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雙向奔赴(2 / 2)

六零小嬌妻 安宮的竹子 14586 字 6個月前

他也會跟著擔心的。

“嗯我會注意的,最近確實是忙了點。”許晚秀也知道這陣子自己實在是忙得暈頭轉向,有時候直接倒床就睡,難得的放空腦子休息時,還是會忍不住地想著故事的劇情走向該如何設計。

這些症狀顯然是精神高度緊繃才會有的,說到底也是太過於看重這回投稿的機會了,想要獲得他人的認可,並且能夠賺錢。她笑著說:“不過好在我這故事寫了有多點,日後也不用這麼緊張了。”

“哦?這麼快就寫好了?”趙國強聽到她可以稍微放鬆些也是高興,隻是聽到這麼快故事就寫好了,還是忍不住再次驚訝。

知道他是誤會了,許晚秀耐心給他解釋著:“不是這個意思,投稿文章的話一般是整篇投稿,這投稿故事卻是分成整篇投稿和分章投稿。前者是相同的流程,這後者卻是我先投稿故事的一部分,留著懸念,等報社確定過稿了,我再寫接著寫剩下的部分。”

她解釋地足夠清楚,趙國強也聽明白了,他點點頭:“我知道了,你選擇的是分章投稿。反正你注意著些,咱這投稿的事就再重要,也不能拿身體開玩笑。”

不得不說的是,趙國強得承認,在投稿這個領域,許晚秀懂得比自己多。

他也是真正明白,許晚秀並不是小姑娘心性鬨著玩,他先前是太過於輕視了。有鬥誌有夢想的人最是值得敬佩,不論結果如何,他這回也算是真心地祝福著,希望她能夠順利。

不為彆的,隻是希望她的努力不被辜負,希望她在看到報社回信的那刻可以開開心心。

“我知道了,也多謝你提醒我啊,要不然我肯定還沒反應過來。”許晚秀笑著道,她收下了趙國強笨拙的關心。要說她這陣子會這麼忙,也是想趁著文思泉湧的時候,多寫點多存稿,日後好有備無患。

報社的故事投稿是隻需要一萬字,她這陣子卻是寫了兩萬字的稿件,那一遝紙可都寶貝似地壓在房間她的枕頭底下呢。

許晚秀瞧著趙國強,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立即站起身道:“對了,你的衣服我已經給做好了,我去拿出來給你試試。”

“好。”趙國強聽了這話,嘴角不由得溢出一抹笑。之前他想看衣服,許晚秀非說才做了一半,怎麼也不肯給他看。這一舉動倒是把他的好奇心拔高到極致,如今終見衣服真麵目,可不得高興嗎?

他想著,到底是小姑娘的一片心意。到時候若是衣服不太好看,隻要能穿,他都會使勁誇誇,讓她高興高興。

很快許晚秀抱著件淺灰色衣褲出來,展開給趙國強看:“這就是我做的衣服,你看看喜歡不?或者說試試,哪裡的尺寸不合適,我還可以再給你改改。”

趙國強瞧著那衣服,上衣和他衣櫃裡的衣服差不多,都是帶領口的襯衫,就是那左胸膛處多了個口袋,不僅沒有顯得累贅,反倒是多了點斯文,也很是實用,可以放些小東西。

那褲子也是做得修長,大體上是和之前的差不多的,就是那褲腿口那是卷了一小層進去,不像之前的褲子直筒筒的那麼突兀。

總體上來說是出乎趙國強的意料的,他點頭笑道:“這衣服做得不錯,特彆是這上衣的口袋很是實用,我很喜歡。”

“喜歡就好。”見趙國強神情不似作假,許晚秀鬆了一口氣,臉上的笑容愈發明顯,將手中的衣服遞給他,“那你去試試這衣服合不合身,哪裡不合適的話我再給你改改。”

趙國強接過那衣服,摸著質感不錯,他走進廁所去換衣服。他也是換衣服的時候摸了那上衣,才發現上頭的針腳特彆嚴密有致,可見這針線活確實是不錯的。還有那袖口處居然還繡著一處紅太陽,淺灰色的布料頓時少了些暗沉,多了股積極向上的力量。

很快趙國強走出來,許晚秀瞧了也忍不住眼前一亮。

她知道趙國強該是英俊好看的,但以往那多多少少還有身份加成。但這回他穿著本該是睡衣風的淺灰色衣服,襯衫很好地凸顯出他孔武有力的身材,又多了分斯文,那褲子也很是合適。

就聽他說:“這衣服很是合身,我很喜歡,晚秀,辛苦了。”堅毅的眼神多了抹柔情,話音低沉,情誼仿佛就藏在咫尺間,一不小心就會洶湧而出。

偏這男人非要補上一句:“那日量的尺寸果然很準,晚秀手藝好,把控得是分毫不差。”這話瞬間把許晚秀帶回到那日的量尺寸時刻,她腦海裡想的卻是趙國強為自己量尺寸,那才叫做細致。

很難相信不是故意的!

