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柯南相信安室透,得到他的解釋後,柯南對月照的懷疑降至冰點。
他有些失望,沒想到推理到最後,又是一場誤會,不過好在這種事情他經常遭遇,他很快便調整好心情。
現實也不允許他低落太長時間,因為還有一件凶殺案沒有解決。
安室透蹲在屍體麵前,仔細觀察死者的屍體,與柯南一樣,他看到了死者不自然的右手。
柯南猜測是男人留下的線索,但是得到消息的安室透卻知道,這應該男人手中攥著信息卡,裡麵存有組織成員的名單。
凶手殺死杉本丸鬥後,將信息卡帶走了。
安室透沉思間,很快,警察也將三個犯罪嫌疑人帶了上來。
第一起凶殺案了無頭緒,但是第二起凶殺案發生在二樓,二樓的走廊口有一處監控,清晰地拍下了所有前往二樓的人影。
因為安室透、月照與諸伏景光三人可以互為證人,擁有不在場證明,所以他們暫時解除了嫌疑。
而高木警官通過監控攝像頭,鎖定三位嫌疑人。
他將三人帶了過來。
三位犯罪嫌疑人分彆是會場的服務員、參加秀場的客人,以及一位原本就在廁所的高中生。
根據監控顯示,服務員在第一場凶殺案發生前的十幾分鐘就已經上樓了,據他所說,他身體忽然有些不舒服,於是提前回到了二樓的工人房休息了。
監控的攝像頭無法拍攝到廁所的入口,卻可以拍服務員的房門被打開又關閉的場景。
後麵服務員的房門一直沒有被打開,也確實可以證明他的話所言非虛。
第二位犯罪嫌疑人是前來會場的客人。
在單獨詢問的房間,他聳了聳肩表示:“一樓的廁所來來往往人太多了,秀場不讓吸煙,我上來吸煙的,因為廁所有味道,我一直待在窗前吸煙,直到燈光忽然黑下來,樓下傳來動靜,我察覺不對,這次啊打開手機燈光走了下去。”
目暮警官投過去詢問的眼神。
高木警官點了點頭。
在地起凶殺案發生時,第二位客人也已經來到樓上,監控顯示他在服務員上來後沒多久就過來了,但是因為監控死角的原因,他們拍攝不到窗口與廁所門口。
不過,在查看監控,尋找這位客人時,他們確實是在樓下找到的他,明明監控上沒有他下樓的監控影響。
那麼就很有可能如他所說,他是在監控斷電的情況下,走下樓。
而第二位受害者是在斷電的七八分鐘內被殺的,這麼一說,第二位嫌疑人就有了不在證明。
目暮警官頭疼地揉了揉額頭,他預感到這起案件沒有那麼容易解決。
他們繼續詢問第三位嫌疑人。
第三位嫌疑人是距離受害者最近的人,但是他卻隻是一個十七歲的高中生,麵對警察的詢問,他有些緊張,但還是條理清晰地將當時的情況敘述了出來。
“我當時是在廁所內,但是我隻是想找一個地方打遊戲……什麼,你問我有沒有發現什麼動靜?”
高中生搖了搖頭,拿出耳機,“我當時帶了藍牙耳機,一心都在遊戲上,什麼也沒有聽到,不在場證明的話,我沒有,不過我是網絡上的遊戲高手,我打遊戲一般都會錄屏,那一把遊戲我錄了下來,如果能證明我當時都在打遊戲,那麼我就沒有作案的時間了吧。”
警察查詢高中生的遊戲錄屏,確實如他所說,他全程都在遊戲中。
目暮警官一下犯了難,這樣看來,好像所有人都沒有犯罪的時間。
柯南鏡麵後的目光了冷靜地審視著這三位嫌疑人,他知道,凶手肯定在三人之中,不過到底是
誰呢?
凶手到底依靠什麼辦法躲避了監控的監視?
