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助我們的事情。”安室透站在月照的角度說服他:“你不覺得你很虧嗎?明明有在幫我們隱藏身份,如果被組織知道,你算是叛徒了吧,結果,卻也沒有在我們這裡得到好處。”
月照冷哼,“你還知道啊!”
安室透詢問:“所以為什麼呢?即使冒著被組織發現的風險,也要幫我們隱瞞身份?”
“當然是受你們的威脅。”月照淡淡。
“所以,那麼在乎宇江佐和子的你,真的要將宇江佐和子拖入危險之中嗎?現在宇江佐和子隻是被帶進了你可以保護的研究室內,但是有一天,如果你在任務中死去了呢?誰能保護她?”
安室透也知道月照的弱點在哪裡。
月照沉默了,臉上漫不經心的笑意也慢慢淡去,他瞳孔滑動,在睫毛的陰影下,冷冷審視地望著安室透。
“所以,你真的覺得霓虹的警察能抓到我?”
“霓虹的警察抓不到我。”月照仿佛隻是在闡述一個事實,他一針見血,“但是我如果幫助你們,被組織察覺到,我會死,就算覆滅了組織,以我殺的人來說,我還是會死。”
月照知道自己的罪大惡極,從一開始就知道,選擇了這條路,就再也沒有退路了。
可是即便雙手沾滿鮮血,他也想要苟延殘喘地活下去。
“不!”安室透否認,“隻要你願意,你不會死。在你看來,我就那麼的沒有誠意嗎?”
“哦?”月照疑惑。
兩人正欲交談下去,忽然家具廠外麵的大門被打開,一身黑衣的琴酒從外麵走進來,身後跟著一直沒有到的田村幾人,他們手裡還拎著幾個黑口組的人。
月照想起在車裡看到的信息,琴酒會過來援助他。
兩人有默契暫停了對話,走出房間。
琴酒關上家具廠大門,走進廠房,他身後的伏特加關上了卷簾門,田村幾人手裡的人扔在水泥地上。
“剛才過來就看見這個家夥在外麵探頭探腦,是黑口組的人?”
月照看了一眼,“是。”
琴酒注意到月照身上的血腥味,冷笑一聲,“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隻是對付一個黑口組,就把自己搞得那麼狼狽。”
月照沒有在意的琴酒的冷嘲熱諷,他朝田村揮了揮手,對方明白月照的意思,拿起消音槍,毫不猶豫對準備了地麵上的幾人。
幾聲沉悶的槍響。
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地麵上的幾人直接領了盒飯。
在場的眾人,沒有一個人在意,安室透與諸伏景光也麵不改色,和田村幾人將死去的人拉到了一邊。
而在他們不知道的而地方,鬆田躲在木材後麵,望著這一幕,心中滿是震驚。
半個小時前,他在街上看到月照,猜測月照可能卷入了不一般的事件,便立即讓巡邏隊的警察幫忙查詢被撞的車輛信息。
他打電話期間,看到黑口組的車子開過來,停在被殺的人麵前,然後一臉咬牙切齒的又離開了。
鬆田隱隱聽到其中領頭的人接到一個電話,似乎知道月照朝那個方向離開了。
鬆田是霓虹警察,他認出後來的人身上擁有黑口組的標注,回憶起車禍細節,他知道月照估計要惹上大麻煩。
他沒有耽誤,立即攔了一輛車,跟在黑口組後麵。
來到家具廠,工廠前麵被黑口組的人霸占了,他沒有辦法,便在黑口組反應過來前,從後麵繞了進來。
他從窗戶翻過來,還沒有開始行動,就聽到家具廠的大門被推開了,一身黑衣,看上去就很不好惹的人走了進來。
手中還拎著黑口組的成員。
鬆田敏銳地察覺到不對勁,他躲在木材後麵,按兵不動。
緊接著,他就看到月照從家具廠內的小房間走了出來,跟著一起走出來的還有他在警校的同學——降穀零與諸伏景光。
從警校畢業後,鬆田與他們兩人也有聯係,他知道他們去了公安部門,平時工作內容需要保密。
他們怎麼會在這裡?而且還是要和月沢佑在一起?
鬆田隱隱猜測到什麼,又不敢確定,不等他將當前的情況捋清楚,他就見銀發男人後麵的幾人毫不猶豫地掏出□□,將幾位黑口組的成員直接槍殺。
鬆田瞳孔震動,這一刻,他無比確定這些黑衣人絕不是普通人,零和景光應該是因為公安的任務潛伏其中。
至於月沢佑……
鬆田沒有繼續深究下去。
他緩緩放緩呼吸,掏出手機,開啟靜音,他知道自己此時此刻絕不能暴露自己的存在,否則就是給零與景光增加麻煩。
但是天不遂人願,鬆田越要這樣想,事情就越是要違背人的意願發展。
就這時,後麵窗戶,黑口組的其他成員從後麵的窗戶翻進來,窗戶被打開的聲音吸引了黑衣人的注意。】
柯南聽著安室透的敘述,就能感受到當時情況的緊張。
聽到黑口組的成員從後麵翻進來,他不由皺了皺細小的眉頭,“太倒黴了。”
安室透點頭。
“黑口組找到我們的藏身地點,本來就想前後包抄我們,琴酒抓住了前麵人,沒有抓住後麵的人。”
於是這也就造成了鬆田的暴露。
“那……那位鬆田警官還活著嗎?”柯南忍不住問道,他知道組織的殘酷。
安室透毫不猶豫,“活著。”
柯南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