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番外十(1 / 2)

大昭八年,學堂應屆畢業生再次的呈現三年之前的哀嚎一片的“盛景”。

無他,隻因為學堂又一次的改革,進行了新的教改。

而偏偏這一次的改革時間又是恰好的卡在夏季將至,也即為——如今學堂之中最大的那一屆的學子們的畢業季。

所以毫無意外的,這一屆的將要畢業的學子們,心中發出了曾經多年以前同樣也經曆過這樣“驚天大噩耗”的第一屆的師兄師姐們一樣的哀嚎,

——陛下您好狠的心啊嗚嗚嗚!

——為什麼實行新的教改不能夠等到他們畢業,明明結束隻有兩個月了啊嗚嗚!

其實有關於大昭的學堂教改一事,真的要是說起來的話,應當是每年都在多多少少地進行著一些變動變動。

自大昭建朝以後,打從最初那一批最早入學北地郡學堂的學子們倒黴的在將畢業之際遇上重大教改以後,在大昭的學堂學子們之間彆一直流行著一個“攀比”的事件,那就是,

——學堂年年都在進行教改,或是增添課程或是減免課程,所以諸多入學的學子們在入學以前心中都在祈禱著希望自己這一屆可以攤上“好一點的情況”,課業不要太過於卷升卷死才好。

而在內心“祈求”、“作法成功”的學子們到了倒黴蛋的師兄師姐們麵前則是可以昂首挺胸的炫耀著自己的幸運。

……自然,這樣的行徑最後大多逃不了被師兄師姐們給拿大家嬴月的天敵——偉大的、身為學堂必修毫無選擇餘地的數學進行“毒打”。但是對於這些炫耀的師弟師妹們來說,至少他們在一瞬間時候到了快樂的呀!

可話又重新說回來,雖然說學堂年年都在進行著教改,大家都在看自己是倒黴還是幸運的攤上哪樣的一屆,但是之前的那些變故對於今年的這一次改革來說,那些充其量也都是隻能夠說上一句“微調”而已。

這年的學堂改革方針是宣布了以後學堂的學子在學完最為基礎的四書五經以及一些學堂的其他起初必修課以後,要自主選擇接下來的在學堂研究學習的方向。

方向一共分為三種,

——文科、理科、軍工科。

以及還有著最為特彆的一科,是倘若學子們對其有興趣那麼在入學之初就要提前進行相關知識修習的,

——醫科。

所以這樣的消息一傳出來,對於學堂這一屆即將就要畢業的學子們,簡直就是重大的不能夠在重大的極為可怕的噩耗。

——凡是在學堂上學的,誰沒有聽過第一屆畢業的北地郡師兄師姐們當初所發生的慘況啊?

而也恰恰正是因為如此,他們的心中才對於此事有著如此的恐慌無措。

——要知道,當初北地郡第一批畢業的師兄師姐們那可是學堂高質量生源,如今無論哪一個拿出來都是在自己的領域上極為有名的人。

而他們呢?是大體上來看無功無過,沒有什麼特彆拉垮的、但同樣也是沒有什麼特彆出眾優秀的一屆。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這讓他們的心中如何不慌張啊?

原本就很擔心自己是否可以通過先生那關,順利畢業的這屆學子不由得在心中將自己給哭成了一個二百斤的狗子。

-

而就在今年即將畢業的學子們,焦慮於自己是否可以順利畢業——還是要被打回去和下麵的師弟師妹們一起進行重修,這樣的事例在之前也並不是沒有發生過的時候,豫州王畿最繁華堂皇的一家酒樓之中,兩個麵色俊秀的少年人也同樣在談論著此事。

一身錦袍,瞧著富貴無比的少爺手中執著折扇走到二樓窗邊坐著一位衣服看似清淡實則同樣帶我富貴暗紋的公子的桌前,合上手中扇,有些狐疑地對他問道:“胖啊,這次傳出來的新教改,不是在這屆畢業生這裡開始實施吧?”

