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剛剛一直耐心的引導她讓她不要害怕的就是這個大帥哥啊。
“你是誰呀?”
“你長得好好看啊。”
酒壯慫人膽,初念直直的伸出了手,在他的臉上點了一下,嘿嘿笑著,“涼涼的。”
說著說著,她又往前爬了爬,直接將自己的臉貼上了男人的臉,閉著眼睛說:“好舒服呀。”
在她正在吃帥哥豆腐的時候,有什麼東西纏上了自己的腿。
金黃的鱗片和她嬌嫩皙白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看起來禁忌又唯美。
蛇尾微微用力,在女人的肌膚上留下了淺紅的痕跡,印上了屬於自己的鱗片的印記。
初念也小聲的痛吟,“疼……”
大蛇漸漸收緊的蛇尾巴停滯住,猛的靠近小人兒的麵前,進行確認,“念念,我是誰?”
女人顯然已經迷糊的很了,雙手捧著他的臉,笑著說,“是我的夢中情人啊。”
男人聽著皺眉,跟她糾正道:“念念,我是九遺。”
“九遺。”
初念重複了兩遍“九遺”之後,對著她的唇親吻了下去,“九遺,我好熱呀。”
看樣子,小迷糊終於記起來他是誰了。
不得不說,這種迷糊狀態下的小人兒真的很大膽,親了他一口之後又開始在他的肌肉上胡作非為,甚至摸著他腹部的鱗皮誇讚道:“你看你,長得這麼富麗堂皇的,多好看呀。”
摸了一圈之後,她的手停留在了一個位置,好奇的用手掌揉了揉,抬頭認真的說:“九遺,你上火了,都長包了。”
半蛇因為她這一個動作深吸了一口氣,靠近後呼吸都是米酒的甜香,“念念,那裡不是包。”
“不是長包了?”
桌下的地方實在是狹窄的緊,初念現在幾乎是趴在男人胸口的位置的,她艱難的貼在男人的身上向下溜,想看看那裡究竟是什麼。
兩次都失敗了以後,她換了一種思路,在男人的身上轉了個圈,終於看到了鱗片下的真麵目了,興奮地說:“真的不是包,是粉刺!”
她又說,“一個上麵有刺,一個沒有。”
“但是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粉刺呢?”女人猶豫了一下,又肯定的說,“你以後不能吃辣的了,上火太嚴重了。”
柔軟的小手四處作亂,男人倒吸一口涼氣,用尾巴卷著小人兒從桌子下麵帶了出來。
鋪在桌子上的獸皮被女人的手拽下來,呼呼啦啦的陶瓷碎片還有石頭餐具落了一地,反倒是隻有桌麵上是最乾淨的了。
大蛇將小人放到了桌麵上,讓她好好坐著,自己去冷靜一下,順便帶走底下的碎喳,但是小人兒從桌子上跳起來,抱著他的蛇尾抱的緊緊的,滿嘴吆喝著:“我熱,要蛇尾貼貼。”
“念念。”男人的眼神漸漸幽深,小人兒卻絲毫沒有察覺,依舊緊緊的抱著蛇尾,柔嫩的臉頰在上麵貼貼蹭蹭。
蹭熱了一片之後,她漸漸的覺得不滿足,將四肢還有全身都貼了上去。像是柔軟無枝可依的絲蘿,纏到了他的蛇尾上。
這樣的交纏在蛇類中就是交尾的訊息。
雖然小人兒沒有蛇尾巴。
大蛇將她放到在了石桌上,已經淩亂的獸皮衣服被他用蛇尾輕巧的挑開。
白色和金色互相交纏,就像渲染的水墨畫一樣,試探著進行新的配色。
兩種顏色想要組成新的配色,首先需要的就是混合,一種顏色混入另一種,進行均勻快速的攪拌,最後才能成功的進行組成一種新的顏色。
金色的尾巴尖先進行了淺顯的試探,進入裝滿顏料的調色盤中醞釀一圈圈水色的波紋,試探性的進行顏色調試。
確定了彼此可以進行調色的時候,才緩緩的用真正的調色筆開始暈染。
這是他第一次沒有變成人形。
隻要小人兒有一點點抵抗,他就會停止。
然而她隻是看了看調色盤,自己進行了暈染,“你就是不敢。”
初念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兩個人已經在蒲草上睡著的,身下清晰的感受讓她慢慢的回想起來昨晚上的荒唐,還有不敢之後的事情。
她的背後就是依舊在沉睡的男人。
真的沒想到米酒的後勁竟然這麼大,更讓人無奈的是。
她清晰的記得自己昨晚上做過的、說過的所有話。
初念的臉一瞬間紅得像剛用粉撲上了腮紅一樣,這種異樣的紅迅速的蔓延全身。
她想趕緊逃離!
逃離這個美麗的地球!
她稍微動了動身子,想從蒲草上下去,然而這時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雙腿依舊被蛇尾緊緊的纏繞著,以一種絕對占有的姿態。
一人一蛇昨晚進行的調色盤製作活動竟然還在持續。
最關鍵的是,某隻蛇酒醉不醒,她給了他幾錘他都沒反應,反而抱的更緊了,也纏的更緊了。
初念覺得他在繼續用力下去自己都要無法呼吸了,也一動不敢動,隔著蛇皮揉了揉自己的肚子。
如今隻能祈禱這隻醉酒的蛇趕快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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