安室透也皺眉細細思索。
月照靜靜地注視著眼前的發展,沒有插手。
他知道以柯南的聰明,很快就能解答出他給的謎題。
諸伏景光隱藏狹小的角落,在所有人關注案情的時候,他的注意力卻都在月照身上。
他比安室透還要了解月照,他知道月照露出這幅神情,一定又是在謀劃什麼了。
警察們的推斷扔在繼續。
高木苦惱地皺眉:“是不是有什麼我們沒有注意的地方?加斯克爾設計師,彆墅內是否還有其他可以上二樓的樓梯嗎?”
加斯克爾設計師搖了搖頭,“沒有了,那道樓梯是唯一通往二樓的通道。”
毛利小五郎跟隨警察將三名犯罪嫌疑人的說辭都聽了一遍,他摸了摸下巴,信誓旦旦發言,“我知道了,真相一定是這樣的。”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著毛利小五郎望過去。
毛利小五郎清了清嗓子,侃侃而談:“凶手一定是個類似怪盜基德的家夥,他在一樓對第一位受害者動了手,然後在斷電的時間中,飛速上樓,最後對丸……本……嗯,第二名受害者出手。所以,凶手避開了監控,一定另有其人。”
目暮警官露出死魚眼,“毛裡老弟,第二名受害者叫杉本丸鬥。”
毛利小五郎尷尬地摸了摸後腦勺,訕笑:“哈哈哈,我當然知道啦,隻是考驗一下你們而已。”
高木警官低頭看向手中記錄的本子,開口道:“毛利先生,一樓斷電的時間隻有五秒鐘,就算是怪盜基德,也不可能在五秒鐘的時間殺人,然後一瞬間跑到幾十米外的樓梯口,在飛速地上了二樓。”
“誒……”毛利小五郎懵逼地眨了眨豆豆眼。
好像確實有點不現實。
目暮警官點頭,“是的毛利老弟,你這樣推斷,還不如說凶手殺人後,直接從外牆攀爬到二樓靠譜。”
警官們一言一語否定了毛利小五郎的猜測。
毛利小五郎尷尬地摸了摸後腦勺。
目暮警官幾人直搖頭,毛利老弟哪裡都好,就是推理的能力,有時靠譜,有時不靠譜。
而一旁的柯南聽到毛利小五郎的猜測,被點醒一般,腦中靈光一閃,神色逐漸嚴肅起來。
找到了,凶手躲開監控的方法。
原來,凶手用了這個方法。
安室透也推測出什麼,他立即扭頭,詢問柯南第一起案件的詳細情況。
“說起來,柯南,第一起案件的情況是什麼樣的?”
柯南一怔,不明白在場那麼多警察,安室透為何獨獨問他,但是安室透的想法和他不謀而合。
他回憶著開口:“警察當時懷疑是受害者身邊人所為,第一時間查詢了受害者身邊的人,然而凶器上除了受害者本人的指紋,並無他人的指紋,周圍人手中拿著衣物和化妝刷,身上和手腕上沒有任何血跡。”
“哦?”安室透沉思,“既然如此的話,那麼他們又聽見什麼明顯的動靜嗎?”
柯南道:“當時所有人都在著急換衣服,準備接下來的走秀,他們沒有注意到什麼異常,燈光黑下來時,人群一陣嘈雜,他們被停電吸引了注意,並沒有聽見什麼動靜,但是有一件事情很奇怪,停電後,他們感覺一陣風吹過。”
因為模特穿得都很少,熱火朝天的換衣服,體溫很高,一陣風吹過來,打在肌膚上很明顯。
當時不止一個模特注意到,有個模特的原話是,“當時感到一陣風吹過來,可能是凶手跑過來帶起來的風,吹到我手臂上,我還疑惑是怎麼回事,當時理紗身上閃著亮光,我隱隱約約似乎看到她身上亮光一
閃而過,我想凶手會不會是……”
回憶到這裡,柯南猛的呆滯,然後一言不發向樓下跑去。
他明白了。
安室透看出柯南神色有異,知道他一定想起什麼線索了。
“風,說不定凶手殺完人後跳出窗外,真的從外牆上攀爬上去的呢。”被柯南的言語帶偏,眾人的思維又回到第一起凶殺案身上,毛利小五郎捏著下巴再次推斷。
安室透若有所思,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留下目暮警官與毛利小五郎再次討論案情,安室透找了借口,與柯南一起到樓下確認自己的想法。
兩人檢查完窗前,又找模特詢問了一些事情,互相對視一眼,對心中的猜測更加篤定了。
因為有安室透在這裡,柯南不想再借毛利小五郎的口說出事實的真相,於是拐外抹角地開始提醒安室透。
安室透似笑非笑地看著柯南表演。
他們前腳剛回到樓上,後腳彆墅內的醫生推門而入,對目暮警官說道:“受害者已經搶救過來,匕首避開了心臟,也沒有傷到大動脈,我們進行縫合後,已經脫離生命危險,恢複了意識,再掛幾瓶吊水後,病人就要被送往醫院住院,請問……”
要找受害者了解一下案情嗎?