“不要叫我小胖,我現在已經不胖了。”被問及問題的公子先是板著臉,嚴肅的如是回了句。

而後才回答著好友的問題,“如此重大之改變,自然是從這一屆入學的新生開始實施。不過嘛……”

下一刻,他方才那嚴肅的表麵瞬間破功,有些不懷好意的哼哼了一聲,“我故意讓人暫且先放出模糊一些的消息,就是想要讓這屆的師弟師妹們體會一下我們當初究竟是何感受,那個中滋味總不能夠隻有我們獨自享受吧?”

聽到這句回答,錦袍的公子“唔”了一聲,有些讚同的點點頭,道:“這倒也是。”

而後他想了想,特意端著一副正經之色,問道:“說起來,今年奉孝先生和誌才先生可以順利畢業嗎?”

隻不過話語間的幸災樂禍卻是無論如何都掩蓋不住的。

因為當年北地郡第一批入學,同時也是在大昭立國以後第一次經曆學堂教改,並且因此延緩畢業——期間無數個夜晚點燈熬油的挑燈夜讀的學子之一,他對於郭嘉和戲誌才這兩位女帝陛下身邊最早期的謀士心中的怨念真的是無論如何都無法釋懷,

——這是使得他們硬生生地從本身隻要簡單的學一學“六禮”,差不離就足矣的“文弱文士”,最終卻在畢業前夕變成了要能夠做到負重跑上個數千米而臉不紅心不跳、絕無大喘氣境況的“罪魁禍首”啊!

當年大家在痛苦的負重跑的時候,彼此間便在心中分彆立誓——待到日後去了豫州,定然要追殺這兩位注冊時身體不大好的大人,以讓他們“血債血償”。

——跑過今日的負重前行,來日必當衝進王畿追殺郭戲二謀報仇雪恨!兄弟姐妹們衝鴨!

……嗯,這正是當初被負重跑折磨的要死要活,卻又不得不跑時心中所喊的口號。

反正總而言之,言而總之,當初支撐著第一屆學子們修完磨人的鍛體課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郭嘉和戲誌才這倆病殃子。

而後來他們也是真的全部都一齊“殺入”了王畿,一朝麵見在他們小時候其實經常見到的總是會對他們笑的很溫柔的“大姐姐”的時候,全憑心中一腔執念對女帝提出了請求將郭嘉戲誌才兩位謀士送回學堂專程“進修”體能課。

當時北地郡第一屆的這些學子們各個說的聲淚泣下,讓人為之感到動容,

——他們拜兩位謀士所賜,得到如此大的長進,心中實在是深覺感恩,難以忘懷,所以也希望能夠讓郭戲兩位大人得到鍛煉,強身健體,延年益壽。

……現在回想起來的話,其實他們心中都有些難免覺得自己當年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這事兒做的實在是莽得不能再莽了。畢竟,

——他們是什麼身份,而郭嘉戲誌才兩人又是什麼身份啊?

不過這件事情萬幸的是,女帝並沒有因此而感到不悅,反而是在聽過他們的這一“頭鐵都無所畏懼”的提議之後,認真思索了一下,之後還當真就將兩位症所周知身體比較差的謀士給送去了當時已經在豫州有模有樣的學堂“進修”去了。

而後來在得知這件事以後,第一屆畢業生中膽子最為大的——同時也是也是因為他小時候是個徹徹底底的“問題兒童”,而家中的姐姐又在當時的女學教書,所以見過嬴月次數最多的小胖忽然間就惡膽向邊生,決心他要去考與學堂政策改革相關的部門——以通過成為暫時間的“看管”郭嘉和戲誌才兩人的學堂的頭頂上司來成為郭嘉和戲誌才兩人的“頭頂上司”,完美實現近距離觀察當初害了他那麼久的倆謀士的“慘狀”。

然後,在多年以後再次回想起來此事的時候,小胖的心中仍然還會覺得自己這件事當初做的真的是……

——太機智了!

