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金坐在草地上感覺到震撼,原來是這個角度的穿小鞋。
“妹妹,你的角度挺新奇的。”
“哼。”珍珠自滿地仰起頭,“什麼都逃不過本小姐的法眼。”
老宅可沒有什麼好人,思想一個比一個封建,對方回去不被針對才怪。
但白水金對老宅印象還行,飯挺好吃,風景也挺好看,一開始老爺子針對他,王環修第一時間站出來為他說話,態度擺了出來,之後就沒有人給他臉色了。
老爺子不待見王環修,但現在掌權的是他,彆人心中再不平,也有所顧忌。
天空湛藍,白雲濃白在天上慢慢移動著
兩人一起癱在草地上曬了會太陽,陽光有些晃眼,周圍鳥語花香,打理乾淨自然的灌木今早才灑過水,能聞到綠色植物的清香氣息。
不算好聞,但也不難聞,隻感清新舒服。
耳邊一無聊起來,王珍珠的腦海裡就不自覺想起被陸明拒絕的事情。
哪怕昨天已經哭了一下午,但現在想起來仍覺得傷心。
她從來沒有這麼喜歡過誰,也從來沒有被拒絕過後還厚著臉皮再次詢問,結果第二次對方還是不和她舞伴,說已經和何小小組成舞伴了。
王珍珠安靜下來,不再po言po語,她清純貌美,不說話的時候倒挺像中才會有的人物。
她垂眸看著地上的小草,纖細的眉毛隨著眼皮眨動,一下一下,像蝴蝶的翅膀。
“草都有伴,我卻沒有。”
她揪了一把小草隨後學著剛才白水金撒小米一樣的姿勢撒出去。
驅散。
白水金不讚同她的說辭,“人又不是有伴侶才會好,一個人也挺好的。”
“挨艸的人沒資格說這種話。”
白水金:……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說了。
大小姐嘴裡十句話,十一句都是十八禁,白水金現在恨不得自己是瘋可雲,堵著自己的耳朵,什麼也聽不到才好。
白水金:“你不要亂說,一直沒有被那啥好吧。”
他們和老公哥是純潔的yin亂關係,純潔的!yin亂關係。
王珍珠伸手拍他的腦袋,對方的頭毛茸茸的,很好拍的樣子。
多愁善感地說,“你說陸明為什麼會拒絕我呢?”
如果站在平常人的角度,拒絕就拒絕了唄,畢竟人家也有自己的選擇,又不是你開口就必須要答應你,不喜歡和你在一起,再怎麼綁架也不行,就算刀架在脖子上也不喜歡。
但白水金感覺珍珠這麼問,完全是不想聽正確的道理,就是好朋友之間也會為朋友說話,更何況他們現在是家人。
白水金在家人和公道之間選擇昧良心,“可能沒眼光吧。”
下一秒他就覺得臉被一揪。
“我不許你這麼說世界第一無敵帥的陸明。”
白水金:……
王珍珠,你沒有心!
這位大小姐聽不得彆人說陸明一句不好,很好,很像瑪麗蘇文學裡對男主癡情忘我的女二了。
珍珠兩根白皙的手指捏著白水金臉,意外發現手感還不錯。
雖然她對白水金印象蠻好的,但這並不在對方可以說她的夢中情人,陸明在她心中就是懸崖上高不可攀的高嶺之花。
也可能是因為她傷心的緣故,白水金才對陸明有了偏見,王珍珠就像個瘋狂的粉頭,向白水金安利她的校園男神。
“陸明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唱歌好跳舞好學習好,非常優越,獎杯獎牌多得數不勝數,全校女生都喜歡他。()”
白水金:……
他雙後交叉抵著下巴,坐在那裡沉思。
可惡!
到底是誰叫全校女生。
瑪麗蘇文學中沒有這個人啊。
王珍珠看他一臉冥思苦想的模樣,你在想什麼??()_[(()”
“我在想誰叫全校女生。”
“……”王珍珠紅臉說道:“是學校裡所有的女生!所有的女生!”
“食堂大娘也算嗎?”
王珍珠:“額…這個……”
“大爺同意嗎?”
王珍珠卸掉了最後的嘴硬:“……其實也不是所有。”
“反正陸明就是很好,所有人都喜歡他。”
“你也喜歡?”
