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念哼哼著說,“肉麻。”
但是,她愛聽。
吃完了飯之後,男人們都回去繼續做工,而且還乾得更賣力。
初念從自己的小針線籃裡拿出了一個標記了刻度的自製軟尺,對男人招呼道,“九遺,你過來。”
想要做合身的衣服,需要量的地方很多,從上到下有肩寬、胸圍、袖長、腰圍,還有褲長什麼的。
因為大蛇體型比一般的男人強壯,秦明月特意交代了,還有量一下他的手臂寬度,臀寬,還有腿寬,以免做出來的衣服太窄了,活動起來不方便。
男人乖乖的站在她的麵前,初念看了一眼,從上往下的計策好像有點行不通。
首先,肩寬和脖子的寬度她就夠不到。
讓男人蹲下的話,又會導致測量結果不標準。
“念念,你要怎麼測?”大蛇問道。
初念想了想,拿著軟尺說,“你站直站好,雙肩自然下垂,然後不要動。”
男人按照她說的辦法站好,初念決定先從褲腿開始測,褲腿還有褲長都十分順利,測到臀款的時候,男人輕輕動了一下,初念快速的測完臀款,一雙軟弱無骨的手從男人的衣擺進入了他的衣服裡麵。
帶著衣服的測量會產生誤差,初念隻能手伸進去進行測量。
她的手觸碰到男人皮膚的時候,察覺到了男人的肚子猛的一吸,重重的喘息一口氣,肌肉因為用力變得塊塊分明,指尖劃過的時候硬的發燙。
她抽出軟尺,磕磕巴巴的說,“好……好了。我去記錄一下數據。”
說完,抱著測量時記錄的本子迅速的跑到了床邊,暫時遠離了這條渾身散發著致命的蠱惑氣息的蛇。
說好的發情期是秋天,但是現在已經是秋末快入冬了,男人依舊熱火朝天,沒有絲毫消滅的形式。
這不由得讓她想起來一句老話,蛇形本癮。
記完這些數據之後,初念脫掉了鞋子,站到了床上,然後說,“你過來。”
這樣的高度,初念幾乎與他同樣的高,可以測量到其他的地方了。
“你張開手臂。”初念拿著軟尺說。
男人聽話的張開手臂,下一秒卻用手臂抱住了她,將下巴抵在了她的頭頂。
初念的臉正好埋在他的頸窩,鼻息之間都是她好聞的氣息,讓她有點暈暈乎乎的,好像被上了迷藥一樣。
“念念……”大蛇叫她的名字的時候更是帶著一種難以言說的誘人的音調。
初念“嗯……”一聲之後,終於想起來自己是在乾嘛的了,稍微用力推開他,“不是張開雙臂抱我,是張開手臂測量胸圍。”
男人配合的再次張開手臂,初念如願以償的測量好了其他的尺寸。
將所有數據都記錄好了之後,他看著男人高舉的手臂,突然湧現了一點邪惡的念頭。
她再次發號施令,“兩隻手十字相握,然後背在脖子後麵。”
男人乖乖照做。
“轉過去,背對著我。”
初念看著男人的後背,從針線包中找到了一根紅色的布條,
她先是用紅色的布條綁住了男人的雙眼,遮擋住他的視線,然後又快速的在男人的手腕上打了一個新學的據說肯定解不開的死結。
然後她笑吟吟的說,“不許動哦。”
初念放輕動作,輕輕的穿上鞋子,拿著自己的針線包還有挑選出來做衣服的獸皮就向門口的方向跑去。
還沒有跑出門口,就聽到撕拉一聲,麵前的門同時哐當一聲關上了。
她靠在門板上,看著半蛇形態的男人。
他沒有解開初念綁在他眼睛上的布條,也沒有解開綁在手腕上的絲帶,隻是用蠻力撐開了身上的衣服,漏出了不懷好意的尾巴。
“念念不需要測量一下我的尾巴嗎?”
初念看了一眼他的尾巴,上麵還殘留著沒有完全掉落的獸皮,與他富麗堂皇的金色的尾巴交疊著,有一種破碎淩亂的美感。
初念握緊手中的針線籃,用一種自己都不確定的語氣反問道,“尾巴就不需要測量了吧?”