因為郭嘉和戲誌才這兩個女帝身邊的大紅人,同時也是兩個大號病秧當真不讓人失望——他倆因為身體太虛,自己被扔去“進修”的時間裡又時時抓住機會就摸魚,所以一連著就是“留級”了多年,身邊的學子們換了一屆又一屆,唯獨他倆在王畿學堂買房,巍然如山,一動不動。

其實事情本來也不該會發生到如此地步,郭嘉和戲誌才兩人雖然是相較於其他人而言不那麼顧忌臉麵,向來不介意將節操給扔在地上——這一點從當年的他倆可以心安理得的吃嬴月這位將他們從卡池之中喚醒的主公的“軟飯”,而良心絲毫都不會痛一下就早早有所體現。

但是也不至於到一點麵子都不要的份上——雖然說他倆是真的並不介意這種東西。

隻不過在一乾對於此事非常樂見其成的武將們的“勸解”,又及原本對此不情不願但是後來發現這好像是光明正大的工作摸魚時間——學堂上課的時間,自然不會是他們下班以後的情況之下,這件事情竟然還真的就這麼微妙的存在到了現在。

直到今年女帝要頒布學堂新的重大改革,郭嘉和吸食台這兩個學堂釘子戶終於決心“搬家”,放棄了他們在學堂買的大房子。

原因無他,因為身為天子近臣的他們兩個自然是會知曉著小胖這樣專門負責學堂相關部門官員所聽到的消息,所以才聽說今年的變革之後,兩人光速的加強自己訓練的強度,魚也不摸了力圖趕緊從學堂這邊“畢業”。

——因為他們兩個在學堂這邊是專門隻上體能課的。其他的東西那些先生也教不了他們。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當今年的分科修習一事出現以後,隻上體能課的他們兩個自然是毫無疑問的會被劃分到“軍科”。

而到了那個時候他們兩個可就沒有辦法像現在這般每天舒服的過自己摸魚的小日子了。

——自從在嬴月那邊看了一眼初步計劃的軍科生們以後的課表後,郭嘉和戲誌才就覺得,如果要是讓他們按照這樣的節奏來跟著“上課”,那麼這世上就再也不需要他們兩個了。

……他倆可以直接給自家主公表演一個原地去世。

但是他倆想逃離這“可怕的命運”,又不能夠直接和嬴月說上一聲,他們兩個不跟著去上學了,

——因為當年為了摸魚,所以兩人特意立下豪情壯誌,對自家主公說他們一定要堂堂正正的畢業離開學堂。

所以在如斯情景之下,兩個病秧子也隻能夠努力的教搬起來砸了自己的腳的石頭給艱難搬開。付出自我犧牲大一點以求迅速逃離學堂這個再也不是他們快樂之所的地方。

想起不久之前所發生的事情,小胖不禁有些遺憾的點了點頭,語氣可惜道:“畢業了。”

聽到他這一句,而後錦袍的公子又問道:“既然如此的話,那你是不是要調職了?我記得陛下很看重你。”

之前小胖一直都在這樣的崗位之上,除開他自己瘋狂想做、故而努力考取之外,嬴月會讓這樣一個自己看重的好苗子到這個位置一呆就是數年,也還有另外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便是他年輕。

從年齡上來看,小胖在當初第一屆學子之中也算是年齡偏小的,如今七年過去,他也不過是才二十出頭,弱冠不久,所以之前在各式各樣不同的崗位之上,也算是給他積累工作經驗,可以當做“曆練”。

“應該吧?”聽到好友這句,小胖有些不確定的回著。

隨後一句話音落下之後,他倏地眯了眯眼睛,斜睨過去,“可要說起這個問題的話,那你什麼時候來考官?你可是咱們當初第一屆裡麵最優秀的九個人之一,不會打算一直在這經商吧?”

