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長姓任,是東山坳另一大姓,通過上次買房便覺出兩娃的不凡,今天雲昊的話更是讓他頗為震驚,
他們村種出了棉花!這要是上報縣裡是多大的政績?想了想又否定了這個想法,再大的政績他也還是個裡長,
為家族及村民謀福利,管理的百姓都富裕了,他的日子也滋潤不是,
想通了這個理,那就要多謀好處啊,裡長笑眯眯的收下圖紙:“好孩子,任爺爺替村裡人謝謝你了,隻是,這棉花你還是要想著點我們啊!”
“棉花的種植還不穩定,今年是僥幸,蟲害啊,災病啊都沒掌握,教我們的人也不是特彆清楚,我們打算三年後,沒有大的失誤就公開種植方法。”
是啊,農人就這麼點地,還有賦稅要繳,若是種瞎了,那可是活不下去了,
裡長眼睛閃了閃,湊近了笑著說:“任爺爺這後院還有些地方,要不明年也跟著你湊個趣,成了做件襖子穿,不成也沒啥,”
雲昊點頭應了:“這個,不能外傳,擾亂了農事的責任,我們可是擔不起的。”
“那當然、那當然。”
沒出兩天,五個精壯漢子拿著製出的工具,來到了雲家大宅,這五個人,任家兩個,雲家一個,外姓兩個,都是家裡人多地少的貧困戶,
有了這門手藝,雖然不知道能賺多少,總是能看見希望了,從這一天開始,邦、邦聲在小山村裡此起彼伏的不絕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