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將腦袋伏在地上,等著對方吩咐的郭健,突然感覺腦袋上一股大力傳來,郭健一下沒忍住,疼的直接叫出聲來。
“哎呦……疼……”
一邊的鳳兒看著太子爺這囂張的動作,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朱厚照加大了腳下的力道,並開始不停的碾著腳尖,鞋底下的郭健,哀嚎聲越來越大,眼淚鼻涕一股腦的流了出來,也許是臉上已經被碾壓破皮的緣故,地上的木板漸漸開始有了彆的顏色。
郭健不敢反抗,不敢質問,到現在還沒搞清楚情況的郭健,可是心中卻越發的害怕起來,要知道自己雖是一個九品官,可這也是朝廷所封啊,而對方一照麵,連話都未問,就敢如此作為,在聯想到方才出門時兩位公公的態度,郭健身體突然開始哆嗦起來,甚至連哀嚎聲都變得越來越,任由朱厚照的鞋底在他的腦袋上碾壓揉搓。
張侖在一旁看著在朱厚照腳底下哀嚎的郭健,心頭的那股怨氣也慢慢的消散開來,轉過頭一臉感激的看向朱厚照。
聽到腳下的哀嚎聲漸緩,以為是自己鬆了力道的朱厚照,又用力的碾壓起來,可是腳底下的郭健也隻是悶哼兩聲,再無他響,朱厚照頓時感覺有些無趣起來,將腳收回後,開口道。
“區區一個九品官,居然將英國公的嫡長孫玩弄於鼓掌之間。”
“是誰給你肆意妄為的權利?是禮部?還是誰?”
郭健的嘴唇已經腫了起來,聽到少年開口,趕緊解釋道。
“嘿時屋喊,夠似屋回。”
朱厚照皺了下眉頭,一旁的鳳兒在一旁聲提醒道。
“他卑職不敢,都是誤會。”
朱厚照冷笑道:“誤會嗎?當我是三歲孩嗎?”
完的朱厚照猛的站起身形,飛起一腳,直接將瘦弱的郭健踢到了張侖的麵前。
“啊!”
郭健原本以為責罰已經結束,突然的一腳還是讓他叫出聲來,耳旁又傳來了那個少年的聲音。
“你不是誤會嗎?那你解釋清楚不就得了?”
郭健抬起頭朝著上麵看了一眼,淚眼朦朧的看到是張侖,哭泣的解釋道。
“剛夠革……”
“砰!”
郭健還未完,旁邊跟過來的朱厚照又是一腳,嘴裡還大罵道。
“他媽人話!”
“剛夠革……”
“砰!”
見自己口齒不清,不清楚話語,郭健索性沉默下來,等這位貴人消氣了再,可是郭健剛這麼打算完,突然腹部一痛,又是一腳。
“砰!”
“為什麼不解釋?”
郭健已經哭成了個淚人,他想解釋,可是嘴上的腫脹根本不能正常發音,現在的他如何還看不清楚,對方就是來挑他毛病的,索性郭健就老實的趴在那裡,任你作為。
朱厚照踢累了,坐回到了椅子上,對著張侖道。
“想出氣就趁早,本宮替你撐著。”
此言一出,郭健終於確定的心中猜想,淩亂的臉上充滿了恐懼和悔恨,一旁的張侖見狀,嘿嘿一笑,對著自己腳下的郭健,抬起胖腳踢了過去。
“啊!”
……
看著坐在椅子上喘著粗氣,一臉傻笑的張侖,地上的郭健早已被蹂躪的麵目全非,渾身上下充滿汙垢,朱壽不喜屋中的腥臭氣味,站起身形,就要離開,張侖看見趕緊起身跟上,臨出門前,朱厚照輕聲道。
“打也打了,鬨也鬨了,彆背後再給本宮使壞,回去給禮部送封信過去,教坊司該換個管事了。”
聽到此話,原本以為事情已經結束的郭健,一口心血上湧,直接噴了出來,接著腦袋一沉,直接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