聽他這句,錦袍的公子先是吐槽了一句,“當年總成績第二的你來和第九的我說這個……我怎麼總感覺這麼嘲諷呢?”

隨後他又道:“而且經商怎麼了?阿胖你現在吃的就是經商人的大米啊我警告你,信不信我讓人把東西否撤下去,餓死你。”

他的語氣狀似惡狠狠,但是實際上卻透露著一種親近,雖然不介意好友“嫌棄”自己的經商一事。

隨後他又大聲道了句:“而且我為陛下繳納賦稅我驕傲!我的夢想就是給陛下納許許多多的稅填充國庫!成為大昭第一商!”

聽著他這語氣昂揚,熱血上頭的一句話,小胖則是登即翻了個不雅的白眼,然後糾正他語句中的錯誤,給他加了一個限定詞,“是大昭第一酒商。有端木先生和糜先生再,第一商你輪不到的,死心吧。”

“不過如果說到這件事兒的話,”隨後早已經抽條不再胖乎乎的小胖像是忽然之間想到什麼,眸光一轉,抬手指向他們這個位置剛好能夠看到的樓下一角方向,問道:“所以說你的夢想怎麼回事?你當年不是說要成為大昭最大的酒商,然後狠狠的拉黑某人嗎?現在你倒是的確成了,可問題也就於此來了,”

說到這裡,他重新將目光探回到自己的友人身上,不可置信詢問道:“為什麼往年在這個時候應當被追著逃的太白先生會在你的店裡啊?”

多年以來,由於他那寫詩酒後隨便寫,清醒了之後一個字不記得,然而就算如此作品也優秀到不斷被收錄至學生們的課本之中的特質實在是吸引學堂學子們的仇恨值能力過強。

以至於每一年都要引起本屆將要畢業的學生對他展開“大追殺”,以平自己心中多年之憤恨,李白這些年以來在江湖有了一個不可謂不特彆的稱號,

——“在逃小王子”。

不過這些都並不是什麼特彆重要的了。在這一刻,對於小胖來說真正比較可怕的是,

——李白他現在喝完了酒,已經開始吟詩了啊!

看到自己學生時代的噩夢又開始“吟唱他自己完全都不會記得的魔法”,小胖頓時間就帶上了痛苦麵具。覺得仿佛已經刻在骨子裡的詩詞理解又要開始發作了。

聽到小胖的這一句,錦袍的少年人頓時理直氣壯道:“我當年的夢想的確是要狠狠的拉黑太白先生讓他再也見不到酒。但是這件事情我後來轉念一想,覺得有些不對勁啊。”

“嗯?”小胖側了下頭,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然後便聽到好友繼續道:“假使太白先生以後都不再寫詩了,那麼這件事對於我們可愛的師弟師妹們,將是多麼——大的損失啊?”

他說到多麼大的那裡時,似乎生怕小胖感受不到他的情緒一樣,除開特彆拖了下嘗生,還專門的還抬手比劃了一下,試圖以動作來讓小胖更好的對此進行理解。

而後他擦擦自己臉上根本就不存在的鱷魚眼淚,以一種感動了自己的語氣說著,“所以我決定,以後無論太白先生在哪裡,天涯海角,我都要將酒樓開到那裡,讓太白先生時時刻刻都有佳釀可喝,有詩賦可作。我這麼做——都是出自我深深的對於學堂新生的師弟師妹們的一片拳拳愛護之心啊!”

“……”聽到他這麼說,小胖腦子先是懵了一瞬間。

半響之後,他豎起大拇指,道:“不愧是你。”

所謂商業邏輯鬼才,當不外如是。

照顧後屆的師弟師妹們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是不可能的。

當年他們既然過的卷生卷死,那麼如今的新生代師弟師妹們自然也不要想跑得了,還是去當他們的卷中卷種卷吧。

所以說這麼一想的話,好像算來算去還是他們第一屆比較好,各方麵的東西都不完善,所以拋開上學期間突如其來的讓人恨不得以頭搶地的數學,以及在畢業之前忽然之間發生的大教改之外,他們的學生生涯的日子過得還當真是……挺舒適的?

