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我的心跟你一起死了!(1 / 2)

鐵公雞老板終於大方一次, 那可不得使勁搬嗎。

至於老板的黑臉……呃,以後再說。

等老皇帝趕過去的時候,地磚都被這群牲口摳出來了一塊。

才短短兩刻鐘啊!

老皇帝大叫一聲:“你們!”

拿著地磚的那個武官裝作沒事一樣, 把磚往身後藏了藏。

大將軍硬是從箱子裡把石帖經挖出來,抱在懷裡,然後才轉身行禮:“參見陛下!”

其他武官也默默抱緊自己的戰利品:“陛下, 你說好隨便我們拿的!”

老皇帝:“滾!滾滾滾!”

“好嘞!”

武官們迅速跑走。

有人跑著跑著, 下階時掉了好幾塊寶石, 又迅速跑回來,艱難地將寶石塞回懷裡。

老皇帝:“……”

看不下去了。

轉身,想眼不見為淨, 一扭頭就看到那空了好多地方, 地麵上還缺了一塊地磚的內庫。

“……”

天統大帝的麵部肌肉狠狠抽搐了一下。

許小混蛋的火上澆油雖遲但到。

【好羨慕啊!】

他語氣豔羨:【我怎麼不是武官呢?】

‘就你這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 還想當武官?’

老皇帝冷酷地合上內庫門。發出無情地嘲諷:‘就是把機會放你麵前, 你這點力氣,能搬幾斤黃金!’

【啊?】許煙杪的心聲冒出一句在老皇帝此刻看來莫名其妙的心聲:【這、這人誰啊?朱白鹿?怪耳熟來著?怎麼突然……】

接下來就沒有心聲了。

老皇帝皺了皺眉,迅速回到輦上:“去公廚!”

臭小子不會是出事了吧?

許煙杪沒有出事,他隻是很震驚:“啊?辯論?”

在他麵前, 是被朝廷從山東提學僉事喊進京,本來要就任大理寺少卿的朱白鹿。

之所以說本來,是因為老皇帝好像又有彆的想法,正在搖擺不定, 所以他雖到了京師,今日也上朝, 彙報了山東相關事務,卻還不算京官。

這人此刻神色認真地看著許煙杪:“是的,在下於山東便已聽聞許神通, 閣下如此年輕便能被任命為科舉主考官,學識與才乾已遠近馳名,在下早已對君之文采心向往之,此番難得沐浴聖恩,調來京師,在下雖愚鈍,卻也想借此機會向侍中討教討教。”

【啊?但是我不會啊……】

許煙杪不太好意思,連忙開口:“哪裡哪裡,閣下過獎了,討教不敢當,至於辯論,也不敢當。某能擔任主考官是皇恩浩蕩,但某自身文采實在平平,論學問更是不足掛齒,與閣下辯論隻怕會蒙羞出醜。如果閣下不嫌棄,不如說一說原本的辯題,我們就此好好探討一番?”

而對方似乎沒有看出來許煙杪的不好意思,反而又是板板正正地作揖:“侍中你實在太謙虛了,能當上主考官又怎會文采平平呢。會試主考官位置之重要,天下皆知。尤其是主考官所出題目,關係到考生的成敗和前程,所出之題必須經過反複推敲、仔細審定,確保題意明確、範圍適中、難易合理。文采不夠,如何能將題目出好?”

【這和文采沒有關係吧?】

許煙杪茫然了一下。

【任誰提前準備考題,都能準備好?而且,我還能和兵部尚書商議,我古文不行,但是兵部尚書……罪過罪過,現在應該喊左丞相了。】

【我古文不行,但是左丞相很可以啊!】

在隔壁政事堂吃飯的左丞相黎黔微微笑了起來。對這份誇獎很是受用。

而同在公廚用餐的梁瑞,由於聽到朱白鹿的話,思考著要怎麼去提醒許煙杪——

許郎,這人是在故意拿科舉主考官這個事來架著你,非要你和他辯論啊!

你已經說得很誠懇了,他朱白鹿能從地方調到京城,看著也不是個棒槌,不至於看不出來你是真的不行,不是謙虛。

他沒有識趣地岔開話題,還在不依不饒,足見成份。

梁瑞麵上泛起嘲弄的表情。

‘為了名聲,這些人真是不管不顧了。也不想想,如果真能踩著許煙杪高升,京官千一百八十八員,還輪得到你們這些外來的?’

麵對朱白鹿對自己一口一個推崇,許煙杪頭都大了。

【我要怎麼拒絕才顯得比較得體啊?】

【要不,還是和他辯論一下吧?看他真的很想辯論一場的樣子。】

這個念頭升起,許煙杪就把係統關了。

既然要辯論,那肯定得認認真真辯論,學識不行,那是才華問題。但如果辯論不認真,而且還翻係統作弊,那就是人品問題了。

“好,那我們且辯論一番,互通有無。場地就……”

許煙杪正要說一個比較私密的地方,好方便雙方交流學問。

朱白鹿眼底精光浮現,麵頰上亦是湧起一層興奮的紅:“勞煩許郎賜教了!”

許煙杪愣了一下:“啊?不是……”

對方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打斷了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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