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尚書這還是第一次單獨覲見,墨雲汐覺得自己還是避開一下比較合適。
不過鳳淩寒顯然沒這麼想,不等墨雲汐避開,他就一把抓住了墨雲汐的手,然後微微搖頭說:“無妨,秦尚書不是彆人。”
墨雲汐先是猶豫了一下,再一想也對。
秦尚書算是半個“自己人”,見到她直接在禦書房批奏折應該也不會接受不了。
況且她以後甚至有可能跟著鳳淩寒上朝,連在禦書房處理政務都要避開彆人的話,那還如何談及上朝的問題呢?
這麼一想,墨雲汐又安安穩穩地坐在了鳳淩寒的身邊,還對陳尚書說了一句:“你們談你們的事情,本宮批本宮的折子,咱們互不影響。”
能互不影響麼?
陳尚書特彆想吐槽一句。
知不知道他當初第一次因為北齊戰事的問題
來禦書房麵見鳳淩寒的時候發現墨雲汐就靠在鳳淩寒的身上批奏折是個什麼心情?
他突然有點心疼秦尚書,估計秦尚書也得鬱悶半晌才是了。
果不其然,進來之後的秦良義給鳳淩寒行過禮之後,就聽鳳淩寒淡淡地說:“秦愛卿免禮、看座。”
秦良義聞言微微抬頭,然後就是一愣。
雖然他這個角度看不到鳳淩寒的正臉,可…這怎麼看鳳淩寒的身邊都還有一個人吧?而且還是個女子?
墨雲汐見秦良義發愣,索性跟著開口道:“秦尚書這是發什麼愣?快請坐吧。”
“額…是。”秦良義坐下的時候滿腦子都是漿糊了。
什麼情況?
雖然他也有注意過禮部一些人奏上去的折子像是墨雲汐批的,可…也不至於直接讓墨雲汐光明正大坐在禦書房吧?
鳳淩寒見到秦良義的反應,便知想讓墨雲汐跟著他一同主持早朝怕是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呢。
當下他也不再多想這些,而是同往常一樣問
道:“兩位愛卿前來覲見,所為何事?”
陳尚書見秦尚書還有些發愣,再加上他是先來的,便直接起身給鳳淩寒行了個禮說:“回陛下,臣是為北齊戰場的事情而來,如今我大寧與北齊已經到了決戰的前夕,但東懷卻隱隱有要插手的意思,臣以為東懷不得不防。”
鳳淩寒點了點頭,又看了秦良義一眼問:“秦尚書呢?”
這時候秦良義才回過神來說:“回陛下,陛下即位,如今南楚、西秦以及兩國各個屬國的使團都已經快到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