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第 70 章(2 / 2)

賈敏的丫頭也不是白給的,向著鴛鴦道:“鴛鴦姐姐隻知道老太太這幾日吃不好睡不好,卻不知道那日我們姑娘回去便病了。府裡忙著給老太太與二太太請太醫,我們姑娘怕誤了老太太跟二太太養傷,沒敢驚動。”

“還是

大太太那邊聽說了,讓人請了老禦醫來給我們姑娘下了方子,今日姑娘剛能紮掙著起身。聽到老太太不好,顧不得自己養病就過來了。”

裝昏的賈母聽到張夫人又請老禦醫過府給賈敏診脈開方,心裡氣憤難平。可是賈敏病了她竟不知道,也就不好怪賈敏與張夫人走得比她這個親娘還近。何況張夫人現在坐著月子,賈敏一直幫著她管家,將來自己想就中取利,還有用賈敏之處。

賈政知道自己錯怪了賈敏,卻端著兄長的架子不與賈敏道歉,還是鴛鴦向賈敏行過禮,請她務必快些回房好生養著,免得老太太醒來之的聽說姑娘病了懸心。

雖然被勸說著離開榮慶堂,賈敏在離開前還是向著賈赦問了問張夫人跟賈璉的情況,聽說賈璉已經取了名字,還說等自己病好之後去看她。

等著賈敏走遠,賈敬才向賈赦歎了一口氣:“老太太的流言一出,敏妹妹的日子怕是要難過些。”林家是讀書人家,那樣的人家最重清名。現在京裡傳得風一股雨一股,有說是賈母要害張夫人的,也有說是王夫人要害張夫人的。不管是誰,彆人都會覺得榮國府的門風有問題,林家會不會質疑賈敏的人品?

彆說賈赦,就是張夫人都沒想到這一點,聽後也驚心了起來:上一世初見林如海的時候,就知道那是個外表溫和心裡有算計,林家老太太能帶著獨子守住家業,更不是易與之輩。

那樣的人家,還有林如海可能的下場,林家其實並不是什麼好的聯姻對象。要命的是這個時代不管是男方還是女方主動提出退親,對女方的名聲都有極大的損害。而賈敏自己的心思,本就細膩過於常人。

若真發生林家上門退親之事,賈敏隻怕活不得了。

張夫人悠悠歎了一口氣,張常家的勸道:“太太出了一早晨的神了,分家之事自有老爺,太太還是躺下歇歇吧,這才剛生產了幾日,坐下月子病不是玩的。”

自己用過修複液之後的身體如何,沒有人比張夫人更清楚。偏這話還不能說出來,隻好給自己找些事做:“二太太那邊你們找人看著些,王家這次吃了虧,總不會就這樣放過老爺。”

張常家的發狠道:“昨日老

爺又送了幾個二房的奴才去順天府,就不信沒有人說實話。那個周瑞家的倒是嘴嚴,倒沒看出她有替主子死的心。”

“這有什麼,她自己的老子娘可都在王家呢。”張夫人還能看不出來,周瑞家的拚著自己以奴害主的罪名也不招出王夫人來,不過是為了自己親人的命罷了。

張常家的早也想清楚了,就是心裡不平罷了。見張夫人實在沒有睡意,去問過賈璉醒了,便讓張興家的將小人兒抱過來,讓太太與哥兒多親近些。

張夫人正有意用修複液強化一下賈璉的身體,免得一個看不住讓那些人再有機會害人。見賈璉過來了,親自抱著他到床上,向張常家的等人道:“你們且散散,我跟璉兒說說話。”

一句話說得大家都笑了——哥兒才幾天的人兒,太太就說哥兒也聽不懂。可是太太的煩憂她們都是看在眼裡的,難得太太想放鬆一下,自然都聽話的退了出去。一個個也不走遠,各自拿出些針線來打發時間。