滿口葷話的王珍珠臉紅的低下頭,腦袋點了點。
誰還沒在校園裡喜歡過校園男神呢。
白水金從草坪上撲騰起來,這可不能喜歡,珍珠要是喜歡上了男主,以後就會走上為愛發癲的道路,之後被男女主聯合打臉。
最後男女主愛情學業雙豐收,這位大小姐家道中落破產輟學,大學都沒讀完。
現在王沐光已經漸漸走上了正道,王珍珠也該緊隨其後。
中王沐光在參演夜遊行後演技被公開處刑,幾乎撐起了營銷號半年的流水,每一條有關他的視頻,都是把他和娛樂圈文學的男主放在一起比較演技,也就是夜遊行裡的男二沈鶴,對比慘烈,之後王沐光對沈鶴懷恨在心,處處使絆子,逐漸腿滿反派進度條。
然而現在王沐光夜遊行演好了,後續也沒有瞎接劇本,而是在家苦心鑽研破文,打算去國外演名導的電影
和男主漸漸形成了兩條不交集的平行線,演技也在夜遊行中得到了肯定,這就是個非常的好方向。
白水金十分滿意。
但王家的反派不隻王沐光一個,他的前方道阻且長。
白水金看著不遠處吃米的那幾頭胖鳥,小嘴一撅,“陸明有什麼好喜歡的。”
“他讓人喜歡的點多了。”
“那你為什麼喜歡他?”
對於王珍珠為什麼喜歡上陸明,白水金還是蠻好奇的。
王珍珠一時間有些扭捏,開始瘋狂拔草,少女心思寫滿了臉,“這就要從我初中的時候
() 說起了。”
那個時候王珍珠青春期,還做著牙齒矯正,覺得自己不怎麼漂亮,沒什麼自信心。
但是有一天上學,她走進教學樓背著書包往摟上的教室走,這時有一道炫酷的身影從樓梯另一側翻了下來,看樣子是要逃課。
少年和少女在樓梯夾角相遇,陽光灑在陸明的身姿上,隻聽他開口說,“真漂亮。”
王珍珠現在想起來,還冒著粉紅泡泡,雙手捧住臉頰,“他說真漂亮。”
白水金:“他說他自己呢。”
王珍珠:……
你小汁,油鹽不進是吧!
在王珍珠要伸手拍他的頭時,白水金一個閃影躲過,本以為幸免於難,誰知道卻被勾住了衣領。
如草原上的動物被扼住命運的後頸,白水金撲騰了兩下,“做什麼?”
王珍珠眯著眼,像是隻要飽餐一頓的貓,“我想起來,我還沒有挑舞會上的禮服呢,你陪我去。”
白水金:“我隻想在家裡待著。”
“不行,你說的不算。”
這個家裡能拒絕她王珍珠的人還沒有出生。
王珍珠的禮服早在一個月前就定製了好幾套,衣服都存在工作室,隻不過這個工作室所在地段繁華,靠近市中心,王珍珠到了地方被迎接進去,白水金跟在後麵進入了一間意式風格的大型衣帽間。
中間有一個圓台,大片的黑色巨幕拉下,王珍珠在裡麵換禮服。
每隔十幾分鐘,巨幕拉開一次,王珍珠很漂亮,是會給人衝擊性的美,禮服試了一套又一套,白水金看花了眼。
最後對方挑了一套大方端正的長裙和一套古希臘風格的短裙禮服。
王珍珠試禮服的時候,白水金倒在沙發上鹹魚癱,期間不斷有店裡的工作人員過來給他投喂水和零食。
光是說謝謝,白水金都說了不下五次,之後鼓著腮幫子在哪裡嚼嚼嚼。
彆說,還挺好吃。
穿著襯衫西裝褲的招待來到白水金身邊,開始給介紹工作室,“我們的服裝都是大師的純手工工藝,已有百年的曆史,先生你有沒有興趣看看定製的成衣。”
他的正裝還是有幾套的,並不缺出席正式場合的衣服。
況且他平時很少有場合需要正裝。
“不用了,謝謝。”
白水金正想好意拒絕時,招待打開了他們平板上定製手冊,後者頓時被吸引了目光,對方手冊開屏的第一張圖片,居然是舞蹈家和舞伴的比賽圖。
來到這個世界後,白水金雖然嘴巴上說著再也不要跳舞了,把所有有關跳舞的東西都拋之腦後,但每次半夜睡不著的時候還是會翻看舞蹈比賽的視頻來看。
這是他小學時期就養成的習慣,在沒上初中時,他的舞蹈一直都是孤兒院院長的女兒教的,年紀大了一點後有了想發展的方向,但是課程太貴,網上有教學視頻是免費的,但他知道要是想自學成才,就要付出比彆人千百倍的努力。
他一刻也不敢停歇,隻要有時間就會用來學習,他人生的前十幾年沒有一天裡沒有舞蹈。
睡覺之前或是失眠,舞蹈視頻是他的必備品。
摩登舞就是他最常看的類型。
國標舞種分為摩登和拉丁等,白水金都有接觸過,但最後還是以摩登為主,大學期間也參加過不少比賽,和舞伴配合默契,都有博得獎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