許晚秀不再多言,她怕再多說下去,量尺寸的事情是過不去了。當晚趙國強就把他那身新衣服給洗了,晾曬在陽台裡,顯然是滿意的。

馬上就到了報社投稿的截止日期,正好碰上大部隊集體坐車去集市買菜的日子,許晚秀那天收拾好的寫好的手稿,珍重地放在一個包裹中,挎在臂彎間。

走在她身旁的趙葉瞧了,忍不住笑:“你這回可是要去大采購?竟然還提著個大包裹,生怕彆人磕著碰著。”她顯然是瞧見了許晚秀護著那包裹的動作,但凡要有個人經過,必定要用手掩著護著。

“嗐,就是裡頭放著我家那位寫給家裡人的信,我待會還得去郵局寄信呢。”許晚秀早就想好了借口,麵不改色道。

之前每回去集市,她都是和趙葉一起行動的。此時要單獨去郵局寄稿件,還要不被彆人發現,那麼改口成寄給家裡的信,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趙葉一聽,立即不再追問:“原來是這樣。”她又想起在農村的婆家,忍不住歎了口氣,“咱這家裡的啊,不管也難管也難。每回寫信過來就是要我家守業寄錢回去,從來都不會問我們這情況過得怎麼樣。過年回去的時候就指望著我家買東西,成日裡鬨心。”

許晚秀回想起趙國強那個家,心想著不能對比,一家比一家離譜。都說有了後娘就有後爸,趙國強從來沒有收到來自他爹的關懷,好在他自己也夠立得住,除卻每月的固定孝敬,多的是一分也不會給。

她也不想瞎摻和彆人的家事,最是說不清道不明的。因此隻是笑著說:“這些都是我家那位在處理,我和那邊也不太熟。”然後便不動聲色地轉移了話題。

兩人到了集市附近的下車點,許晚秀和趙葉說過之後,便一個人走去郵局。這手中捧著的包裹才是這趟出來最為重要的事情,不先處理了的話,總覺得不踏實。更何況提著包裹去買東西,到時候左一袋右一袋,再來郵局也是不方便。

說來也是碰巧,再次感謝這集市附近的功能完善。許是為了滿足部隊的人想家寄信的需要,這集市附近除卻供銷社、糧油鋪,還有平時很少見的郵局。她問清楚路線後,就直奔郵局去了。

“同誌你好,我要寄信。”許晚秀站在那小鐵櫥窗口前,出聲和裡頭的人說話。小鐵櫥窗口裡頭坐著個姑娘,她立即回道:“這個你填一下。”說完遞出來一張紙。

許晚秀接過,就這那裡的紙筆開始添寫報社的地址信息。將郵遞編號、地址那些填寫好後,她遞回給那姑娘:“同誌我已經填好了,辛苦你了。”說完把兩個信封遞進去給她。

一個信封是正常的厚度,薄薄的,像是家書;另外一個信封就過於厚重的了,用手一摸就知道裡頭是一大遝紙。

裡頭再次傳來那姑娘的疑惑聲:“同誌,你確定兩個都要寄到同樣的地址?都比較重,要加收兩分錢。”

“對的沒錯,辛苦你了,就是這麼多。”許晚秀回道。

那姑娘也是個熱心的,許是難得有人來寄信,她也多了幾分耐心說:“這樣吧,我拿個大點的信封把你這兩個信封袋放一起,買一張郵票就好了。”

一開始分成兩個信封也是為了將那篇文章和那篇故事區分開,隻是家中沒有更大的信封,要不然許晚秀早就將其塞到一起去了。此時聽到那姑娘的話,她立即笑著應道:“那敢情好啊,多謝同誌了,你人真好。”

那姑娘顯然也是頭次被人這麼誇讚,隔著小櫥窗都能瞥見她微紅的臉,熱情地幫許晚秀搞定了剩下的事,貼好郵票後,告訴她多少錢。

許晚秀還了錢後,神清氣爽地離開,轉身回集市那去買東西,這一回買的可就是十天的量。趙國強的觀念也是特彆的先進。他不願意虧待許晚秀,也不會虧待自己,不說吃得多麼豐盛,起碼不用省吃儉用。至於錢的事,能攢多少是多少,以後總還是能賺的。

所以每回家裡買的肉菜等都吃得特彆快,所剩不多了,所以許晚秀這回也是要大采購一番。她走進集市,買了點豬肉、雞肉,又買了將近三斤雞蛋,還有一些雜糧,調料等。

最後又在集市裡走了一圈,見到那賣魚的農夫,她走過去問:“老伯,我想問問這裡有沒有賣河蟹啊?”這個時代的人對海鮮的開發僅限於魚,很多人還嫌棄太過於腥,隻是苦於沒有豬肉那些吃,勉強吃點魚肉開開葷。

