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柴九進以乎早有準備,當即抬手,將早就反扣於掌中的純白玉環打出,其上乳白色光亮一閃,接著便飄到其頭頂,落下一道澹白光罩,將其身體護得水泄不通。光罩剛剛成型的那一瞬,消失的紫芒突然出現,直接打在了光罩之上,頓時爆發出刺眼的紫色光芒。
光芒刺得柴九進下一瞬閉上了眼,而等光芒消散後柴九進這才發現,紫芒其實是一柄纏繞著紫色電光的小劍,而更讓他驚恐的是,隻是剛剛那一下,護住自己的光罩上意出現了裂痕。
這讓他大驚失色,要知道,這件冰玉環可是他精心孕育的本命法寶,雖功法手段單一但唯有這防禦,便是結丹中期修士的法寶都難以攻破。
而這青年修士明明也是結丹初期,又是哪來這麼厲害的法寶的。
見自己的紫電小劍未能奏效,青年修士似乎也有些驚訝,他看了看柴九進頭項的玉環,眼中閃過一絲貪婪之色。
緊接著,在柴九進驚詫的注視下,青年修士左手掌心向上,淩空一托,一方碧玉大印便瞬間出現在了掌中,看其上環繞著的靈光威力似乎比那紫電小劍還要厲害。
柴九進雖為百丹坊長老,但身家並不富裕,為了精煉冰玉環更是近乎花光積蓄,而這青年修士不過是個沙盜,身上的法寶多也就罷了,怎麼會一個比一個厲害?
這邊柴九進驚疑不定,另一邊,北雁公子等人也陷入了苦戰之中。
他們的對手雖也是築基後期的存在,但幾乎每個人都能拿出數件上品法器,其中甚至還有兩人用著極品法器,更何況在人數上也是對方占優,他們幾個隻能勉強抵擋,要多狼有多狼狽。
唯一的例外便是袁銘,他令花枝纏住了一名敵人後,拿出化血刀,和一名手握極品法器的修士戰成一團,兩人交手間各色靈光狂閃,戰況看似激烈,但實際袁銘早就用幻術蒙蔽了對方,完全主導了戰局的走向,此時更是一心二用,在交手的同時,看向了結丹期的戰場。
當青年修士拿出第二件法寶時,他也微微驚訝,但很快,他的注意力便被另一件事吸引了。
自從現身之後,那名老者便一直背著手,站在青年修士身後,此時更是默默看著青年修士與柴九進交手,絲毫沒有出手的意思。
袁銘心中疑惑,偷偷將視角切換到早已放出戒備四周的魂鴉之上,卻見老者背在身後的手上,竟放著一隻陣盤,其上靈光閃爍,似乎眼看著就要成型。
見此情形,袁銘當即提醒道:“小心,那個人正在催動陣法!”
此話一出,柴九進心中一驚,朝老者望了一眼,瞬間也想通了關節,臉色頓時有些發白。
而青年修士聽道了袁銘的話,也扭頭警了他一眼,眼中帶著一絲驚訝。
“你倒是敏銳,郭老,不必再藏了,立刻發動陣法!”
“是,少主。”被稱為郭老的結丹修士當即收回手,將陣盤托於胸前,左手飛速掐訣,猛地朝陣盤一指。
下一瞬,營地四周亮起了無數光芒,一道翠綠色的光屏自地下升起,又飛速合攏,眨眼的功夫便要將營地徹底包裹在內。
就在這時,柴九進心下一橫,滿臉肉痛之色地取出一張書寫著未知符文的符篆,朝身上一拍,一時間,一道幽藍光芒將柴九進全身都包裹了起來,接著便在陣法光罩即將合攏之前,帶著他化作流光飛了出去。
見此情形,青年修士頓時麵色一沉,而他身旁的郭老連忙說道:“少主恕罪,是我一時疏忽被人看穿,請允許我將功補過,將柴九進抓回來。”ap.
青年修士當即搖頭:“不,還是東西要緊,柴老狗我去追,你把這裡的人都殺光,百丹坊給他們的儲物袋都拿了再來幫我。”
話說完,他也立刻施展法訣,化作一道流光,朝著柴長老逃亡的方向追去。
郭老目送著青年修士遠去,便憤恨望向了被困在陣法中的袁銘,若不是他叫破自己正在催動陣法,自己也不必如此匆忙,甚至將柴九進都漏了出去,在少主麵前丟了臉。
一念至此,他心中殺意翻騰,當即想要進入陣法,親手將袁銘斬殺,可沒成想,就在這時,陣法中的袁銘卻突然開口,朝著北雁公子等人說道,“一會我破開陣法,你們也想些辦法跟著我一起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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