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護工心頭一駭,連連搖頭,“沒……沒有的事……”
旁邊的人聽了,立刻道:“什麼沒有,我分明就看到了!昨晚上十二點多的時候!”
“你胡說!你憑什麼說我去過,你有什麼證據嗎?”那護工急了,神情激動。
“我……我親眼看到的!”
“十二點你不睡覺,你看著我?”那護工冷哼了一聲,反手就把鍋甩給了對方,“你才是那個有問題的人吧!”
那人沒想到她會這麼無恥的往自己身上潑臟水,當下心頭一個咯噔,立刻反駁:“沒有,我不是!我隻是昨晚上追劇追到大結局,一時看晚了,後來餓得不行,就想下樓煮點麵吃,結果就看到你偷偷摸摸地往樓上去,我當時以為你是去查看夫人是否安睡,可現在細想,你根本就是彆有居心!試圖謀害!”
那護工也立刻喊冤了起來,“我沒有!少爺,我真的沒有!她這是汙蔑我!”
聽著那兩個人的說辭,一時間還真無法分辨出誰是真誰是假。
楚西霖就此朝著手邊的管家看了一眼。
得到暗示的管家連忙走了出去。
那位護工看管家突然離場,心底莫名地忐忑了起來。
正往門外偷瞄,不想坐在對麵的楚西霖這個時候出聲問道:“那你晚上有沒有出去過?”
她趕忙回過神,道:“我沒有……我真沒有……”
楚西霖似有了然地點了點頭,沒有再詢問什麼。
氣氛一時陷入了緊張沉悶的氣氛中。
在場的那些人也不知道楚西霖到底想乾什麼。
一個個都無措地站在那裡等待著。
直到管家去而複返,走到楚西霖的身邊,輕聲地在他耳邊道:“廚房裡的確少了一袋麵。”
當下,他看向那名護工的眼神倏地冷了下來。
那護工此時也感覺到楚西霖看向自己的神色有些不太對勁,下意識地低頭避開。
管家隨後讓其他人暫時先離開。
隻留下那名護工一個人。
這下,護工那顆心就此提到了嗓子眼兒。
很是害怕地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楚西霖。
“你說你晚上沒出去過,誰能作證?”
那護工神色躲閃,道:“這大晚上的……大家都睡了,怎麼證明啊……我……我的確一覺睡到天亮,我……”
“在你們進來做事前,你們的社會關係我都查過,包括你們的家人。”他即刻打斷了對方的說辭,冷聲地提醒了一句。
那護工渾身一顫,卻要是咬牙硬挺著,“我真的在睡覺,一點都不知道!”
看她如此扛著,楚西霖怒極反笑了一聲,“既然你一問三不知,那你就是失職,不如給我母親陪葬。”
那護工沒想到楚西霖會這樣說,臉色一白,立馬就慌了起來,“這怎麼可以!你怎麼能隨便殺人滅口!這是違法的,你這是要坐牢判死刑的!”
楚西霖神情冷若冰霜,“那咱們試試看,看看我到底會不會坐牢判刑。”說罷,就說了一句,“處理掉。”
然後就打算起身離去。
站在那裡的護工一聽,腳下一軟,跌坐在了地上。
她下意識地拽住了楚西霖的西裝褲,“不,不要,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你不能隨便濫殺無辜!”
楚西霖居高臨下地望著腳邊哀求的人,譏冷地道:“你到底無辜不無辜,你我心裡都清楚,你既然死扛打底,那我就成全你。當然,以後也會好好關照你的家人。”
那名護工拽著他褲子的手一緊,眼底流露出了驚恐的神情,連連搖頭,“不行!不可以!你不能這樣做,你怎麼能這樣做!”
但楚西霖根本不想再和她多說話,示意管家把人弄到一旁。
隻是那護工怕自己一旦鬆了手,就會命不久矣,死死拽著楚西霖的褲子就是不鬆手。
在糾纏了半分鐘後,那管家才強行掰著她的手,逼她鬆了手。
楚西霖沒有半秒的停留就要往外走去。
眼看著人要離去。
那護工真怕自己就這樣被弄死,那些所謂的富貴和錢財在這一瞬間都成了浮雲,她的心理防線就此崩塌,脫口就尖叫著大喊,“是有人讓我這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