可惜家裡出了事,隻好背井離鄉,來京城討生活。”
“哦?”傅元蓁有些驚訝,忍不住多看了孫婆子一眼,目光裡帶著探究,“原來孫嬤嬤已經在京城住了十多年,這麼說來,孫嬤嬤對京城應該很熟吧?”
她還真沒想到,季宛寧居然直接坦白了自己以前是泉城人。
為何要如此?
難不成,季宛寧也在懷疑她的身份?
她以前和季宛寧雖然見過,可見麵的次數並不多。
要是季宛寧當真懷疑她,那季宛寧的能耐還真不一般。
寧修和她見過那麼多次,如今見了她,也沒認出來。
孫婆子,或者說季宛寧突然歎息了一聲,語氣複雜地說道:“畢竟住了那麼多年,自然看過聽到過不少,肯定要比剛來京城的人熟些。”
說到這裡她頓了頓,然後突然問道,“殿下突然這麼問,可是想打聽什麼?殿下儘管開口,隻要奴婢知道的,定然知無不言。”
傅元蓁笑了笑,很快問出了自己的目的:“孫嬤嬤想來已經知道,本宮如今是巾幗書院的代理院長。
剛才本宮去巾幗書院瞧了瞧,裡頭的夫子都是瓊華長公主的人,本宮用得實在很不順手,所以就想重新找些夫子。
所以本宮想問問,孫嬤嬤可有人選推薦?本宮既然做了巾幗書院的代理院長,總要做出點成績來,你說是不是?”
季宛寧陷入了沉思。
傅元蓁也不逼她,見她皺著眉頭,一副為難的樣子,就說:“孫嬤嬤若是想不起來,可以回去好好想想,或者幫本宮打聽打聽。隻要找到合適的人,本宮必有重賞。”
季宛寧想了想說:“那奴婢回去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