目暮警官正被案子弄得焦頭爛額,聞言頓時大喜,如果受害者能給出指向性的線索,他們也能更快找到凶手。
隻是,目暮警官猶疑:“受害者的狀態可以接受詢問嗎?”
醫生點了點頭,“患者的傷口看著嚴重,但做了縫合手術,止住血,很快就恢複過來了,隻要不讓患者多動,扯動傷口就好。”
目暮警官道:“如果受害者願意接……”
目暮警官話還沒有說完,忽然安室透開口打斷,“目暮警官,我們可以一起過去詢問受害者嗎?”
焦頭爛額地目暮警官狐疑地看向安室透。
安室透道:“我想我已經知道凶手是誰了,不過在確定凶手前,我們需要詢問受害者一些問題。”
目暮警官震驚地追問:“真的嗎?!”
在場的眾人神色各異。
安室透笑著點頭,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月照,見他神色淡然,看不出悲喜。
他雖然知道凶手是誰,但是依舊不知道月照在其中扮演什麼角色。
安室透收回目光,不管如何,找到凶手捉住他,仔細詢問。
當務之急,是找信息卡。
他心思百轉千回,臉上依舊笑眯眯地維持著自己粉絲弟子的人設形象:“當然,這一切都是在毛利老師的熏陶和提醒下才得到的結論,我相信毛利老師一定早就知道問題的答案了,隻不過是在考驗我。”
毛利小五郎微愣,反應過來,毫不猶豫承認了:“當然,這是你的考驗。”
“是,毛老師,弟子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柯南露出半月眼,安室先生總是在意外的地方意外的敬業呢。
月照嘴角微翹,饒有興趣地看安室透表演,他知道安室透這是說給組織裡的人聽,表示這是取信毛利小五郎之舉。
再怎麼說,在懷疑由組織成員參與的案件中,安室透不會讓柯南這個小孩子前去冒險。
目暮警官也見過安室透不是一次兩次了,知道他是一個靠譜的年輕人,大喜過望,當即決定帶著安室透一起詢問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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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斯克爾先生有錢任性,並且十分惜命,在家中修了醫療室,幸徳悠鬥當時情況緊急,家庭醫生做了簡單的急救後,加斯克爾先生為了避免出現傷亡,在救護車前來之前,打電話調派附近空閒的醫生隨車前來,直接在彆墅為幸徳悠鬥展開救治,免得車輛奔波耽誤病情。
可惜幸徳悠鬥救回來了,第二位受害者卻出現了。
加斯克爾鬱悶不已。
目暮警官本想說帶著安室透進去就好了,但是不僅毛利小五郎不同意,彆墅的主人加斯克爾也不同意。
於是作為彆墅主人的超vip,月照也有有幸獲得現場觀看破案的權利。
月照怎麼會放過這個在漫畫中出場的機會。
他欣然前往。
於是一眾人又浩浩蕩蕩地前往幸徳悠鬥的病房。
好在幸徳悠鬥脾氣比較好,答應了下來。
月照一走進去,就看到了坐在床上的幸徳悠鬥。
他沒有仔細觀察這位幸徳悠鬥,而是微微瞥向柯南。
柯南鏡片後的眼睛仔細盯著幸徳悠鬥。
幸徳悠鬥坐在病床上,依靠在靠背上,唇角發白,臉上麵無血色,整個人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樣,唯有一雙藍色眼睛又亮又銳,即使帶著脆弱與狼狽,依舊有著明星那種特有的精致感。
房間內眾人心思各異,目暮警官征得幸徳悠詢問同意後,沒有第一時間發問,而是將這個權利交給了安室透。
“安室小哥,你說想要得知凶手是誰,需要幸徳悠鬥先生的幫忙,他現在這裡,你有什麼想問他的?”