至於河蟹蝦那些,更是少有人吃。大多是村裡的孩子想吃肉了,就下河去摸些河蟹上,勉強用開水一燙,當做開葷一頓。因為沒有正確的處理法子,稍微家境好些的正經人基本是不會吃這些的。

那位老伯是怎麼也想不到眼前這長得周正,穿得靚麗的姑娘一開口,就是問那少有人喜歡的河蟹,他憨著聲音回道:“姑娘,這東西不好吃的,我們也是摸不到魚的時候才會把河蟹拿過來碰運氣,今兒是沒有的。”

“好的,謝謝老伯。”許晚秀笑著道謝,轉身離開。她這特意饒了一大圈來問著老伯有沒有賣河蟹,也是為拿出係統空間裡頭的大閘蟹做準備。

她提著買好的東西到集合點那,趙葉早就在那等著了。她瞧見許晚秀趕忙招手示意她過去,在那留了個位置給她。

“你那信寄出去了嗎?”趙葉關心道。她和許晚秀出來了幾次,已經不會被她的大手筆嚇到了,這回倒是擔心她自己一個人頭次去郵局寄信摸不著路。

許晚秀將手裡的東西放到腳邊那,放鬆一下手,邊回道:“嗯,都搞定了。”

兩人順利坐車回到家。許晚秀將那些買回來的東西收拾放好,這才歇了口氣。因著一下子搞定了做衣服和寫稿子的事,她也閒了一點。至於那接下來的故事,也不急,可以邊等報社回信,有靈感了再寫一點。

等到下午,許晚秀午休過後難得有空,便拿出自己前陣子曬好的陳皮泡水喝,很是甘甜。這陳皮還是上回和趙葉去後山山腳下那摘的橘子皮做的,她吃完之後覺著那皮還算完整,夏日日頭也正盛,索性便洗乾淨直接曬成陳皮,又能泡水喝,何樂而不為呢。

下午四點半後,許晚秀起身進廚房準備做晚飯,簡單地準備好今晚的菜後,她又是意念一動,從係統空間裡取出約莫兩斤大閘蟹。

根據係統所顯示的數據,一隻大閘蟹大概是三兩左右,兩斤的話一共是六隻大閘蟹,全都被細繩綁得嚴嚴實實的,動憚不得。

要說起這大閘蟹,清蒸最為原味,很是清甜;鹽焗則味道足,很是鮮美;辣炒更是混雜著各種辛辣調料,很是開味。奈何趙國強吃不了辣,許晚秀便直接決定,清蒸兩隻蟹,剩下的四隻用來鹽焗。

鹽焗的煮法倒是簡單,就是費鹽。

哪怕知道係統提供的大閘蟹是乾淨的,許晚秀還是堅持把那六隻大閘蟹過一遍水,刷乾淨放在一旁備用。然後直接起鍋燒火,等到溫度升得差不多時再下了一大把鹽,大概鋪滿整個鍋底,然後又放入各種調料炒香後,再撈出一半的鹽裝在碗上。

接著把洗乾淨的四隻大閘蟹放入鍋中,再把裝在碗裡的鹽儘數撒在大閘蟹的身上,蓋上鍋蓋繼續燜著。另外一邊的鍋也沒有閒著,許晚秀下了半鍋水燒著,又在案板上切了兩塊薑片。

等水一燒開,她便把那剩下的兩隻大閘蟹放到盤子上,再在蟹身上各自放了塊薑片,蓋上鍋蓋蒸著。

最先煮好的還是那鹽焗蟹,許晚秀打開鍋蓋,白雪皚皚的鹽霧中隱約可見幾抹橙紅,她拿起勺子撥開鹽霧,窺探那鹽焗蟹的真麵容。一整隻蟹都變得通紅,尤其是那蟹殼上還泛著四五點更為大紅的紅點,空氣中仿佛已經飄蕩著蟹肉的清甜味。

她將那變得橙紅的蟹取出來,擦乾淨多餘的鹽,裝盤擺好,再拿個盤子反著蓋好,鎖住熱氣,免得待會趙國強回來時,這些都涼透了。許晚秀把那將近半鍋鹽倒到盤子裡裝好,日後還能用,接著炒製切好的包菜。

至於另外一個鍋蒸好的大閘蟹,許晚秀索性就直接蓋著鍋蓋先不打開,等準備開飯時再拿出來。

“回來了?”趙國強一回到家,就見許晚秀走出來和自己打招呼,然後又是回廚房。與以往不同的是,飯桌隻擺放著一盤包菜,他敏銳地問到那一股清甜又濃鬱的鹽味,知道這該是許晚秀又研製出了新菜色了。

果不其然,就見許晚秀端著兩盤紅彤彤的東西出來,那香味愈發濃鬱,誘人心神。他走過去一看,兩盤橙紅色的東西被細繩綁著,裝盤擺好。隻是這玩意,怎的這麼眼熟?

雖說這味道聞著挺香的,趙國強還是忍不住開口問:“晚秀,你怎麼突然想著去買這河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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