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4合作談成(2 / 2)

有問題。

這裡麵一定有問題。

可其中到底是什麼問題,他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

不過,有一點他清楚,時珺肯定不會輸。

所以他索性也不玩兒虛的了,直接就對她來了一句:“我們想站你這邊。”

我……們……

這個詞語很顯然代表著不止鄭海瑞一個人。

而是整個原先的時凡森集團全部歸入她的名下。

時珺對此也不算意外。

時凡森死了,這些人要麼就像時寅認輸,從公司滾蛋,要麼就找新的靠山。

顯然她就是他們新靠山的目標之一。

時珺怕其中有詐,所以第一個念頭就是拒絕。

現在她最好還是敵不動,我不動的狀態。

免得暴露了自己的心思,反而最後得不償失。

“所以煽動、挑撥我和我父親之間的關係。”時珺語氣穩妥,沒有任何的變化。

鄭海瑞聽了,原本焦急的語氣多少有了幾分的虛,“珺小姐,說挑撥也太言過其實了,我不相信您真的信您父親。”

最後那一句他還是一些底氣的。

時珺淡淡地回答:“我和他之間沒有相不相信這一說,大家彼此進水不犯河水就好。”

鄭海瑞說話立刻急躁了起來,“你覺得時寅難道真的會讓你在公司裡做有一席之地?你彆傻了好不好!時寅根本不會放過你,你就是他下一個目標!你要知道,你手裡的股份不多,這是你的短板,他要想在公司裡弄你,還是有能力的。而恰好,你的短板我們這些人可以給你修補,我們的股份加起來,會給你一個很大的助力。”

時珺:“所以你現在是想把所有股權全都讓渡給我嗎?”

鄭海瑞是真的被她的大胃口給震懾到了。

所有股權讓渡?

這怎麼可能呢。

他們要是把股權都送出去了,他們還這麼費心費力的去找新靠山啊。

直接明碼標價讓兩邊的人來搶不就是了。

說不定到時候還能讓價格翻上三翻。

“如果不能讓渡給我,那算什麼助力。我向來隻看實物,不聽虛詞。”時珺等不到對方的回應,徑直地冷淡一句。

鄭海瑞真的沒想到她竟然會這樣說,當下就急了,“時凡森死了,我們需要一個靠山,而你需要我們的股份,我們一拍即合,這怎麼能算是虛詞。”

“我怎麼知道你們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更何況真到那一天,就算不需要這些,我也一樣能拿下時氏。”

鄭海瑞聽著她的話,不斷地苦口婆心地勸:“但手段太過強硬,到最後時氏必然會受到損傷。”

時珺輕描淡寫的一句:“時氏經得起。”

鄭海瑞:“……”

是,時氏的確經受得起。

以時珺的能力,不出半年,時氏就能重新穩下來。

可問題是,時氏經受得住,他們經受不住啊。

他們這一群老骨頭,哪裡扛得住這麼些地風吹雨打。

他們現在所求的不過就是一個穩字罷了。

“那你要怎麼相信我們的誠意?”鄭海瑞沒辦法,隻能明刀明槍地打算開出條件,“隻要你說,我們就給。”

他想著,這下總該可以了吧。

但,很可惜,他再次想錯了。

時珺早就不是那個原來的時珺了。

有秦匪這麼個好老師在旁邊教導,她學會了很多。

當即就四兩撥千斤地將話給打了回去,“應該是你們怎麼體現出誠意讓我相信才對。”

鄭海瑞在電話那頭愣了愣,隨即道:“那你需要我們做什麼來體現誠意?”

時珺:“這也該問你們,你們現在能為我做些什麼來體現誠意。”

鄭海瑞被她圈子一通繞得,實在有些暈。

這時珺今天到底什麼情況?

以往她可從來不是這樣說話做事的人。

她做事,向來都是一是一,二是二,哪裡會這麼兜兜轉轉地繞圈子。

鄭海瑞思來想去,覺得這時珺好像變得越來越難以捉摸了。

能做什麼來體現誠意?

他們能做什麼?

他們無非就是在做重大決策的時候,和時珺統一戰線而已。

可這樣的話,時珺肯定不會要他們。

他們必須得在短時間內發揮出作用才行。

然而,眼下又有什麼是他們能做到的呢?

鄭瑞海抓心撓肺地在心裡想了大半天。

最終還是時珺給了一句提醒:“我大伯去世,我父親這邊應該需要人來幫忙,可惜我這段時間都沒辦法回來。”

鄭瑞海好歹也是浸在這商場上那麼多年的老人了,哪裡會連這些話都聽不明白,這言下之意分明是有所暗示,當下他就明白過來,拍板道:“這簡單,我們這些老家夥閒著也是閒著,會24小時盯著你父親,隨時幫忙。”

他就說嘛,時珺哪裡會真的就不為所動啊。

為了表忠心,鄭瑞海甚至還說:“包括公司,也會一並盯著,有任何情況都會馬上向你彙報。”

時珺得到了滿意了答複,似有深意地就應了下來,“也好,以各位叔伯在公司裡的能力,相信不會讓我錯過任何第一手消息。”

一聽到叔伯這個詞,鄭瑞海知道穩了,於是連連保證:“那是肯定的,你放心,公司這邊百分百妥妥的,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那就麻煩各位叔伯了。”

“不麻煩,不麻煩。”

電話打到這裡,各自的立場都已經表明,交易就此談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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