幸徳悠鬥藍色的瞳孔滑到安室透身上,淡色的唇微微勾起,露出一個禮貌又溫和地笑容。
剔透的藍色瞳孔浸著水色,仿佛第一次見麵,他便對你有無限好感。
安室透一怔,他心中略過古怪的熟悉感。
眼前的幸徳悠鬥和……安室透扭頭看向了月照,他站在人群中間,斐然出眾,但是卻猶如最普通的路人,靜靜站在一側,觀看著事態的發展。
藍眸幽深,吸走了所有的光線。
似乎察覺到他的目光,月照的睫毛倏地抬起,敏銳地捕捉而而來,而看到是他後,又驟然散去所有攻擊,衝他淡淡地笑了笑。
笑容與幸徳悠鬥如出一轍。
安室透心中有了幾分猜測。
“安室哥哥?”見他沉默,柯南奇怪地抬頭,扯了扯安室透的衣角。
安室透盯著柯南白嫩的臉龐回過神,“沒事。”
他再次看向幸徳悠鬥,開始詢問,“幸徳先生能跟我具體描述一下當時遇到傷害的情況嗎?”
幸徳悠鬥垂下眼睫,陷入回憶般地說道:“我也記不太清楚了,隻知道燈光忽然暗下來,我正在疑惑間,忽然有人從右邊接近我,我以為是助理,結果就胸口一疼。”
“右側?你說有人接近,是怎麼感覺到的?”
“就是……”
安室透一句又一句,溫和又銳利地詢問著,幸徳悠鬥虛弱地依靠在病床上,卻對答如流。
他的聲音帶著手術後的虛弱,但是一字一句咬字清晰,偶爾的頓挫回憶細節感滿滿,格外令人信服。
安室透看著幸徳悠鬥說話的模樣,既視感越來越濃烈。
月照示弱取信他人的就是這個模樣。
而越問,他的心就沉了下去。
與他相反,柯南的眼睛卻越來越亮,那是找到真相的光芒。
終於,當安室透最後一個問題問完,他也完全知道信息卡的所在之處。
“安室小哥,你知道凶手是誰了嗎?”目暮警官聽完安室透的詢問,依舊沒有絲毫頭緒。
安室透望著眾人期盼的眼神,腦海中思緒飛速滑過,隨後毫不猶豫地看向一直唯唯諾諾站在最後麵的服務員。
“我想殺害杉本丸鬥先生的人就是住在廁所不遠處的服務員——相原孝太先生吧。”
服務員,也就是相原孝太愣了一下,下意識揮手否認:“怎麼可能,我在第一
起凶殺案發生之前就已經上樓,監控畫麵也拍到我走進房間內,我怎麼可能有時間、有條件去殺死杉本先生呢?”
服務員身材高大,卻有著一張娃娃臉,下垂的眼睛帶著無辜,在場的警察都認為他的嫌疑最小。
目暮警官驚疑,“安室小哥,你確定嗎?”
高木警官也麵露遲疑。
月照也配合地流露出驚訝的神色。
安室透不看月照演戲的臉,冷靜解釋:“所以,我說殺死杉本丸鬥先生是你,沒說第一場謀殺的凶手也是你。”
目暮警官反應過來:“我們之前一直以為兩起凶殺案是同一個作案者,畢竟使用的殺人手法相同,時間也間隔的那麼近,但其實是兩起案件,有兩個凶手。”
說對了,月照點頭,果然不愧是漫畫主角與優秀臥底,這個障眼法雖然不是很難,但是能這麼快猜出來,確實有著不可否認的優秀。
他饒有興趣看安室透繼續推論,看他到底推論到了哪一步。
可是,即使解開了這個障眼法,高木警官還是疑惑。
“即便兩起案件是不同的凶手,可是相原孝太先生也沒有作案的機會啊。”
根據監控顯示,相原孝太先生待在房間就沒有出來過,他是怎麼從自己的房間跑到廁所去將杉本先生殺害呢?