張夫人拿出修複液來,給賈璉嘴裡滴了半滴——這東西藥性太強,初生兒一次用多少張夫人心裡也沒底。賈璉對落在自己嘴裡涼涼的東西有些好奇,吧噠吧噠小嘴,沒嘗出是什麼味道。轉了下小腦袋想再找找看,眼睛又看不出半尺遠,隻好放棄。

見他這麼活躍,張夫人略略放了些心,又把靈魂力放到了榮慶堂。賈母沒等太醫來就已經醒了,對著賈赦與賈敬就是個嚎。賈敬有些於心不忍,賈赦卻想起剛才夫人讓人帶來的話:璉兒。

老太太為了賈政可以放下顏麵來求他,璉兒何嘗不是他的親兒子?都是為兒子打算,那就說不上誰心狠誰心善。賈赦看向賈政:“老二,人人說你會讀書,這律法你該讀過,自己該得多少東西也該有數。”

賈政臉不可控製的紅了起來:“大哥,並不是我……”是老太太要哭鬨,怎麼倒找起我的麻煩來了?

賈赦就那麼看著賈政不說話,讓賈政分辨的話說不出口了——賈母這樣哭鬨,也是為了多替賈政爭些產業,他非得說自己無辜,彆說賈赦了,就是賈敬看他的眼神都不對了。

賈敬可不光是族長,人還是賈家頭一個考中了文進士的人。

這個人一直都是賈政暗中攀比的,現在被人看到自己最狼狽的一麵,賈政自然要麵紅耳赤的向賈母跪下:

“母親一片為子之心,兒子感激不儘。可是朝庭自有律法,兒子也不能眼看著母親為了兒子受責。所以按著律法分家,兒子再無怨言。”

自己都哭鬨成這樣,賈赦還是不鬆口,賈母也知鬨下去不會改變結果。聽到賈政給自己台階下,又抱著賈政哭了一鼻子,算是給這件事劃了個句號,剩下的產業劃分,就由賈敬三人去外書房商量了。

對這個結果,張夫人說不上滿意還是不滿意,這一次賈政一房拿走的東西,說起來比上一世還多些,可是張夫人敢保證,他們的日子一定比上一世還難過!

不說這一世二房搬出榮國府的時間太早,讓賈政與王夫人無法以榮國府當家人之名經營人脈。隻說王子騰被去了官,什麼時候能再啟用都是個未知——現在大皇子可是剛剛入朝聽政,要拉攏也是拉攏有實權的人,還能看得上去了官的王子騰嗎?

沒了王子騰的扶持,不能用榮國府當家人的名頭出麵交際,賈政想升到從五品的工部員外郎都難,說不定這一世會一直呆在工部主事這個位子上。

而賈珠,是注定不能搶走賈璉國子監名額了,國子監祭酒李家,也不會再把女兒嫁給賈珠了吧?這樣倒讓李紈不用重複原著裡的命運了。張夫人想起上一世李紈與王夫人鬥法,覺得這倒是一件憾事。

細想想,也不是沒有讓她滿意的事:賈元春其實已經出生了,就在這一年的大年初一,還是被賈母與王夫人大造化不離口。不過即然分家了,那份大造化就由二房自己去享受吧,大房就不摻和了。

而那位曆劫而來的神瑛侍者,張夫人怎麼那麼不相信還能托生在王夫人的肚子裡呢?

一來人家可是要在溫柔富貴之地走一遭的,將來該出生的時候,二房可擔不起富貴兩個字了。二來不是張夫人瞧不起賈政,那貨除了比賈赦會裝一點兒外,還能對已經毀容後的王夫人夫妻和諧?

君不見原著裡賈政有數幾次去內院,可都歇在趙姨娘的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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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俠之小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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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湘蓮:我自己占山為王行不行?

賈芸:倪二哥,你一個市井人物,我都與你折節相交,請湧泉相報。

倪二:滾,你還欠老子的銀子呢。

忠順親王:琪官兒,本王能不能青史留名,就看你的了。

蔣玉涵:我兄弟已經青史留名了,你彆折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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