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種方法(2 / 2)

神代以知也終於鬆了口氣,今天真是無妄之災,不管怎麼說都是降穀零的錯。

他瞪了降穀零一眼,後者卻笑著迎了上來,雙手握住了他的手:“今天真是多謝您了,神代警官……我以後一定不會再接這種單子了。”

神代以知感覺到手心裡多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略微有些無語,還是塞進口袋裡:“最好是這樣。”

降穀零離開之後,神代以知也準備回去了。他今天喝了酒,雖然就一杯啤酒,可也不能開車了。

他拿出手機翻代駕的聯絡方式,忽然感覺到衣角墜了墜,他低下頭,看到了毛利蘭站在他身邊。

神代以知對這個年紀的女孩子特彆有耐心,他放下手機,露出了溫柔的表情問道:“有事情找我嗎?”

毛利蘭對他招了招手,表達了想要說悄悄話的意圖,神代以知半蹲下來,她就附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安室哥哥說了謊吧?我當時看到了,你們應該……”

神代以知的笑容一僵,他有些尷尬地“啊”了一聲。

“總之,我不會告訴彆人的。”毛利蘭握緊了拳頭,十分認真地對他說道,“我會在心裡支持你們的!”

神代以知:“……”降穀零我恨你。

現在的小孩子太早熟了吧!而且家長能不能甄彆一下小朋友獲取的信息啊!

“……謝謝你,真是幫了大忙了。”神代以知有些勉強地笑著說道。

和工藤一家告彆之後,神代以知實在是身心俱疲,叫了出租車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即便沒喝多少,他還是感覺自己身上一身酒氣,放了熱水準備泡澡,自己回到衣櫃找明天要穿的衣服。

他有一櫃子的西裝,需要搭配的也隻是領帶而已,總算選好了領帶,神代以知忽然想起明天要穿警服上班的事。

痛苦。

頂著心理壓力從衣櫃深處把警服找出來,然後掛在了衣櫃門上。衝著警服皺了皺眉,拿了毛巾去泡澡了。

被熱氣氤氳著,神代以知終於放鬆了下來。

今天隻是個意外,降穀零給他那個東西,以後肯定會避開他的,這種離譜的巧合不會再出現了。

至於工作的事,反正也不能辭職,湊合過吧。

神代以知穿著浴袍,一邊用毛巾擦著頭發,朝著自己的臥室走去。

他推開門,看到了一個警察站在裡麵。他手中的毛巾“啪嗒”掉在了地上,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然而很快,他就反應過來,這隻是他的警服。

這個地方十分安全,絕對不可能被找過來。

這樣安慰著自己,眼前的畫麵此和他幼年時放學回家,警察將父親帶走的場景重合一般。

他感覺鼻子有些酸,粗暴地將掛著警服的衣架拽下來,扔到了地上。

然後坐在了床邊的地毯上,把手機摸過來撥通了某個人的電話。

神代以知平時不會隨便給那個人打電話,可每次隻要他聯絡,就能立刻被接起來。

這次也是一樣,隻響了兩下,琴酒就接起了電話。

電話那端傳來了槍聲和淒厲的慘叫聲,琴酒仍然遊刃有餘,一腳踩在了噪音的來源上,冷漠地威脅道:【閉嘴。】

【怎麼了?】

對他說話的時候,聲音要柔和地多,還是很好分辨的。

今天一整天都慘兮兮的,無論是被迫和警局的人應酬,還是在發生案子後被人誤解,還有回到家後被自己的警服嚇到。

神代以知覺得自己簡直太倒黴了,吸了吸鼻子,用警局的那些人聽到絕對會震驚不已的聲音說道:

“哥哥,好想辭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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