安室透徐徐解釋:“警察調查時也知道,相原孝太的房間在廁所隔壁的隔壁,中間還間隔了一件房間,也是城堡內仆人住的房間,為此房間都不怎麼大,兩個房間陽台側麵都有一道小門,如果體育優異的人,完全可以跳過去。”
高木點頭:“確實如此,可是我們調查時發現,中間的房間窗戶都從裡麵被關閉了,相原孝太就沒有辦法在外麵打開,並且跳過去吧。”
“對,這個你怎麼解釋。”相原孝太不善地看著安室透。
得知可能是自己請來的服務員出了問題,加斯克爾神色難看至極。
注意到加斯克爾的神色,不等安室透開口,管家若有所思,插口道:“不是,我們的城堡安裝了全自動係統,隻有擁有遙控器,就可以讓窗戶自動打開關閉。”
高木、目暮、毛利小五郎全都變成了豆豆眼。
誒——高科技作案啊?
柯南到是對此見怪不怪,他身上的黑科技產品也不少。
管家完全相信了相原孝太的嫌疑,又提供了一條線索:“住在相原隔壁的中原先生被他拜托頂班了吧。”
安室透點頭。
“如此一來,就可以確保中原先生不會回到房間。”
“服務員的房間距離相近,隻要提前把兩邊的窗戶都打開,他的訊號就能被隔壁房間的智能係統接收,相原孝太便是利用了這一點,從陽台跳到隔壁的房間,再跳到廁所,將受害者殺死,最後子阿跳回去,遠距離操控關閉隔壁房間的窗戶,如此一來,就能在不被監控監控的情況下殺死杉本丸鬥先生了。”
隨著安室透一句句描述,相原孝太臉色漸漸變得難看起來,他語氣生硬,“這一切都隻是你的猜測,你有什麼證據嗎?”
安室透自信微笑,“不是猜測,其實早在你出現的第一秒我就懷疑你了,因為你說你去休息了,可是被警察帶過來的人卻帶著手套,休息的人可不會帶著手套。”
聽安室透說了那麼多,柯南早就按耐不住自己的偵探之魂,補充地說道:“想必相原一定是想要偽裝成平常的模樣,於是戴上手套遮掩,卻不知這樣更加加劇了他的嫌疑。”
安室透微笑,“你沒有城堡主人的權限,無法在手機操控,隻能拿遙控器操控,因為不想被警察懷疑到這方麵,遙控器你肯定也不會隨意放在房間,而是帶在身上了吧。”
目暮警官見破案的曙光近
在眼前,立即銳利地看向相原。
“那是不是隻要在相原先生身上搜索出遙控器,就可以證明相原先生是凶手了吧。”
安室透與柯南一唱一和,相原孝太在兩人溫和又暗藏鋒芒的逼問下咽了咽口水,額頭冷汗直流,原本站在他旁邊的兩位賓客見狀,也悄悄遠離了他。
相原孝太更加崩潰,“就算這樣,也不能證明我就是凶手……”
安室透無奈,犯人總是這樣,不見棺材不落淚。
“我想你為了不留下指紋,帶了塑料手套,將它衝進了隔壁房間的馬桶,如果去下水道撈的話,應該能撈到吧。”
目暮警官不理會相原孝太的狡辯,立即指揮高木警官前去動員人手去辦。
相原孝太額頭的冷汗都滴下來,安室透將所有的一切都猜到了,他甚至忍不住想要承認罪行,可是……
他忍不住看向……
安室透和柯南銳利盯著他的破綻。
而就在他忍不住暴露時,病床上幸徳悠鬥圍觀了始末的幸徳悠鬥像是忍不住般,咳了一聲。
相原孝太渾身一震,低下了腦袋。
他心中懷著微弱的希望,僵硬地站在原地不再說話。
“那第一起案件的凶手呢?”目暮警官看向幸徳悠鬥。
柯南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破解了第二起,第一起案件的真相也就呼之欲出。
他相信安室先生一定也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