男人即使被蒙著眼睛也能夠準確的找到她的位置,認真的說,“彆的地方都量過了,尾巴也要。”
這麼一次測量,本來說好的下午拿著尺寸去做衣服的,直接完全泡湯了。
初念第二天到秦明月那裡的時候,臉紅著說,“不好意思啊小師傅,昨天出了點意外,沒有過來學。”
秦明月笑的不可言傳,一副大家都懂得眼神笑著說,“沒事,畢竟新婚燕爾,我都理解。我等著你呢,正好江柔姐姐也要過來學。”
雖然是一隻穿越過來的,但是江柔和秦升秦明月兩兄妹幾乎都不走動,最近卻熱絡起來了。
似乎是看出了初念的疑惑,秦明月笑著說,“我哥說,他已經查清楚了,當年我哥的兄弟是被狼咬了以後得了狂犬病,發瘋著想咬人,部落的人把他關起來,他自己把自己撞死了,所以才被焚燒了的。是我們錯怪了江柔姐姐。”
誤會沒有了,都是老鄉,自然比起其他的人更熱絡。
初念憤憤不平的開口,“你看,你叫江柔都是江柔姐姐,到我就沒這麼乖,直接沒大沒小的叫念念。”
秦明月嘻嘻哈哈的抱住初念的胳膊,討好道,“那是因為念念你長的年輕啊,看起來比我都小,讓我怎麼叫姐姐啊。江柔姐姐都生了寶寶了,不能亂了輩分。”
對於她的解釋,初念哼了一聲,“這還差不多。”
沒多久,江柔也進來了。
目的一樣,都是過來找秦明月學做冬衣的。
做冬衣的時候無聊,閒聊的時候初念將做土豆粉的辦法教給了江柔,讓她像以前一樣教給部落裡的其他人。
因為時常教部落的人學習新的種植和做東西的辦法,而且她十分的有耐心,能夠溫柔的跟彆人好好的解釋,直到彆人學會了。
江柔現在在部落裡的地位也漸漸的提高了不少,和以前被當成外人的狀況不一樣了。
對於教學這件事,江柔覺得找到了自身的價值,也獲得了成就感。
十分的樂意。
說起這件事,初念提議道:“其實明月也可以的。”
秦明月低著頭說,“我可以什麼呀可以,我弄的這些花花草草的,又不能吃。最多曬哥土豆乾,土豆又易於保存,根本沒必要曬成乾。”
初念噗嗤一聲笑了,將手中的衣服半成品舉起來道:“你可以做這個呀。”
秦明月搖頭,“我可教不了這個,這個看起來簡單,可是你倆看看你倆細皮嫩肉的手縫出來的樣子,再想想她們做衣服的架勢……”
後麵沒說出來的話才都可以猜到。
無外乎慘不忍睹這幾個字。
江柔依舊是笑綿綿,溫溫柔柔的說,“可不許這麼打擊人,我都有進步多了。”
初念也捂著胸口說,“你這小丫頭可太傷人了。”
鬨騰一番之後,初念認真的說,“我的意思是,他們肯定能分出來好壞。若是你收取一定的酬勞,可以替他們做衣服,你說會不會有人買賬?”
這倒是個好主意,就相當於收取手工費一樣。後期還可以直接做成衣來賣。
“隻是……我怎麼做這件事啊。總不能挨家挨戶的去問吧。”秦明月說。
江柔反駁,“為什麼不可以?”
初念也附和著說,“我們倆也可以作為現成的喇叭,穿著實物進行擴散消息。”
“或許我們還可以養蠶,到時候就能夠做更多的衣服。”江柔笑著說,“我去年去采集的時候,久在一個地方看到了蠶寶寶!但是我有點害怕這種東西,也不會養,就避而遠之了。”
秦明月眼睛一瞬間亮了起來,“養蠶我會呀!”
三個女孩子你一言我一語,一會兒的功夫在腦子裡連養蠶場、紡織廠、還有服裝店都開好了。
再聊一會兒,都可以直接開始上市營業了。
聊到最後,初念和江柔做出來的衣服依舊沒有秦明月做出來的好。
江柔拿著自己衣服比劃著說,“明明我們是一起做的啊,我也沒有漏什麼步驟啊。”
初念的倒還好。
但是比起最好了依舊是沒得比。
初念愁眉苦臉的說,“看來我們以後的漂亮衣服都要仰仗秦店長了。”
秦明月笑著說,“那可要多拿點好東西賄賂我。”
初念和江柔一起笑罵她,“沒有姐妹情誼的小財迷。”
從小屋子裡出來的時候,外麵的天色都已經完全昏黑了。
大蛇按照慣例,站在秦明語的屋子外麵等著她,沒有貿然的進去打擾她們小姐妹的聚會。
初念學會了真正的做衣服,興奮的衝上去跳到了他的身上。
男人拖住了她的臀部,讓她順利的攀上自己的脖頸。
“九遺。”初念看著他喚道。
大蛇“嗯”了一聲。
初念啵了他一口,聽到身後一聲輕咳。
後麵原來還有人呢。
作者有話要說:用男人的辦法開始新一輪的洗腦。
蛇:看,你們的神女先主動的。
她可愛我了。你們沒機會的。
除非你們命比我長。
(講道理,有禮貌)
內心:老蛇我能熬死你們的祖宗,就能送走你們這幫小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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