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野七奈搖頭:“沒事,有什麼要詢問的嗎?”
赤井秀一直截了當的詢問:“為什麼一看到我就跑。”
降穀零的視線在她身上輕掃之後壓低聲音和諸伏景光說話:“hiro,她在屋子裡都戴著帽子。”
諸伏景光聲音低沉:“嗯,有點問題。”
星野七奈有些害怕地看著赤井秀一:“因為你……”
她開始喘氣:“你和曾經欺負過我的男人長的太像了。”
她的氣息變的不太均勻,赤井秀一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亦是愣住。
鬆田陣平立刻將赤井秀一擋在身後:“深呼吸冷靜些,這世上長的相似的人太多了。”
星野七奈吸了吸鼻子:“你說的對,長得像的人太多了。”
她意有所指,暗示他們就算真的看到自己的臉也隻是單純的和星野七奈長的像。
赤井秀一眯著眼睛冷笑:“騙子。”
他才不會被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所欺騙,他抬起手撥開鬆田陣平上前一步,要去掀她的帽子:“在自己屋裡還要戴帽子,怎麼看你都很可疑。”
帽子被掀起的瞬間,柔順的長發散落。
星野七奈立刻抬起手遮住自己的額頭。
她故意沒有遮全,留出了一些剛剛畫上去的傷疤。
萩原研二瞳孔緊鎖,即便她捂著臉,即便額頭上露出半截猙獰的傷疤,可是披散著頭發的樣子都很像星野七奈。
原本對這個女人毫無興趣的萩原研二也緩緩起身,他朝著星野七奈走過去。
星野七奈低垂著頭,淚水落下:“想要遮擋住傷疤有錯嗎?”
她聲音哽咽的控訴。
赤井秀一看到她落淚的樣子隻覺得心臟被狠狠撞擊過,他後退一步:“抱歉,抱歉。”
星野七奈幽怨的看了鬆田陣平一眼:“警官,這就是你說的詢問嗎?”
降穀零隻覺得心臟被人揪起,明明和這個女生沒有過多的接觸,但是看到她現在這副樣子竟覺得心痛。
諸伏景光伸出手指撫在自己的心口,他每呼吸一次心口就疼一次。
赤井秀一握緊了拳頭,他將帽子重新蓋在她的腦袋上。
鬆田陣平降赤井秀一推開:“實在是抱歉,是我們的錯。”
星野七奈轉身立刻將門關上。
這次沒有人阻止他了。
降穀零:“赤井秀一,你把女孩子弄哭了。”
他嘴上帶著些調侃的意味,心裡卻閃過異樣的情緒。
赤井秀一上一次情緒有這麼大波動的時候還是祭奠七七的時候,他從未想過自己竟然還會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諸伏景光意味不明,總覺得這件事情有些奇怪。
萩原研二停在最遠的地方,他看著緊閉的房間門心裡卻生氣了懷疑。
摘下帽子時,露在外麵的半邊額頭和左邊的眼眸和星野七奈太像了。
雖然這世上相似的人很多,但是她落淚的樣子也讓他覺得熟悉。
仿佛就像是星野七奈曾經做過的事情。
鬆田陣平沉聲說:“我們走吧。”
繼續堵在彆人家的門口就很不禮貌了。
關於之前的案子,鬆田陣平還是想和她交流一下,但現在並不是一個好時機。
沉默很久的赤井秀一緩緩開口:“是我太心急了。”
他的視線從他們的臉上掃過,再一次覺得他們遲鈍。
難道他們就沒發現這個女生和七七有百分之八十的想象嗎?正因為和七七相像,他愈發覺得她落淚的樣子是在演戲。
他們都沒說話,隻是麵目表情的注視著彆處。
赤井秀一:“既然她不是組織的人,那我先撤了。”
赤井秀一率先離開。
剩下的四個人各懷心思,但是誰都沒提她長的像星野七奈這件事情。
深夜。
星野七奈擦拭著之前畫在額頭上的傷疤,嘴裡輕哼:“他們還是那麼壞,還好自己留了一手。”
經過她今天的演戲,他們應該不會再來找她了。
她安心的躺在床上,將被子拉好蓋在身上,剛剛閉眼就聽到狂風吹氣窗簾的聲音。
星野七奈小聲嘀咕:“我記得我把窗戶關嚴實了呀。”
她翻身下床朝著窗戶走去,白皙的指尖剛觸碰到窗簾時,窗簾被風吹氣。
赤井秀一高大的身影立在窗前,清冷的月光從縫隙穿過照耀在星野七奈錯愕不已的麵容上。
星野七奈震驚的往後退:“你……”
赤井秀一凝視著她的臉龐,光潔的臉蛋上哪有疤痕。
她披散著頭發,雖然臉頰兩側被頭發掩蓋住,但是這張臉怎麼看都和星野七奈十分相似。
他精湛的做著分析和推理,立馬得出結論。
星野七奈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犧牲在降穀零的懷裡,那麼麵前的女人一定是……
赤井秀一輕身躍下,將冰冷的槍口抵在星野七奈的額頭:“誰派你來的?又是誰讓你戴上這副麵具的。”
星野七奈愣住,她疑惑的看著赤井秀一。
原來這個事情還能往這個角度分析,她不得不感慨赤井秀一的想象力。,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