-

大昭十二年。

在當年學堂最重大的那一次變革以後,學堂方麵的事情便再沒有發生什麼改變比較大的變化,而是一如以往的逐年微微調整,演變成更好的方案,培養出更多的專業性對口的人才。

在這一整個的過程之中,無論是嬴月又或者還是各省各部官員對此都是感到非常滿意的。

——這大大的提升了他們的工作效率啊!

而若是非要說有什麼人在這些變動之中是感到比較痛苦的話,那麼應當當屬是這些每天都在提心吊膽又出現什麼新變故,以至於自己又需要卷生卷死的學堂在讀的學子們。

隻不過學校在讀的這些學生們全都是一群弟弟,他們的意見暫且還不在其他人的考慮範圍之內。

——尤其是他們的那些同樣出身自學堂,自己那一屆分外卷生卷死的師兄師姐們,何止是不想考慮可憐的小師弟師妹們的意見,甚至還想在不妨礙真正的正事之下,再額外夾帶私貨的讓他們變得更為“淒慘落魄”一些。

而除了年年歲歲都要進行或多或少的改動的學堂以外,另一件比較值得一提的事情便是自七八年前起嬴月開始推行的諸多利於天下間女子政策。

時隔七八年以後,繼當年在嬴月的詔令才剛剛下達之際便嘩然一片,緊接著不日以後一大群天底下的讀書人彙聚在皇宮門口,跪拜著懇請女帝收回成命。

但是嬴月非但不給一個眼神的完全不理睬他們在那裡說的什麼鬼話,而且還直接讓兵馬俑們強硬的將他們各自送回自己家中。

——而之後若是有再來觸她的黴頭的,這就不是這麼溫和的送回家中,而是送至大獄。

嬴月以一種絕對毋庸置疑的態度再告訴天下間所有人一件事情,

——君無戲言。

想要她收回這一條命,除非在那把龍椅上坐著的人不再是她,而是換成了另外一個男人。

如若不然的話,她偏就是要“一意孤行”到底之後。

如今當年那波大鬨著“此事絕對行不通”,“此般萬不可以”的人聲音終於逐漸的消散下去,再鬨騰不出一點什麼水花,徹底的沉寂。

同時也是逐漸的接受了“女帝的在位期間,他們這些男人當真是沒有出頭之日”的事實。

畢竟,反抗又反抗不起來,你尋死鬨活的女帝根本就不給你眼神——當初不是不曾有人試圖撞皇宮的城牆以來使女帝“驚醒”,不要再如此“倒行逆施”、“違背綱常倫理”下去,可是結果卻是女帝根本就和曆朝曆代的皇帝完全不一樣,她根本就不怕天下皆有文人對他以此相諫言,反而是她沒有人願意對他以死相諫。

沒錯。為了給天下這些男人展示自己在這件事上心究竟有多硬,嬴月心中其實一直在等著真的有那麼兩個足夠硬氣的人物在皇宮門外血濺三尺。

而若是這般的情況發生以後,她會讓兵馬俑直接將屍體抬走火葬焚燒處理,

——在麵對非戰爭之際敵方兵士之際,人死之後,卻不讓人入土為安實屬是一種很“嚴厲”的懲治了。

所以在之前有文人試著鬨這樣的寫作以死相諫,實則行為以死相逼的道德綁架以後,在周圍同他一起演著這場“尋死大戲”的文人們眼看著當時戍守皇宮城門的兵馬俑就那麼冷眼的看著他們鬨尋死,而連眼角餘光都不分過來一眼,就更彆說是什麼勸攔他們不要死的情況之下,這些讀書人終於認識到——之前在初初登基就廢黜了一大堆“祖宗宗法”的女帝是真的是個硬茬子。

——她全然不受他們的以死脅迫。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